“金老师你醒了!”
金文艳在被窝里踹了刘二彪一脚。
“我可是你老师,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
“当然,一想到你独守着空房,叫我整宿整宿都睡不着觉。”
“我要你管啊?”
“我怕万一你哪天守不住寡了找别人去,好歹咱们师生一场,我怎么能看着你犯错误。”
“所以你就来欺负我?”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就叫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金文艳又踹了刘二彪一脚,自己又疼得咧嘴,气的他骂道:
“我看你压根就没把我当人。”
“怎么可能?跟你说句实话,我自从看见你第一眼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
“第一眼?那不还在几年前咯?”
“是啊,我惦记你十来年了!”
刘二彪说的是真话,那是高中刚开始的时候,最开始的半个月他们班上是没有数学老师的,刘二彪跟着几个同学去了网吧过夜,点开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有几个片子。
本来没什么的,只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金文艳穿了一身职业装进来,形象渐渐和刘二彪昨晚片子里看到的那个老师形象完美的重合。他便一直想体验一下老师的滋味。
打了个电话,叫维多利亚送一份饭过来,他这才起来到了楼下。
门对门的两套房子,这边的装修和那边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那边偏重简约,这边侧重豪华,连地上都铺了地毯。
这本就是按着炮楼来设计的!
等饭送到了,刘二彪这才上楼喊金文艳下来。
“你给我把衣服拿上来。”
“还穿个毛的衣服!”
见金文艳挡着身子,刘二彪一把扯掉,抱着她从上面下来,放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
还不等金文艳起身穿衣,刘二彪拿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她的嘴里。
“先吃饭,吃完了再说!”
说着将筷子放在金文艳手中。
吃完饭,刘二彪去冲了个澡,嘱咐金文艳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成。
金文艳穿了着个短裤进了卫生间,没有再理会已经出门的刘二彪。
看着镜子里满身伤痕的自己,金文艳小声骂着:“小王八蛋,居然惦记了我整整十年!”
刘二彪去了一趟维多利亚,又去了象牙山。
昨天下午,一帮农民工闯进了王大拿的别墅,找谢大脚要钱。
没办法,王大拿有钱,他的老婆又是李福前妻。工人自然知道这事和王大拿没有关系,他们可不管这么多,谁叫谢大脚是李福前妻呢?而且还是村主任。
王大拿没办法,他丢不起这个人。
找了刘大脑袋,叫他先拿点钱,将这帮人先打发走。
民工一走,消失了的李福又出现在了村里。
刘二彪的车也停在了王大拿别墅门口。
“有事啊?”
王大拿站在门口,怀中正抱着一条狗。
“找一下谢大脚,我俩还有点账要算。”
“咋啦?李福也欠你钱了?”
“那倒没有,是村上的事!”
谢大脚还欠着他几十袋化肥呢,他虽然不需要,但也不能不要。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跟那些农民工一样,都是冲大脚要钱的呢。”
昨天那阵仗,王大拿至今仍然心有余悸。
刘二彪也听说了这事,他有点同情王大拿,两人结婚还没多久,便摊上了这样的事,看来谢大脚也不是个能旺夫的。
没办法,老王这命和象牙山八字相冲。
进了王大拿别墅,刘二彪开门见山的说:“大脚婶,这么久了,我那化肥的事什么时候能给我?”
“钱已经花出去了,我现在就是想给你补也没有办法,这么地吧,咱下一次,我一定给你补上。”
“那不行,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现在正是春耕的时候,你却要叫我再等一年。要是实在不行,我去镇上找袁书记,或者我问问齐三太,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谢大脚这事,确实办的不地道。
“那行吧,这两天我给你想办法。”
得到谢大脚口头许诺,刘二彪也不再纠缠,离了王大拿别墅,快到家门口了,遇到了刚刚回来的黄亚萍。
两车相错,黄亚萍摇下车窗,主动跟刘二彪打了个招呼。
“黄经理回来了?你这好久都没露面了。”
“这不是公司的事忙吗?刚刚错开几天的空闲,这便赶紧回来了?”
“忙啥呢?当然,要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市场的事,跟经销商见见面,做些市场调查。”
“黄经理是做市场的,那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我搞了个做矿泉水的厂子,就市场这一块,黄经理有没有什么好的经验或者建议,我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不知道从哪下手。”
“不知道从那下手你还敢开水厂?市场渠道这一块要比产品本身更要重要。一个品牌想要得到市场的认可,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质量本身,尤其是饮食之类的东西,渠道和广告是更重要的,就比如说如何让老百姓认识你的东西,认可你的东西,如何让经销商相信你的东西能得到市场的认可,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润。”
“能不能找个地方详谈,我拜你为师?”
“改天吧,有空闲了再说,我这刚到开原,还没来得及回家呢。”
“行,到时候把永强也叫上,免得你老公公说咱俩之间有什么,他可不是个那么开明的人。”
黄亚萍呵呵一笑,算是认可了刘二彪的说法,对于她那个公公,黄亚萍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告别黄亚萍,刘二彪将车停在门口,刚刚下车,他竖起耳朵,隔壁似乎有人在哭。
刘二彪找了过去,果然是有人在哭,还是个大老爷们,弄的李秋歌手足无措。
“这不晓峰吗?谁又招你惹你了”
“是刘大脑袋,他简直不是人,是魔鬼。”
“呵呵,怎么了先说说。”
“他把我开除了!”
“开除了?为啥?”
“嫌我说话结巴,我顶了他两句,他便将我从山庄保安队长降为保安,又到见习保安,今天他更是把我开除了!我以为他干走王天来我会苦尽甘来,没想他他这么绝情。”
“那你来是做什么吗?”
“我想找个工作。”
“多大点事,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