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1965年冬季,傻柱从后厨弄了半只鸡,提着饭盒高兴的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看见一个面容蜡黄的小男孩带着一个皮包骨的女孩正在吃叫花鸡。
傻柱想上前说两句闲话吓一下他,但是想起了媳妇在家马上要生了没有关就快速的回家了。
四合院里,周金花笑着缝着虎头鞋和虎头帽子,聋老太太在一旁指导着要是不知道的真以为是和睦的一家三代人。
傻柱回到四合院,看着秦淮茹依然不停的洗洗刷刷,匆忙的就跑进了屋里。
秦淮茹注意着傻柱,想上前但是不敢。
屋里,三个人看见傻柱回来了,聋老太太笑着说道:“傻柱子,看你媳妇要生了,你到厂里请几天假,带你媳妇去医院里查查,要是到了日子就住院,不要心疼钱。”
傻柱想了想说道:“行,大锅菜马华就能做了,小灶的话也能做就是色泽上还不行。”
“那个,我今天看着棒梗在厂门口弄了一只叫花鸡,吃的那个开心啊。”
聋老太太用拐杖杵地生气的说说道:“傻柱子,不让你管贾家的事情,你管它吃的什么?就是那个棒梗吃屎有你什么事情啊?”
“前几年那个刘海忠成能耐,要管贾家的事情,先是被贾张氏打了一顿,后来就传出来刘海忠看上贾家的寡妇了,弄得刘光奇差点黄了婚事。”
“你一大爷偷偷着接济了贾家,结果贾张氏嫌弃棒子面不好吃,要白面还要肉,弄得全院的邻居都找你一大爷求接济,还传出来你一大爷跟秦淮茹有一腿,更玄乎的是都传棒梗是你一大爷的孩子。”
“贾张氏这顿闹啊,把你一大爷都气的吐血了。”
“傻柱子,这贾家沾不得,晦气。”
傻柱心里一想点点头说道:“还真是,不过我就看孩子可怜,棒梗的小脸蜡黄蜡黄的,那小当瘦的皮包骨一样,就跟我媳妇来北京的时候一样。”
“柱子,你也是要当爹的人了,你要离贾家远点,不然棒梗的下场就是你孩子的下场。”周金花感慨的说道,“为了秋菊肚子里的孩子,你一定要注意只打吗?”
傻柱看着吴秋菊的肚子点点头,笑着说道:“媳妇,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听你的。”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王主任说了,过了年秋菊就是街道的副主任,她是按照接班人培养的,区里面的组织部已经同意了,任命的文件现在已经签字了过了年才发下来。”
“柱子,你怎么样啊?秋菊让你好好的请那个李怀德吃几顿饭,你干的怎么样了?”
傻柱憨憨的说道:“嗨,请了几次了,他那个相好的刘岚也给我说了几句好话,我们现在相处的不错。”
“对了杨厂长那边我怎么办?”
聋老太太看着自己这个傻不拉几的大孙子:“我的傻孙子哎,杨厂长那边你也不能放下,要同时讨好他们两个惹,还有你那个食堂主任,都要处理好,都当了十二年厨子了,才当上厨师班长,你当上个股长也行啊。”
傻柱笑着挠头,然后在炉子上炖起了半只鸡。
突然许大茂揣进了何家的房门,进去一看傻柱正在炖鸡,但是又看了一眼大肚子的吴秋菊许大茂也没有很生气:“傻柱,你这个混蛋,你媳妇怀孕了想吃鸡你说一声啊,我还能不给你吗?你至于偷吗?”
“嘿许大茂,你丫的混蛋玩意,我媳妇怀孕我用得着偷你家鸡吗?这是我从轧钢厂买的,找食堂主任买的。”傻柱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心气越来越少。
“傻柱,你炖的还挺香,这许大茂家的鸡真是你偷的吗?”刘海忠跟在许大茂身后,一脸官司的问道,“那个秋菊同志啊,这我就得说你了,你怀孕了嘴馋想吃鸡那也不能让傻柱偷啊,这可是犯罪啊。”
“嘿,刘海忠,你瞎说什么呢?我媳妇可是街道副主任,你敢诬陷我媳妇。”傻柱这一下子脾气上来了,“你看这鸡是许大茂家的吗?你该配眼镜配眼镜去。”
这个时候娄晓娥跑了出来:“这是傻柱偷的?秋菊啊,你可不能这么惯着傻柱。”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站起来了:“许大茂,你这个坏种,还有刘海忠,你这个耳聋眼瞎的大爷,傻柱子一天都在上班怎么偷许大茂家的鸡?”
“再说了,秋菊是街道办的人,是政府的人能看着傻柱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吗?做事情动动脑子。”
许大茂和刘海忠这一下子犯难了,刘海忠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老祖宗,我就是问问,傻柱,毕竟傻柱正在炖鸡。”
“那个什么许大茂,既然鸡不是傻柱偷得,那你传出去晚上全院大会,把偷鸡贼找出来。”
贾家,秦淮茹早就发现了许大茂和刘海忠的动作,尤其是许大茂同志晚饭后召开全院大会的时候,秦淮茹就知道自己的好儿子估计又闯祸了。
全院大会召开了,阎埠贵和刘海忠貌似达成了某种默契,想让傻柱背锅,毕竟这可是打击易忠海养老团的好机会。
阎埠贵连坐车和下班的时间,杀鸡宰鸡的时间都都算了,就想定死傻柱,而刘海忠则想把傻柱钉在偷轧钢厂后厨食材的名义上,一直往傻柱的饭盒上面引,让易忠海一下子打断了。
这个时候吴秋菊挺着大肚子站起来说道:“今天我家柱子在厂里请后勤的李主任、食堂的唐主任吃饭,这半只鸡就是请客吃饭剩下的,柱子想着请我还怀着孩子,带回来给我吃的。”
“当然啊,几位大爷要是不信心就去轧钢厂食堂问问就行了,尤其是杨厂长,他也知道。”
“今天前院的三大妈一直在大门口看着,我想问一下三大妈,今天有外人来吗?我家的柱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瑞华站出来说道:“没有,今天除了几个孩子来回的跑,没有来外人,傻柱就六点钟左右回来的,天都黑了。”
“晓娥姐,你家的鸡什么时候丢的呢?”吴秋菊笑着问道,“总不能半夜丢的吧,跟周扒皮一个点?”
娄晓娥笑着说道:“中午我还喂呢,下午我感到不舒服就睡着了等着大茂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了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