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动静惊动了街道办,正好易忠海等人下班回到了四合院,王主任看着四合院大门口都是邻居们都在看严肃的看着易忠海说道:“易忠海,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你给我解决好了。”
“还有你刘海忠、阎埠贵,你们三个要是给我解决不好我不仅撤你们管事大爷的身份我还取消你们大院的先进资格,让你们一辈子拿不到先进四合院。”
“还有解决不好,我会通知轧钢厂、学校给你们安一个处分,让你们今年评不上先进。”
易忠海低头哈腰的说:“王主任,您放心,我一定给您解决好的。”
“主任放心,我刘海忠保证完成任务。”刘海忠纳闷的说道,“我能不能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主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三人:“你们不知道?看我干什么?就跟我知道一样,我也不知道。”
“记住,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王主任带着人走了,易忠海拉大着脸喊道:“老刘,老阎让孩子们清理不相干的人,其他院子里的人全部请走,咱们召开全院大会。”
易忠海一发话,刘海忠和阎埠贵一点头刘光齐和刘光天、阎解成和阎解放开始哄人,别的院子里的人都哄走了。不一会所有人的前院集合完毕,三位大爷坐到了老位置上,贾张氏一个人光棍的坐在前院中央的地上。
易忠海这是看到傻柱身边的吴秋菊对着刘海忠和阎埠贵说道:“那个老刘啊,老阎,柱子媳妇秋菊是街道办的办事员,还是宣传办公室的副组长,你看咱们旁边加个凳子,让秋菊坐过来,不管怎么说秋菊是街道办的人。”
刘海忠一怔:“哎呦,柱子媳妇是副组长了,真可以啊。”
“解成在我这边放个凳子,来来秋菊你坐着。”
吴秋菊摆摆手说道:“哎呦我就是一个晚辈,虽然是街道的副组长,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再说了三位都是长辈我怎么可能跟三位坐在一起呢。”
“你们听听,人家秋菊的文化水平,傻柱,你以后要好好听秋菊的话,不让二大爷我扇你”刘海忠羡慕的说道,“不管如何你现在都能代表街道,你坐着应该的。”
吴秋菊嘴上说着不能坐但是身体非常的诚实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座位上,傻柱则嘚瑟的跟在身后按肩膀。
紧紧接着易忠海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贾张氏,你究竟想要干什么?秦淮茹呢?”看着易忠海无能的咆哮的样子,吴秋菊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秦淮茹呢?棒梗你妈呢?”易忠海看了一圈没有秦淮茹,棒梗也只是站在贾张氏五六米的位置,这个时候周金花站出来,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棒梗则在一旁说道:“是我奶奶推倒的我妈,还踢我妈,打我妈,我妈流了好多血啊。”
易忠海生气的喊道:“贾张氏,你儿媳妇究竟怎么样了,你老老实实的说。”
贾张氏依然嚣张:“怎么样了,没有死,流产了,住院了,怎么?”
“易忠海我告诉你,你要全院的人都赔我们价钱,一家赔二十不三十。”贾张氏嚣张的说道,“要是他们早早的过来帮忙,帮我把秦淮茹送到医院不就没有这事了吗?”
“我孙子也就出生了,不会憋死在肚子里。”
“尤其是你们三个老不死的婆娘,借车不接、拉车不使劲,到了医院居然还不给付医药费,你们要赔双倍,不然我去你们三家挨个吃饭。”
“奶奶我在这里呢,我没有憋死,我肚子也没憋着。”棒梗纳闷而好奇的说道,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我没说你。”
易忠海生气的说道:“贾张氏,你真会办事啊,你们贾家的事情你全部怨到了邻居们头上,你真可以啊。”
“老刘啊,老阎现在咱么举手表决,把贾张氏送回乡下去,一辈子不允许进咱们四合院。”
“同意。”刘海忠和阎埠贵相继举手,刘海忠生气的说道,“贾张氏你这个泼妇,你除了会撒泼还会干什么?”
“大家伙同意的举手。”
“同意,同意。”
刘海忠这个时候笑着转头说道:“秋菊组长,你觉得怎么样?”
“我就是一个晚辈,也不是党员,我来的晚,我弃权。”吴秋菊笑着说道,“三位大爷做主就好。”
易忠海冷喝道:“贾张氏限你明天离开四合院不然我会让院里的年轻人把你扔出去。”
“不行,易忠海,你不能赶我走。”贾张氏急了,他依仗无非是两样,一样是撒泼打滚,一样是易忠海,现在两样都不好使了。
“你们三个老不死 的······”贾张氏捂住嘴然后笑着说道,“他三个大爷,我不能回乡下去,我不能回去种地,我要在贾家,我看盯着秦淮茹,我要照顾棒梗。”
贾张氏怂了,这个时候阎埠贵笑着说道:“老易,我看还是让贾张氏留着吧,秦淮茹现在需要照顾,等着秦淮茹上班了两个孩子也需要照顾。”
“要不给他一个机会?”
易忠海纳闷的看着阎埠贵,不知道阎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阎埠贵笑着说道:“当然啊要是你让他一大爷照顾秦淮茹和两个孩子就当我没说。”
“老刘你的意思呢?”刘海忠这个时候跟一个猪头一样,“老阎说的在理,我听老阎的。”
易忠海点点头:“贾张氏,院里的邻居们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要给邻居们道歉。”
“那个板车你要给人家找回来,不找回来赔新的,我知道你手里有钱。”
“不要闹,你要是闹起来我们还是要把你赶回乡下去。”
“贾张氏道歉。”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邻居们鞠躬:“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大会散了,刘海忠拉住了阎埠贵:“老阎,我那喝酒?我家里还有一瓶正经衡水老白干。”
阎埠贵笑着说道:“喝,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