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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烟姐在手机上找了一下,又冲我说:“你记一下......”

我将若北的号码记下来,之后和小烟姐随便聊了几句后我就下班了。

我换好衣服后来到赌场外面,四处瞅了一下,没发觉可疑人员,看来若北只是口头警告,还没付诸行动。

回到租房后,我换上一张新卡,拨通了若北的电话。

“喂”

若北接通后喂了一声,我没有回应,他继续说:“喂,你哪位?”

我仍旧没有回他,他嘀咕一声:“神经病吧?”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我再次拨通他的号码,他不耐烦的说:“不是,你到底是谁,说话。”

我依旧没鸟他,气的他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打电话又不做声,你再骚扰我,我他妈报警了啊。”

骂完他又挂断了电话,我戏耍他几次后,又重新换了一张新卡,再次给他打过去。

新号码若北没有防备,接通后问道:“喂,你哪位?”

“连我的电话都敢挂,刚才骂的应该挺爽的吧?”我压低了声音,故作高深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对我的承诺了?”

若北听出了我的声音,也知道我指的是啥,当即非常恭敬的跟我说:“大哥,是我有眼无珠,我不知道是您老人家,要知道是您,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挂您电话啊。”

在赌场的若北对我吆五喝六,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现在却极尽谄媚,不仅女人有反差,连男人都有反差。

我没有回应他的谄媚之言,沉声问道:“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大哥,有事,有一件很严重的事。”若北煞有其事的说:“自从大哥你走后,我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对蓝小姐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不敬,不仅没有看蓝小姐超过三秒,连靠近她身边一米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估计是想我夸他吧,不过我没有接话,他见我不说话,只好继续说:“但是我发现有一个小子不长眼,竟然和蓝小姐走的很近,还对蓝小姐死缠烂打,我非常看不惯,本来想暗中给他弄死,可这事关乎大哥你,以大哥您的实力,弄死他轻而易举,我不敢僭越......”

若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表完衷心后又小声问道:“大哥,需要我......”

他问完后,我没有说话,见我不说话,若北也不敢说话,只能等着。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我才开口沉声说:“以你刚才的想法,本来应该是个死人了。”

见我说的如此狠,若北不明所以,哆哆嗦嗦问道:“大哥,我哪里做......做的不好,我一定改。”

我没有接话,沉默了二三十秒,仿佛在思索对他的处理。

“念在你还算信守承诺,还比较忠心的份上,我暂且饶你一次。”我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说完后,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呼气声,一种放下心的呼气声。

“大哥,我现在就去找人把那小子干掉。”若北以为我责怪他的点在于他没有及时出手,为了表达衷心,当即狠辣的要找人干我。

“你......”我略作停顿,沉声说:“你还是没有领悟到你找死的原因”。

“大哥,你就直白告诉我吧,我实在想不明白。”若北的声音略带哭腔,仿佛要哭出来一样。

我心想我在他心里就真的这么可怕嘛?我对他也没干什么啊,至于这么怕我?

我依旧没有回应他,而是继续保持沉默,既然他恐惧,那我便将他的恐惧放到最大。

沉默,无声,总是令人忐忑的,尤其是下级面对上级,一旦上级突然保持沉默,并且脸色不对,气氛能瞬间变得压抑。

很多地位较高的人,说话都很慢,利用较慢的语速思考,利用话语之间的空白时间,以沉默来制造压力。

可能有的兄弟觉得,我说的这种行为都是咱们才会有,是我们为了体现上下级的差别,是为了拿捏下级,是几千年的陋习。

其实不然,外佬他们也会这样,像什么心理学,就是专门讲述人的小动作,小心思的。

我屡次保持沉默,并且说话很慢,就是为了给若北心理上的压力。

感觉压力施加的差不多之后,我才缓缓开口说:“对于赌场发生的事,我一清二楚,那个靠近蓝小烟的小子,叫林飞对吧?”

“是的”若北连忙回应。

我继续故作高深的说:“你这几天找过他,并且跟他说要他离蓝小烟远一点,还说他若是不听话,就得找人收拾他,弄死他,对吧。”

“嗯”

“你忠心可嘉,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留你一命,但是......”我停顿了一会,“但是这个人你不能动,也幸好,你没动他,否则的话,你现在已经先他一步,向你的神报道去了,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见我说的这么严重,若北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或许是感到后怕吧,也或许是庆幸自己没有冒然出手。

“他是我们家族的私生子,准确的说,他是我爸的私生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故意在若北面前说家族,就是要让他多想,让他觉得我的背后不仅是我一个人,而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一个遍布眼线的家族。

“虽然他是私生子,我们不待见他,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流着我们家族的血液,你杀了他,就是打我们整个家族的脸,打我的脸,你觉得你还有活着的可能吗?”

“大哥,我不知道他是你......”若北不知该怎么形容‘我’和我的关系。

“你不知道,也没酿成大错,我暂且不追究,不过,以后可得机灵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动他。”我压低声音,气势十足的说:“我们家族的人,只有我们能动,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