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玲玉那个贱人!
现在也是住上了院子,穿上了华服,还有下人伺候了。
呸。
那个贱人也配?
当年玲玉不过是一个陪嫁丫鬟,却背叛了她爬上了主子的床,还怀上了骆秋然这个孽种。
若非是老爷子拦着,她早就把骆秋然那孽种杀掉了,并把玲玉这个贱人沉塘淹死。
这么多年以来她百般凌辱欺压这母女俩,就是想要出这口恶气。
她要这对母女永无翻身之地,永远仰仗自己的鼻息,像猪狗一样活着。
结果倒好,现在这母女俩摇身一变,当上了主子,耀武扬威。
骆秋然这个下贱坯子还要被全府供起来?
想得美。
她看啊,这全府上下都被那个什么臭道士给蛊惑了。
一个骗子说的话老爷子也信。
说不定就是玲玉那贱人使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买通了那个道士。
才有了这样一番说辞。
目的就是想要在这骆家翻身过上好日子。
哼。
有她在这母女俩的阴谋别想得逞。
“夫人,您这是在说什么?这可是老爷子吩咐的。”
骆行善见夫人开始口不择言,赶紧拉了拉她。
这些话可千万别传到了老爷子的耳中。
虽然老爷子现在还昏迷不醒,但是这些如墙头草一般的下人,嘴巴可没个把门的。
一旦话锋传到老爷子耳中,唉,免不得又是一番教训。
他可是耳朵听起茧子了。
尤其是这骆秋然关乎着骆家生死存亡。
更是马虎不了一点儿。
“你别拉我,我哪里说错了?我看这老爷子就是老糊涂了!”
“随便一个道士说的话他也信。我们骆家好好的,为什么会有灭门之灾?骆秋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胚子,有什么资格保护骆家,你好好看看她这样子,她也配吗?骆家需要她的庇护?”
骆夫人说着上下打量了吴秋秋几眼,越看越是皱紧了眉头。
就这个唯唯诺诺,要脸没脸,要文化没文化,性格也不讨喜,浑身上下找不到任何闪光点的丫头,居然能是保护骆家的关键?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好吗?
老爷子绝对是糊涂了,才会相信这样的一番说辞。
看她不揭穿这母女俩的丑恶嘴脸。
她越是这样张牙舞爪,吴秋秋心里越是乐开了花。
闹吧闹吧,吵吧吵吧,就是这样。
不仅如此,她还要添一把火。
“可这是爷爷说的呀,夫人,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您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欺负我了。我是保佑骆家的关键,这些日子,谁都不能再欺负我们母女俩。”
吴秋秋将那种小人得志,狐假虎威,但是又色厉内荏的气息拿捏得淋漓尽致。
看上去就是外强中干,但又能将骆夫人气的七窍生烟。
接着她说:“您要是反对的话,就是与爷爷作对,就是不把骆家上百条人命看在眼里。你是骆家的罪人。”
说完吴秋秋又将可怜巴巴的眼神投向了骆行善:“爹。您说我说得对吗?我现在这样也是爷爷吩咐的呀,你们总不能不把爷爷的话放在心上吧。”
眨巴眨巴可怜的眼睛,一个委屈至极,清清白白的白莲花活灵活现。
骆雪然咽了咽口水,暗中给吴秋秋比了个大拇哥。
就这演技当真了得。
她都差点忍不住上去给吴秋秋两巴掌了。
“这......确实爹吩咐过。”骆行善有些为难的说着。
真算起来,吴秋秋倒也没说错,老爷子确实吩咐了,这几日要把吴秋秋好好的养着。
毕竟关乎着骆家的生死存亡,马虎不得。
然而就是骆行善这句话又一次刺激了骆夫人。
好啊,果然是山鸡飞上了枝头就想当凤凰,还老爷子吩咐的,怎么不上天呢?
莫不就是这死男人看玲玉有几分姿色,精虫上脑又动了色心,然后才在老爷子耳边吹了耳边风,搞了这么大一场戏?
“你放屁,骆行善。有我在这母女俩谁也别想好过一天。”
别想爬到她头上来作威作福。
这种下贱的货色想在骆家当主人,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哼。
“哎呀,夫人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都说了这是老爷子吩咐的。”
说到这里骆行善也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说了这么多非不听。
胡搅蛮缠。
“你说什么骆行善,你说老娘无理取闹?你再说一句试试,你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被这个狐狸精迷了眼睛是不是?”
骆夫人说着就扑上去抓骆行善,头发都给他抓乱了。
“这么多人看着你在干什么?你非要把骆家的脸丢光才行吗?老爷子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
骆行善不耐烦的打了骆夫人一巴掌,然后推了骆夫人一把。
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头发乱了一地,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这一幕吓傻了所有下人。
也将骆雪然给惊住了。
勇啊这老爹。
今天居然敢打她这个无法无天的老娘啦。
而骆夫人在地上愣了片刻,然后尖叫了一声:“骆行善你敢打我,你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年我娘家帮衬了骆家多少?你现在为了这对贱人,你竟敢打我!好啊,我可算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
“合着你们骆家联合着这对贱人一起欺负我对不对?”
“什么血光之灾,什么生死存亡,什么为了保骆家百年无忧,都是你们胡编乱造的。”
“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如愿的,等着吧。”
骆夫人放了狠话,又狠狠的瞪了吴秋秋一眼。
那眼神恨不得将吴秋秋碎尸万段。
她现在就要把那个臭道士找来,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下贱母女俩要想在骆家作威作福,绝无可能!
还想骆家把这丫头供起来,供个屁啊供。
她一定要粉碎他们的阴谋。
吴秋秋知道该自己上场了,赶紧爬过去,抱住了骆夫人的腿:“夫人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再打我和娘亲了,我知道错了。”
“嗯,这一切我都不知情,都是爷爷和爹爹决定的,我和我娘什么都不知道,您要出气,就拿我出气吧,反正反正骆家怎么样,我想你应该也不在乎。”
她一边说一边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而这反应落在骆行善的眼中,也不禁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是啊,这丫头命都快没了,还在为骆家着想。
反观他的夫人却张牙舞爪像个泼妇。
“小贱人,你在老娘面前演什么?你跟你那下贱的娘一样,是个狐媚胚子。你再演。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骆行善会心疼,可不代表骆夫人会心疼。
她看吴秋秋这样子就厌烦得紧。
这小贱人分明是在她面前演戏装柔弱给死男人看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她会看不穿这把戏?
说着一把薅住了吴秋秋的头发。
吴秋秋尖叫了一声。
这他妈是真疼啊。
但也正是因为真疼,让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柔弱可怜了起来。
骆行善看不过去了:“够了。老爷子说了,现在谁也不能动她,你这是做什么?要和爹作对吗?放手,回房间好好待着。”
“好好好,你现在心疼这个小贱人了是不是?你现在想起她是你的女儿了是不是?为了她,你今天对我又打又骂,行,骆行善,我现在就把她掐死,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说完一把掐住了吴秋秋的脖子,吴秋秋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
“放手,我看今天你敢不敢动她一根汗毛。”
骆行善双眼瞬间鼓了起来,目眦尽裂的对着骆夫人大吼。
这贱人今天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这样。
以往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这丫头呢。
吴秋秋一边挣扎一边对骆行善说:“爹你别这样,别骂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秋然说错了话。”
这可演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