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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竟然死了!

刘磐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但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开玩笑。

刘表战败刘磐能理解。

毕竟段羽的威名放在那里。

这些年段羽可以说是从无败绩。

可是荆州那么大。

段羽就算是短时间攻克了夷陵,那襄阳可是在南郡。

刘表又是在襄阳城内。

作为大本营,襄阳城高墙厚粮草充足,段羽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攻克了襄阳并且杀掉了刘表。

此时刘磐的心中有一万个不可置信。

但不信归不信。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

案上竹简散落一地,刘磐却不管。

他脑海闪过往:刘表坐襄阳掌荆州多威风,自己靠 “刘表侄儿” 稳当长沙太守。

可如今刘表死、荆州易主,自己成无根木。

可是要怎么办呢?

其他人投诚还可以。

因为那些人大多都是臣。

段羽虽然拿下了荆州,但是还需要人来治理。

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

可是他不一样啊。

他是刘表的侄儿。

是刘表的亲眷。

就算是他现在要去投诚段羽,段羽能信吗?

心中百转千回,刘磐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来人!速传魏延来见我!” 刘磐对门外高喊,声音因急切变调。

不过半柱香,魏延着黑色劲装快步走近。

见刘磐脸色惨白、神色慌张,案上绢帛散落,魏延心生不安,连忙拱手:

“府君急召,不知有何要事?”

刘磐指地上绢帛,声音还抖:

“文长,你自己看…… 襄阳来的信,我叔父被段羽杀了,南郡丢了,荆州都倒戈了。”

魏延心中一震,弯腰捡绢帛快速浏览。

见 “段羽斩刘表”,他脸色也大变,绢帛险些滑落:

“竟有这事?那我们怎么办?”

“荆州归了段羽,我们长沙孤悬,根本抵抗不了啊!” 魏延又急声道,眼中满是慌乱。

刘磐深吸一口气强迫冷静,走到魏延面前按住他肩膀:

“文长,形势危急,我们没退路了。

段羽势大,不如投降,或能保性命官职。”

魏延心中一动,他跟刘磐多年想升职,如今投靠段羽或能圆梦。

他连忙点头:“府君说得对!可您是刘表侄儿,段羽会接纳吗?”

刘磐眼中闪狠厉,松开手在堂内踱步:

“要投段羽,得有投名状。

孙策父亲孙坚是他死敌,抓孙策、周瑜献他,定能得信任。”

魏延豁然开朗,拱手赞:

“府君英明!

孙策、周瑜野心大还得民心,本就是隐患,除了他们还能讨好段羽,一举两得!”

魏延眼中闪兴奋,仿佛已看到靠这功劳得段羽重用的场景。

刘磐点头,又皱眉:“可黄忠跟他们近,手握兵权,得先夺他权。”

“明日一早,你带调令去黄忠军营,说朝廷命他去桂阳。

他敢反抗,就按‘通敌谋反’拿下,别留情!” 刘磐下令。

“末将领命!”

魏延拱手,声音铿锵,“明日一早,我定带心腹去,顺利接兵权,不让府君失望!”

刘磐眼中闪阴狠,走到案前拿虎符递魏延:

“这是调兵虎符,他敢反就镇压!

接权后,立刻带兵围驿馆,生擒孙策、周瑜。”

“这事关你我性命前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刘磐强调道。

“诺!” 魏延双手接虎符紧攥,冰凉触感让他更兴奋。

他知道,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魏延躬身行礼后快步退出。刘磐独自留堂内,望着窗外冷雨,心中满是复杂:

有对段羽的怕,有对未来的盼,还有对夺权的紧张。

他走到案前捡绢帛,再看上面的字,眼神渐坚定:

“为了活命,只能对不住孙策、周瑜了!”

夜幕降临,冷雨还下,临湘城被昏暗笼罩,格外寂静。

可寂静下,针对孙策、周瑜的阴谋正酝酿,风暴要来了。

...............

夜色渐浓,临湘军营的巡夜灯笼泛着昏黄光晕,在寒风中轻轻晃动。

副将陈武身着灰布铠甲,甲片上还沾着白日运药的尘土,神色慌张地绕开巡逻士兵。

他攥着从魏延心腹处偷听到的消息,手心满是汗。

想起跟随黄忠多年的情分,又念及刘磐的狠辣,脚步愈发急切,直奔黄忠营帐。

黄忠营帐内,烛火摇曳。他身着褐色软甲,正擦拭腰间长刀,刀身映出他刚毅的脸庞。

听闻帐外脚步声,他抬头沉声道:“进来。”

陈武推门而入,单膝跪地,声音发颤:

“将军,大事不好!刘磐与魏延密谋,明日要夺您兵权,还想抓孙策、周瑜!”

黄忠握刀的手一顿,眉头紧锁:“此话当真?大人......这是为何?”

黄忠十分不解。

陈武连忙抬头,眼中满是焦急:“南郡丢了,刘荆州被段羽所杀,孙坚也兵败身亡了!”

黄忠闻言,瞳孔骤缩,长刀 “当啷” 一声落在案上。

“刘磐这是要投段羽,拿孙策还有周瑜做投名状!”

黄忠缓过神,语气冰冷。

踱步到帐边,望着帐外漆黑的夜空,黄忠眉头紧皱。

陈武抬头望着黄忠,轻声问:“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先动手反抗?”

黄忠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若反抗,便是谋反。

但孙策、周瑜对我有恩,我不能让他们送命。

你速去驿馆,让他们今夜就走!”

“那将军您呢?”

陈武急声道,眼中满是担忧。

黄忠拿起案上长刀,握紧刀柄:

“我留下。身为将领,需保忠臣之命,不能让长沙军乱了阵脚。”

陈武还想劝说,却见黄忠眼神坚定,知道他心意已决。

他躬身行礼:“末将领命!定护孙、周二位安全离开!”

说罢,转身快步出帐,消失在夜色中。

黄忠独自留在帐内,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拿起案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心中满是复杂 —— 有对刘磐的失望,有对未来的迷茫,更有坚守忠义的决心。

长沙,是他的家。

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有他的一切。

刘磐不仁,但他不能不忠。

救孙策还有周瑜,是报恩。

但若杀刘磐,那就是谋反。

他黄忠可以死,但是绝对不能背负不忠不义之名。

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后嗣因为这种名声而活在别人的唾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