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先生,你找这些种子做什么啊?这些种子看起来好奇怪,不像是普通的花种,而且外面的怪物还没被打退吗?” 那个留着齐刘海的女生好奇地走到餐桌旁,小心翼翼地看着极狐手中的种子。
其他几名高中生也围了过来,脸上带着好奇和疑惑,暂时忘记了恐惧,目光时不时地看向窗外,担心会有怪物突然闯进来。
极狐凝视着盒子上的云纹,面色凝重地转身走向门口,沉声道:“好好地待在这里。”
“这里是僵尸邪魔徒的繁殖窝吗?怎么杀都杀不完啊!” 娜猫的声音裹着浓重的喘息,节拍战斧在她手中划出一道银光,“咔嚓” 一声将扑来的丧尸邪魔徒拦腰斩断。
在爆炸的火光中她,又猛地旋身,战斧带着破风的呼啸,把另一只刚冒头的邪魔徒砸倒。
太狸的忍者双重刃早已蒙上一层暗淡的光泽,连续挥砍让他的手臂酸得发麻,每一次斩出能量光刃,胸口都要剧烈起伏两下。
“呼…… 这玩意儿跟无限刷怪似的,到底有没有尽头?” 他刚把一批邪魔徒炸成飞灰,转眼一看。
密密麻麻的丧尸邪魔徒正从街道拐角涌出来,像涨潮的海水似的,黑沉沉一片的一步一步往田地这边压。他咬了咬牙,握紧刀柄,绿色的能量残影在他身后拖出长长的弧线,“砰!” 的一声炸响,最前排的几只邪魔徒瞬间化为灰烬,但更多的邪魔徒踩着同伴的残骸继续往前冲。
狼魄靠在田埂边,手里的僵尸破坏者插进地上,疲惫地说道:“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能量快见底了,他们却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再来几波,我们就得交代在这儿。”
她话音刚落,一只漏网的邪魔徒已经扑到她面前,她反应极快地抬手,挥起僵尸破坏者就把它砍爆。
灵雀的手指刚碰到腰间的带扣,眼角的余光就瞥见极狐从旁边的屋子里跑了出来,他立即收回手,高声问道:“喂!极狐,你找到‘阳光’了吗?再找不到,我们就要被这些邪魔徒包饺子了!”
极狐的脚步没停,一边往最后一列田地跑,一边回头喊道:“我要是没猜错,应该找到了。” 他蹲下身,手指飞快地在田地里挖了五个小坑,从口袋里掏出五颗褐色的种子,一颗一颗埋进去,又用手把土压实。
太狸见状,看向前方依旧一大堆,只见依旧是黑压压的一大片,那些丧尸邪魔徒正迈着迟缓的步伐,缓缓地朝这边走来。
太狸先是深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略微有些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随后,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忍者双重刃。
紧接着,太狸极快的速度疾冲而出,只见他身后留下一道道绿色的能量残影,随着他猛地挥出手中利刃,一道凌厉的光刃朝着那些刚刚踏入田地的丧尸邪魔徒爆射而去,瞬间将其斩爆。
几分钟后,太狸终于把靠近田地的邪魔徒清理干净,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田埂,一屁股坐了下去,胸口剧烈起伏,“呼…… 呼…… 累死我了,这玩意儿比我上次跑马拉松还累。”
“诶 ——!真是神奇啊?” 娜猫的惊呼声突然响起,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太狸疑惑地转过头,顺着娜猫的目光看去,顿时愣住了:“耶?这是……”
只见极狐、娜猫、灵雀和狼魄都站在最后一列田地前,目光紧紧盯着刚埋下去种子的地方。
那五颗种子已经发了芽,嫩绿的芽尖破土而出,带着一点晶莹的露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但也仅仅是幼苗而已,没有继续生长的迹象。
狼魄转头看向极狐,语气里带着点吐槽:“英寿,你这波操作跟我上次抽卡歪了一样离谱,还以为能长出什么厉害的植物,结果就这?看来你这方法不行啊,大聪明,还是得要真阳光才能让它长出来。”
“但是……” 娜猫抬头望向天空,眉头皱了起来,“你看这天空,乌云跟浸了墨的棉花似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连风都带着股霉味,这太阳能出来吗?我看悬,跟追更到一半作者断更似的,没指望了。”
太狸刚想站起来去看看那些幼苗,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远处的街道上,又有一大群丧尸邪魔徒涌了过来,离田地只有几十米远了。他赶紧转头向极狐他们高声喊道:“大家小心!丧尸邪魔徒又快进来了!我们这样打下去,早晚得累死,跟我之前找工作一样,没完没了!”
“啊啊啊啊!我快打得累虚脱了!这到底是谁设计出来的破游戏啊?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啊!” 娜猫双手抓着节拍战斧,仰头对着天空抱怨道,语气里满是委屈。
秦三:没错,又双是我(????)
“游戏一般都是管理员设计的,再打打吧,总不可能管理员会弄一个死局游戏出来。”
“游戏一般都是管理员设计的,再打打吧,总不可能管理员会弄一个死局游戏出来。”说着,她率先冲了出去,娜猫和太狸也赶紧跟上,三人再次朝入侵田地的丧尸邪魔徒攻去。
灵雀刚想动身,却发现极狐没有跟上来,而是一直抬头盯着天空,眼神里带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他疑惑地走过去,问道:“你该不会是想把那片云打散吧?”
“嗯,试试吧。” 极狐点点头,转头看向灵雀,“这房子里既没有日光灯,也没有新带扣,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跟我来!” 说完,他双脚一跃,像一只敏捷的猎豹,跳到一只刚冲过来的丧尸邪魔徒面前,不等对方反应,一把掐住它的咽喉,一脚把邪魔徒撂倒在地,又迅速从旁边的废墟里捡起一根野生的绳子 —— 绳子上还沾着铁锈和灰尘,看起来有些破旧 —— 飞快地把邪魔徒捆了起来。
虽然捆得很简单,但那邪魔徒挣扎了几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让开,让开!” 灵雀的声音传来,他推开挡在前面的太狸,拳头带着风声,一拳砸在一只邪魔徒的太阳穴上,那邪魔徒像断线木偶似的晃了晃,倒在地上。
他动作干脆利落,没一会儿就打到了极狐身边。
极狐看到灵雀过来,立即按动腰间带扣上的龙爪图案。
【Advent(降临)】
清脆的音效响起,周围的空气突然泛起一阵波澜。
废墟的窗户玻璃早已碎成渣,只剩扭曲的窗框,此刻那窗框里的空气像被扔进石子的湖面,泛起橘红色的涟漪。
紧接着,一声震得地面发颤的龙吟传来,深红龙的爪子先从涟漪里探出来,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紧接着,它的脑袋和翅膀也钻了出来,带起一阵热风,吹得周围的邪魔徒东倒西歪。
深红龙俯视着下方的丧尸邪魔徒,那双黄色的眼睛里光芒一闪而过,张开大嘴,连续射出四五个火球。火球带着橘红色的火焰,像流星似的砸向地面。
“砰!砰!砰!”
火球在地面上炸开,橙红色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整个街道,大片大片的丧尸邪魔徒被炸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很快就被火海淹没。
灵雀看着飞来的深红龙,又看了看极狐驱动器上的带扣,喃喃道:“真是不错的带扣呢......”
极狐抓着不断挣扎的丧尸邪魔徒,纵身一跃,跳上了停下来的深红龙背上,然后扭头看向灵雀,催促道:“你还在愣什么?赶快上来!。”
灵雀不敢再耽误,立即纵身一跃,跳上了深红龙的背,伸手紧紧抓住了深红龙的鳞片。
“吼 ——!”
深红龙发出一声响亮的龙吟,翅膀一振,直往空中飞去。呼啸的风声 “刷刷” 地从耳边掠过,极狐和灵雀紧紧趴在深红龙背上,目光紧紧盯着那片厚重的云层。
与此同时,在欲望大奖赛的浮台上,茨姆莉正盯着浮空的屏幕画面,眉头微微皱着,心里满是疑惑:他们是想弄破或弄散这层云朵吗?真的能成功吗?三哥难道真的会弄一个无法破解的游戏出来吗?
茨姆莉正想得入神,一双手突然从她身后伸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她吓了一跳,身体瞬间绷紧,正想转头看清是谁,一个熟悉又带着点戏谑的声音传来:“在背后蛐蛐我可不好哟~小言叶。”
茨姆莉听到这个声音,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她挑眉看向秦三,嘟着嘴抱怨道:“死鬼,哪有你这么吓人的?我只是在想他们能不能成功而已,而且我哪有蛐蛐你啊?。”
“抱歉抱歉,是我不对。” 秦三松开茨姆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下次我就不悄悄走过来了,我提前敲三下浮台的栏杆,让你有心理准备,好不好?”
茨姆莉点了点头,这才消了气。秦三笑着,伸手进旁边突然出现的次元壁里 —— 次元壁像淡蓝色的水幕似的,轻轻晃动着 —— 掏出来一瓶散发着寒气的旺崽牛奶。牛奶瓶身上的卡通娃娃笑得眯起了眼睛,看起来很可爱。
秦三把牛奶递到茨姆莉面前,轻声道:“渴了吧?来喝瓶牛奶吧,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凉爽口。”
茨姆莉接过牛奶,感受着瓶身传来的凉意,抬头看向秦三,眨了眨眼问道:“有温的吗?我现在不太想喝冰的。”
“哦,你要喝温的啊,早说嘛。” 秦三接过茨姆莉递回来的牛奶,双手把牛奶瓶包了起来。很快,他的手掌泛起淡淡的红光,牛奶瓶的温度也在慢慢上涨,瓶壁上的水珠渐渐消失了。
“好了,现在是温的了,你尝尝看,温度刚好。” 他把牛奶递回给茨姆莉,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指,温温的,比牛奶还暖。
茨姆莉接过牛奶,拆开吸管插了进去,喝了一口,香甜的牛奶在嘴里化开,甜甜的,暖暖的,瞬间驱散了刚才的紧张和担忧。她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继续盯着屏幕的画面,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屏幕里,极狐把丧尸邪魔徒丢进云层里面,又和灵雀一同释放大招一同朝丧尸邪魔徒轰去。
“砰!”
丧尸邪魔徒爆炸产生的冲击,迅速往周围扩散,云朵也开始扩散开来,一道金灿的阳光就照射进了那片阴暗的世界。
然而,过了几分钟后,扩散开的云朵又聚集在一起,那道金灿的阳光仿佛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茨姆莉凝视着秦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她轻声问道:“三哥,你究竟是如何构思出这个游戏的呢?”
秦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随便想一想而已啦。我把小时候玩过的游戏稍微修改了一下,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又拿出一瓶旺崽牛奶,然后继续解释道:“如果完全照搬原来的游戏规则,或者按照原剧情发展,那就太无趣了。所以我做了一些改动,而且……”秦三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我对英寿的智商很有信心,毕竟,我在屋子里留下了几个提示语。”
茨姆莉一边撕开吸管的包装,一边好奇地追问:“都是些什么提示语呀?”
秦三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缓缓说道:“有一句是‘云,我偷了晓的云’。无论是装种子的盒子、墙上的壁画,还是窗帘,我都把这句话写上去了。我觉得以英寿和那只麻雀的聪明才智,应该能够发现这些线索。”
茨姆莉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说:“可是,那片云只是散开了一下,然后又重新聚集起来了……”
秦三笑了笑,轻松地说:“没错,云确实又聚集起来了,但这并不影响游戏的进行。关键在于,发芽的情况可就完全不同咯。”
此时,娜猫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最后一列田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五棵向日葵 —— 金黄色的花瓣跟小太阳似的,层层叠叠的,花盘上的籽排列得整整齐齐,还带着一个可爱的笑脸,像卡通片里的角色活了过来。
风一吹,向日葵就轻轻摇动着身体,几团发亮的光体从每个花盘里冒出来 —— 像小星星似的,闪了闪就融进了周围的空气里,消失不见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 这是向日葵?还会发光?” 娜猫伸手轻轻地触碰向日葵的花瓣,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温度,跟摸毛绒玩具似的,“这笑脸也太萌了,要是能摘下来当徽章就好了!”
向日葵:我谢谢you'rFAmily?(。???。)?
太狸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前一列的田地里 “砰” 地底下冒出了几棵绿色的植物 —— 速度快得像魔术,连泥土都被顶得往外翻,溅在旁边的幼苗上。
那些植物有两米多高,像棕色的大柱子,表皮皱巴巴的,像放大了几十倍的核桃壳,看起来坚硬无比,跟水泥柱似的。刚过来的丧尸邪魔徒没注意,“咚” 地一下撞在了上面 —— 植物纹丝不动,邪魔徒反而被弹得后退了几步,发出痛苦的嘶吼。
太狸一脸疑惑地看向坚果:“诶?好高的......这是什么植物?”
虽然坚果挡下了外面的僵尸邪魔徒,但是走进田地里面的僵尸邪魔徒依旧往前走去。
狼魄和太狸对视一眼,就冲上去要把它们清理掉,突然,向日葵前一列的田地里又猛地冒出了几棵绿油油的植物 —— 比向日葵矮一点,长得像小树苗,顶端长着豌豆荚似的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像路边随便长的野草,谁也没把它们当回事。
狼魄刚注意到这些植物,就看到它们顶端的豌豆荚突然张开,“噗噗噗” 地射出了几颗翠绿色的豌豆 —— 速度快得惊人,还带着破空的 “咻咻” 声,跟子弹似的。
“趴下!” 狼魄反应极快,立即大喊一声,自己先迅速趴在了地上 —— 动作快得像被烫到了一样,手肘擦着泥土都没感觉,只想着别被豌豆砸中。
“什么…… 啊!” 太狸正转头想问问狼魄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趴下,一颗颗豌豆就 “咚” 地一下砸在了他的胸口上,砸出了一片火花
他疼得龇牙咧嘴,往后倒在田埂上,捂着胸口半天没缓过劲来,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这豌豆…… 这豌豆比我姐做的豌豆汤还硬核啊!”
田地里的丧尸邪魔徒被射来的豌豆砸得一愣一愣的 —— 它们显然没料到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植物竟然这么厉害。
豌豆砸在它们身上,“砰砰” 直响,每被砸一下,它们身上就会冒出一股黑烟,像被烧着了似的,墨绿色的汁液顺着伤口往下流,滴在地上发出 “滋滋” 声。
没坚持过几下,那些邪魔徒就 “砰” 地一声炸了,化为一堆灰烬,飘到了田外面,连点痕迹都没留下,跟撒了把面粉似的。
豌豆射手还在继续射击,把那些正在攻击坚果防线的邪魔徒一个个消灭掉。直到田地外部再也没有一只邪魔徒靠近是你,豌豆射手才停止射击,像完成了任务似的,轻轻晃了晃,顶端的叶子还朝着向日葵的方向摆了摆,像在打招呼。
站在田地后的娜猫看到这一幕,终于松了口气 ,她朝着地上狼魄和太狸喊道:“你们两个趁现在赶紧过来啊!别在那儿躺着了!”
【恭喜获得植物:向日葵、坚果、豌豆射手。假面骑士请退场休息。】
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像温柔的铃声,还带着点欢快的调子。紧接着,三道数据从天上射了下来,分别罩住了娜猫、太狸和狼魄 —— 金光暖暖的,像裹了层毛毯,贴在皮肤上很舒服,连刚才战斗的疲惫都缓解了不少。
极狐和灵雀也被另外两道数据裹住,他们只觉得身体轻轻一飘,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像被打上了马赛克;下一秒,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经到了欲望大奖赛的休息室里,手里还攥着刚才沾在身上的泥土。
“诶??他们怎么消失了?”
房屋里的人质学生们扒着窗户,看着外面突然消失的五个人,脸上纷纷露出了疑惑、震惊和恐慌的表情。
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道:“不对,他们刚才在发光 —— 应该是用了什么特殊能力,安全转移了吧?像电视剧里的传送术似的,肯定是去安全的地方了。”
另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却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可是外面还有那么多怪物,他们走了,我们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被困在这里啊?要是怪物闯进来了,我们根本打不过啊!”
一时间,屋子里的学生们都慌了起来,议论纷纷,有的甚至开始哭鼻子 —— 毕竟他们只是普通学生,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场面,连晚上做噩梦都怕梦见这些邪魔徒。
欲望大奖赛休息室。
茨姆莉看向五位解除变身的参赛选手开口道:“各位,辛苦了。”
浮世英寿径直走到沙发边,慵懒地靠了上去,他抬眼看向茨姆莉,语气带着点调侃:“姐姐,怎么把我们传送回来了?”
休息时间到,那里不急于一时,你们都没有找到完全消灭丧尸邪魔徒的方法。” 茨姆莉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点娇嗔,“还有,不要叫我姐姐,我比你小好不好!” 她最不喜欢别人叫她 “姐姐” 了,总觉得自己被说得很老。
樱井景和还在揉着被豌豆砸中的地方。他听到茨姆莉的话,立刻抬起头,脸上满是担忧:“茨姆莉,那个...... 那些学生呢?把他们留在那栋房子里,不是很危险吗?要是等下又有邪魔徒过去,他们根本没办法反抗啊!”
“不会有危险的。”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秦三双手插兜走了进来。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十足的说服力,“只要那些学生不自相残杀,不走出那栋房屋,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里面还有足够的食物和水,撑到下次游戏开始完全没问题。”
浮世英寿挑了挑眉,看向秦三,语气又带着几点戏谑:“oi,姐夫,你跑哪玩去了?刚才打邪魔徒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帮忙啊?”
“哎,能跑哪里去,就喝喝奶茶,吃吃美食,看你们比赛呗。” 秦三摊开双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没什么值得我出手的家伙,现在的邪魔徒都已经不直接使用异类骑士的力量了,打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比我上次玩‘打地鼠’还无聊。”
五十铃大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目光落在秦三身上,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你应该就是秦三吧,那个打破了极狐不败神话的男人。”
秦三点了点头,坦然承认:“是我没错,同时我还是新一任的游戏管理员。”
“那么,游戏管理员。” 我那霸冴拿起放在沙发上的黑色背包,背包看起来很简约,里面只装了几件必需品。
她看向秦三,语气直接:“为什么要求我们带行李过来?之前的比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要求。” 她不喜欢这种 “不明不白” 的感觉,有问题就想问清楚。
鞍马祢音(娜猫)这时突然拍了下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秦三:“是喔!我刚才差点就问了!三,为什么呀?” 。
“这个......” 秦三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茨姆莉抢先一步打断了。
茨姆莉走到秦三身边,向他们解释道:“这个我忘记说了,现在开始,你们将在这里同居生活一段时间。”
“诶?”
樱井景和和鞍马祢音两人惊讶地面面相觑,随后一起向秦三看去。
我那霸冴猛地从沙发上弹起身,不满的质问像带着火星般炸开:“这种事怎么之前没说过啊?”
秦三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笃定:“说了你们也拒绝不了,毕竟你们的粉丝想看 —— 你们说是吧,那边的摄像机!” 话音未落,他抬手指向休息室角落一处正隐藏着不易察觉的镜头。
“摄像机?”
鞍马祢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诧异,她立刻从沙发上探直身子,顺着秦三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漂亮的杏眼睁得溜圆,可无论她怎么仔细打量,半点金属外壳的反光都没瞧见。
她忍不住歪了歪头,语气里满是疑惑:“哪有啊?秦三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那里什么也没有啊?”
“隐身的,你怎么看得见啊?”秦三回忆起 tV 里奇拉密那副吊儿郎当、总爱拿骑士们寻开心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没,碰上奇拉密你们就知足吧,真要是他来负责,你们现在指不定要应付多少离谱的要求。”
话音刚落,在众人的注视下,秦三轻轻俯身,将脑袋温柔地靠在茨姆莉柔软的肩膀上,脸颊贴着她微凉的耳垂,连呼吸都放得格外轻柔。
可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反驳的认真:“而且你们得清楚,这场游戏里,不仅是激烈的战斗会被记录,假面骑士的私生活也是演出的一部分哦。你们在休息室里的对话、相处模式,甚至是偶尔的争执,都播放给粉丝看。”
茨姆莉的身体瞬间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淡淡的红晕,那粉色顺着脖颈慢慢向上蔓延,连脸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她下意识地想转头看向秦三,却被秦三轻轻按住了肩膀。温热的呼吸拂过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连指尖都微微发烫,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熟悉温度。
我那霸冴看着两人散狗粮的模样,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的不满又多了几分:“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连私下里的言行都要被监视吗?”
秦三从茨姆莉的肩上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温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的神情。他的目光扫过沙发上的五人,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在你们五个人当中,有一个是事先被运营方指派的卧底。他们给这个卧底起了个代号,叫‘创世星’。”
“创世星?” 我那霸冴下意识地重复这个陌生的名字,眼里满是困惑。
秦三继续解释:“这个‘创世星’的核心任务,就是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暗中妨碍其他骑士完成任务。
比如故意泄露线索给敌人,在关键时刻制造意外打乱计划,甚至在同伴面临危险时袖手旁观 ——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增加游戏的不确定性,让整个过程更有看点。”
一直沉默坐在沙发边缘的浮世英寿,此时终于打破了安静。他指尖夹着一枚银色硬币,在指缝间灵活转动,发出轻微的 “咔嗒” 声。他抬眼看向秦三,眼神锐利如鹰,语气里带着试探:“我猜一下,连你也不知道‘创世星’的真实身份吧?”
秦三点了点头,坦然承认:“嗯,我和言叶确实都不知道现在‘创世星’的身份。就算是知道原本的‘创世星’,关键的是,自从我来到这里,很多事情都因为我的存在发生了改变 —— 就像蝴蝶扇动翅膀引发的风暴,原本的剧情已经被打乱,现在谁是‘创世星’,连我也说不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话又说回来,如果这个‘创世星’能一直隐藏身份,存活到最终战,并且在最后关头没被揭穿,那么他就有机会抢走创世神的宝座,成为这场游戏最终的赢家。”
话音落下,休息室里瞬间陷入了短暂却压抑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有震惊,有疑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我那霸冴双手抱胸,脸色沉重地喃喃自语:“我们之中的某个人...... 也就是说,现在坐在我身边的人里,就有一个是随时可能背叛我们的卧底?” 她下意识地扫过身旁的鞍马祢音和五十铃大智,眼神里多了几分不确定。
五十铃大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射着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分析的冷静:“所以这次的游戏才会以少数精锐作为首发,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召集大量骑士。运营方大概是想缩小范围,让‘创世星’更容易隐藏,也更容易发挥作用吧?”
“昂,你们可别误会了。” 秦三转身走向休息室角落的柜台,脚步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回头看向沙发上的五人:“这不是男女之间轻松愉快的友好同居生活,也不是夜晚围坐在一起玩的惊魂狼人杀,没有所谓的‘信任’可言。”
他停下脚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斜眼看向沙发上的五人,原本平淡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那眼神像锋利的刀子,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让在场的五人齐齐觉得头皮发麻,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这只是一个充满猜疑和背叛的合租日常而已。” 秦三的声音里没有了之前的漫不经心,多了几分冷冽,“那么,五位骑士啊,那位面带虚伪面具、藏在你们中间的‘创世星’,到底是谁呢?”
此时,秦三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紧紧盯着他们,一边缓缓将手从风衣内侧掏出。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地落在众人眼里,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让休息室的气氛再次紧张到极点。
樱井景和坐在沙发最边上,看着眼前突然变得陌生的秦三,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他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连指尖都有些发白。他想起之前和秦三相处时的轻松,再对比现在的冰冷,心里满是疑惑:秦三到底想做什么?他手里拿的会是什么?
鞍马祢音虽然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向秦三问道:“三啊,你......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吓人?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了?” 秦三冰冷的语气响起,那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不止浮世英寿他们五人,就连站在一旁的茨姆莉都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眼里满是担忧,想上前却又不敢。
就在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以为秦三会拿出什么危险物品时,他却从风衣里掏出了一张 cd 光盘,下一秒,原本冰冷的眼神瞬间消散,眼角弯起,露出了熟悉的笑容:“要看吗?这是假面骑士龙骑的 tV 光盘,超经典的!”
“哈?” 五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脸上满是错愕。
没和秦三一起参赛过的我那霸冴和五十铃大智彻底懵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满是不解:刚才还一脸冰冷、气氛紧张到极点,怎么突然就拿出一张 tV 光盘了?这转折也太奇怪了吧?还是‘假面骑士龙骑
而樱井景和、鞍马祢音和浮世英寿三人虽然意外,却更多的是好奇。他们之前不止一次听秦三说 “龙骑他们是玩命,你们只是玩游戏”,心里早就对这部 tV 充满疑惑。
樱井景和忍不住问道:“秦三,你总说龙骑他们是玩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道龙骑里骑士的战斗,比我们现在还要危险吗?”
鞍马祢音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对啊对啊,我之前就听你说龙骑里有很多骑士互相残杀的剧情,里面的骑士是不是都要为了自己的愿望,去打败其他同伴啊?”
秦三看着五人各异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将 cd 光盘在手里转了一圈:“你们先整理好你们自己的事情,等后面我弄到播放设备,再给你们看这部 tV。”
说着,他又将 cd 光盘放回风衣内侧的口袋里,拍了拍口袋,语气里带着几分期待:“所以,你们该干嘛干嘛,快点给我动起来,别在这里愣着了。我也要趁这个时间,再刷一遍假面骑士龙骑,重温一下那些经典的剧情。”
“哦哦哦。” 五人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休息室里压抑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茨姆莉看着秦三熟悉的笑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刚才秦三冰冷的样子让她担心坏了,现在看到他恢复正常,心里满是安心。可下一秒,她就看到樱井景和掏出手机离开休息室 —— 显然是想找个地方打电话。
茨姆莉刚想上前拦住他,秦三却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牵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瞬间驱散了她心里的不安,茨姆莉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疑惑。
秦三冲她笑了笑,声音放得轻柔:“走吧,一起去监视他。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耍什么花样的。”
茨姆莉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任由秦三牵着自己的手,跟着他一起走出了休息室。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手牵手的模样温馨而甜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只剩下彼此的陪伴。
五十铃大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浮世英寿,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英寿,你之前和秦三交过手,还输给了他。以你的眼光来看,那个能赢下你的秦三,应该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管理员这么简单吧?他身上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浮世英寿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人本来就不多,秦三越是让人看不透,这场游戏不是才越有意思吗?”
五十铃大智扶正了滑下鼻梁的眼镜,一边从背包里拿出帐篷,开始在休息室的角落搭建,一边在心里默默思索:浮世英寿这只狐狸从来都不老实,说话总是留一半藏一半。可秦三......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对这场游戏的了解,似乎比我们所有人都要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