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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依旧撒谎了不是吗。”赞德注视着杰德里,对方一副被话哽住的表情,顿时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邦德罗杰佛在这时抬起了头,面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哪怕似乎和对方在交流,可小小年纪便懂人情世故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一直在点着自己。

“是的,我撒谎了先生,不过我的父亲确实是马戏团的老板,并且是位魔术师。”他着重强调着后者,似乎想要转移这话题,让身份来为自己增添几分荣誉一般,但眼中的心虚是怎么盖都盖不住。

“小朋友,你也看到了,这个房子的主人并不是我们,抱大腿也找错了方向。”赞德看着邦德罗杰佛,或许在对方的眼中,轻轻松松就将人三言两语的带走,是权力的体现,可并不代表着,他们会同样伸出援手,甚至是不惜不顾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是的,我不是过来想要寻求你们的帮忙。”邦德罗杰佛急忙开口否认,在对方一脸正色的情况下解释道。

“我只是想知道,接下来的我们会被安排去哪儿。”

“那这些,我恐怕更不知道了,而且我也并不喜欢撒谎的孩子。”赞德摇了摇头,看着床头的呼叫铃,总算是有让自己懂得的东西了,不假思索的就启动了。

很快专业的护工与护士,就来到了这个房间,他们其实一直都在旁边的休息室里,只不过早就察觉到对方苏醒的情况下,在没有对方按铃的情况,他们也就当做没看见了。

面对旁边贴心的调整,男护士询问着对方的身体状况做着笔记,确定一切状态正常的情况下,询问对方是否要喝水排尿,都得到摇头的情况下,就准备收拾行囊走了。

而旁边的小朋友,完全被他们忽视个彻底,赞德忍不住叫住他们,本以为他们会主动提起,没想到一个两个的,似乎完全懂得了,杰德里为什么卑微与自己说话的处境了。

面对他们来讲,这一份工作,更重要的是心情,所以完全依旧还是,看人下菜碟吧。

“我问一下护士,这所住宅区,能拿到最近的日报吗?”赞德歪了歪脖子,看向了旁边的杰德里。

对方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先前,在面对管家甚至是保镖那一个硬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玩斗兽棋呢,总有种生物能够克制的存在,来压一头。

“这倒是没有吩咐过。”护士看着手中的手账本,仔细翻阅着自己的工作日程,确定没有这一项,旁边的护工也摇了摇头,显然没有被额外的吩咐。

“那作为一个即将要在这里生活许久的人,总得了解下当地的风土情貌吧,可以请你给我份早报或者晚报吗?”赞德开口,他相信哪怕是再拙劣的杂志栏目,却依旧会保留这一份所谓的传统。

却看到对方眼神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互相对视了眼,然后一个离开一个留下,在后期对方即将要做什么的回头,却看到那护士就这样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打开了先前检查的工具箱,又拿所谓的镊子,翻着他纱布上的残留线口。

而就在门口传来敲击声下,本以为是送上来的报纸,但没成想,就看到了先前离开没多久的管家,扯了扯自己脖颈上的小蝴蝶结,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但却将两手一摊,开口:“夫人有请。”

先前拿着报纸回来的护工,看着这阵仗,有些疑惑的看着,大批的护士竟然直接站在了走廊,而在管家开口,说完这句话后,很快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面无表情,高傲的昂着脖子。

“让我现在去夫人那里?”赞德看着眼前,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一身燕尾服西装的管家,对方说出的话,怎么就是那么发笑呢?

却看到对方拍了拍手,本来在门口队列等待着护士,现在却整齐划一地走上前去,干脆利落的将对方的床板给拆了下来,面对已经准备好的担架轮车。

旁边检查他纱布伤口的护士,轻轻按了按耳朵,显然他们已经完成了通话与命令,恐怕先前谈论了几番作为,也都被实时传给了别人。

而整个人被包的像是个蝉蛹,但独独漏了头的情况下,赞德看着浑身的束缚带,眼神都清澈了许多,不敢置信的看着先前的管家,对方轻轻地拿起白手套的手,摘下了上面的伪装,朝他挥了挥,似乎是在告别。

而就这样整个人都动弹不得的赞德,就这样见识了现代的电梯,竟然还有横着的,这真的不是游戏中的加速器吗?

可一路过来没有窗户的情况下,先前欧式的房间装饰,现在又过于未来科技朋克打扮,让他怀疑是在海底,又想着或许是挖了地道,但很快就知道都错了。

他再次看到了薇夫人,可这次显然并没有给狡辩的时间,先前送过来的担架,在拆除了下面那一层托举后,竟然直接将人翻转了过来,整个人直接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让只能仰视的看着,面前穿着冰丝睡衣,显然一副准备休息的人,但对方的脸上,嘴唇上的红色依旧是那般的艳丽,像是一口能够吃掉小孩的那样,更何况,房间中的氛围,可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装潢,谁家好人家将爬山虎,弄在地上满墙都是。

但还没等赞德从那天旋地转之间缓过劲来,就听到旁边一声响亮的啊!那像是一短促的惨叫,可偏偏转过头去,看到的却只是浑身即将与环境融入的乌鸦。

赞德整个人挣扎了几下,确定捆在自己身上的锁扣并没有打开,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害怕他跑了,还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伤害眼前人的事情。

在将他整个人,丢进这个房间之后,大门就已经关上了,眼前唯一明亮的,就只剩下了薇夫人旁边那一盏小小的夜灯。

“是发生了什么吗?亲爱的女士,虽然说我很想解决问题,但能不能换个姿势?比如说让我坐起来?”赞德开口道,他双手双脚都被捆住的情况下,总不能跟蚕宝宝一样开始孤勇吧,更何况她腹部传来的伤痛可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先前的刀口可并没有好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