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收到他们的礼物下,对方手中的电筒仔细的打了打,手上这有点过于精致的宝石黄金项链,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鬼斧神雕的漂亮东西,迫不及待地收入怀中下。
亨利对于对方身上的味道,极力忍耐着,他对于面前这个跟狗熊一般的人,还真的得相信,对方真的完全与他们交流不上,毕竟当地的话,他们听一遍都猜不到对方究竟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小狗,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愉悦的心思,伴随着又一声口哨响起,它们自动排起了队伍,给三个陌生人指引着道路,时不时回头张望,就为看他们有没有跟上来。
而在天完全黑着的情形下,只有手电筒指引路,途中静悄悄的,只有时不时从远方传来的狗叫似乎在传递着信号外 没有其他的稀奇,而对于这里密集的声响和打开的电筒,根本没有不长眼的野兽来到这里。
在三人走到林中偏僻的木屋下,老旧的木质电线杆还放在角落,伴随着对方徒手拿起,接通了电源线。
周围的灯光才终于亮了起来,只不过却是让人稀奇的闪烁的LEd光,对方也不像是超脱于时代多久的存在,但怎么连英语和中文都听不懂呢?
而在察觉到原理的嘉德维斯,只能暗暗的咽下一口唾沫,他是真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电,虽然不排除对方的手中老茧或许已经厚到,又或者他穿戴着绝缘的东西进行操作。
而在进入房屋的情况下,橙黄色的灯光展现照亮着周围,将小屋映衬的十分温馨,哪怕只有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两张简单又简陋的小床,其中一张连铺被都没有,只剩床板光秃秃的。
显然,这长期只有一个人的居住,更别说旁边的杯子,在没有了把手的情形,竟然也种上了小花,只不过看着那干裂的泥土,和枯黄的树叶,似乎已经许久没有照顾过了,像是没有耐心,三分热度下创造出来的悲剧。
只剩下了,边角那些还算新鲜的蔬菜,堆积在角落,与那些没有处理完的兽皮和带着血丝的肉放在一起,完全不担心究竟有多么的脏污,或者细菌吃进肚中,会带来怎么样的病痛。
而对于接近三米的身高,先前几人还以为,对方是怕冷所以穿着毛大衣,但现在光源充足的情况下,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的服饰少的可怜,只是胸口的毛甚至是背上的毛都长得太厚,所以才展现五大三粗,像是拾荒的猎人。
对于那群狗,在主人到家的情况下,也十分愉快的纷纷展露着肚皮,然后跑到了对方的床下叼出来的各种毯子,并且旁边那些堆积的肉和蔬菜,在这些小狗的参与下,很快就展露出了里面隐藏出来的乾坤,竟然是几把枪。
毕竟谁都不想接近,旁边这如同垃圾堆一般的泔水,但小狗却显然能做好自己的定位,只不过他们快速摇起的尾巴还没过多久,就得了主人的训斥,在察觉到不对的情况下,想要补救却也来不及了。
一个两个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先前在森林中展现出来的狼样,现在完全消失了个干净,只像是一大群在努力装娇柔的壮汉,朝着更加猛的泰森面前,展露着他的可怜柔弱。
而对于看到真家伙的情况下,先前对方手上拿着的霰弹枪,也是有点年份了,上面密集的划痕,甚至是枪管,都和现在新型的标准有点对不上了。
毕竟这种老式枪管,最大的坏处就是用不长久,并且密集的缺点就是对结不分,如果一旦松懈,直接炸膛,导致胳膊与手分离,基本上是用一发少一发的老古董了。
但在这里,只能说对方的储备很多,又或者说曾经淘汰下来的老家伙,都寄到了这里,被对方当做宝贝一般用了起来。
嘉唯看着那些枪械,也确定并不是什么新的,毕竟连现在步枪都改良的情况下,看不上这种单发的玩意儿,在上面至少配备瞄准镜的情况下,这连个防护的保险都没有,虽说没有看到上面的编号,但也能够猜出究竟离现在,有几百年的差距了。
对方身上的迷点重重,哪怕他们三个出现在这里也是莫名其妙,对于送出去的东西,想着至少能够在这里呆一晚,收拾到第二天天亮,但在露了枪将给小狼崽子们捣鼓出来的情形。
对方身上的表情展露出了凶恶,哪怕还没有摘下面罩和头盔,但鼻子却已经喷出了气氛的白雾,那周围的温度并不高,却能展现出这样的情形。
可以说对方现在是一个高速升温的蒸汽了,但偏偏没人敢明面上说出来,哪怕是最跳脱的嘉唯,现在也不过是瞧着周围,似乎还在继续扮无辜的小狗们,就是因为它们,他们这些人就这样陷入了绝境。
而对于这样的情况,亨利眨了眨眼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扯下来上面的扣子,在外套扣子全部都是云母雕花下,里面内衬的扣子全是猫眼石。
显然管家,把自己养的很好,平常衣服上唯一能够对抗这些花样装饰最多的,恐怕就是嘉德维斯了,这明明该是他的高光时刻,却又只能看着周围干瞪着眼。
在对方被带到地下室的情况下,那衣服早就被其他人脱了,换上了统一的白色实验服,连个拉链都没有,只靠几个布条绑在一起,只能说配置越来越垃圾了,至少之前还是一个贴身的胶皮衣,只是难脱又难穿而已。
而在捧着那堆漂亮的扣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缺了腿的桌子上,看着猎人迟迟还是没有摘下脸上的面罩,就再次找着周围那之前又漂亮的东西,想用金钱收买着对方的道德,可偏偏这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在门口被狼狗围住的情况下,他们再一次被包围了,只不过这次旁边并没有树,而是个封闭的房间,有些后悔如此没有警惕心,就这样轻易的踏入了他人所布置的陷阱, 被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