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城主您......竟这么年轻?”方后来着实大惊,眼神中惊讶展露无疑。
“哼!”女城主看着他惊得嘴巴老大,心里倒是极舒坦的。
不过,方后来下一句话,又差点把她气冒烟。
\"我明白了,城主定然是驻颜有术,果然是厉害啊!\"方后来拍掌恭维。
“驻颜...?\"女城主嘴角微颤,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我这个年纪用得着驻颜之术?我比滕青儿只大几岁,比那个用驻颜术的云初容可小着好多的!”
方后来恍然大悟,“对,对,您是假城主嘛,.....比真城主年轻,那自然是对的。”
“我.....我是真的城主!”女城主银牙微咬,嘴角颤得更厉害。
“对,您确实是真的,如假包换,我懂!”方后来挤挤眼睛。
“你懂,懂个锤子,”女城主心里怒极了,但还是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失了风度!
“城主心善温和,才气过人,身材妖娆绝美,样貌力压群芳,平川城里独一份,就是放在天下女子间,那也是无人能敌。”
嗯?夸的还不错!女城主皱的眉头又舒展了一瞬,不过,也只是一瞬,那刚压住的怒,又被方后来的话,把火重新挑了起来。
“我就不打扰城主歇息!”
方后来转口又问,“还请唤滕青儿妹妹出来,我与她换个地方说话?”
敷衍啊,刚刚纯粹是敷衍,女城主怎能听不出。
看他心不在焉与敷衍,女城主心头火起,
“滕青儿还没来,你先与我说说话!”
她用力往前探身,几乎将头都凑到方后来的面前,咬牙切齿,
“你看清楚了,看仔细了,到底我与滕青儿,哪个更漂亮!哪个更年轻!”
方后来心叫坏了,这假女城主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问我这些,做什么?
我说谁美,谁好看,这能有个屁用啊!
女城主的怒火,毫不掩饰,他已经感受得很清楚,他不敢怠慢,也不敢再说些敷衍的话.
他往后退了一步,重新打量了女城主,心里怦然动了,这女子,天生尤物,说不心动,那不可能,不过,自己也只限于心动了一下而已。
他老老实实不加修饰,开口道,“城主天生丽质,我见犹怜,虽然,你年纪看上去,比滕青儿确实略大一点,但是样貌比她好看,肤色也更白一些,确实更胜一筹。”
“总算说了实话!”女城主满意地把紧皱的眉头松开,用眉角微微挑了一挑,柔声又问,“既然,你说我更漂亮,那若是你选,你是喜欢我这样的,还是喜欢滕青儿那样的。”
有完没完,还问?这滕青儿到现在不出来,莫不是被她藏起来了?
方后来耐性子道,“我与城主见面不多,也不熟悉,自然谈不上喜欢,滕青儿与我认识很久了,她的性子外冷内热,是个好姑娘,还请,城主唤她出来!”
“我在这里站着,你心思里还始终想着其他女子?”女城主火冒三丈。
干啥呢,干啥呢,方后来彻底懵了,我就不是来见你的,你站这里与我何干?
“那就是你喜欢她,不喜欢我咯!”女城主言语冷厉了,“我与她都是冷性子,但相处久了,她确实更招人喜欢一些。”
方后来心底有些害怕,低头不语,不知道怎么接话。
“可那又怎样,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改,可以变得比她更招人喜欢!”她言语激动起来。
方后来脑子不够用......,这...... 是在与我说话?
让我喜欢你?
这是宿醉未醒?看错了人?
“算起来,青儿与我相处的时间,可比与你相处的时间更久!”女城主缓缓在殿内度起步子来,“她除了医术略胜我,其余处处不如我,........\"
\"不如,你弃了她!
但凡,她能给你的,我都能,她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女城主立住,“我看中你了!若你肯放弃她,不止是我,就连平川城,我都可以给你!”
女城主不是好女风吗?对了,这分明是个假货。
可怜这假货,在内府憋了多久了,几年没有见过男子了吗?我这样的如风男子,第一次见,就迷住她了?
方后来心中沾沾自喜,说明我生得皮相不错,风骨也尚可呀!
不过,转念一想,又惊了一身汗。
这......这女子,不但胆子大,敢冒充城主,只怕神志还有大病。
方后来心里由喜转怕,她这浑话,当不得真!
平川城摊上这么个疯女子,还用七连城来攻打?只怕自个都活不下去!
“咳咳,城主错爱了,我何德何能啊........\"方后来立马推辞,“我只想见滕青儿一面,请城主允了?”
他抬眼小心看了看女城主,明显身前这位美貌妖娆,世所罕见的女子正在犹豫着。
女城主喃喃道:“我本不想吓你,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蛾眉拧着,口中言语有些乱,“你可小心了!”
小心,小心什么?
方后来心里咚咚直打鼓,这女子要干什么?假城主,你莫要吓我?我只是来见滕青儿的呀!你不要给我惹事!
还有,那姓素的,你害人不浅哦,非要约在紫寰殿干什么。
他心里气急了。
女城主又开口了认真道:“你切莫声张,我真的是城主!”
我张什么张,管你是谁,你把滕青儿唤出来便是!
方后来刚想开口再问滕青儿,却见女城主面色肃然,全身黑沙罩衫鼓涨,一阵罡风四散开来。
大殿里顿时狂风大作,方后来顿感周身迟滞,他不由自主退一步,大口喘息着。
好强的压迫感!危险的感觉涌出来,他全身五行火灵阵瞬间已经启动,双手捏决,足尖点地,随时准备暴起。
“放松点,别妄动!“
女城主看得清楚,
“你怎么动都是徒劳!还会伤着自己!”
她玉手只遥遥一握手,方后来只觉着全身仿佛在一瞬间陷入泥沼,他不信邪,只略微动了动,就像又被人另外又用绳子从头捆到脚。
果然,妄动之后,呼吸都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