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畴看到一个巴掌大的傀儡,沾染自己鲜血后,修练变大,最后变得和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
韩畴把傀儡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突然抬头询问球球:“老祖,木偶人昏睡期间,被喂饭怎么办?”
球球:“那就喂,傀儡人除了没有思想,只能按照指令行事,其他都和常人无异。
要是我分出分魂,附在傀儡人里,这个傀儡人就可以被我控制,完全和真人一样生活。”
韩畴:“我可以修炼成为神仙吗?”
球球:“此方世界不允许,功德足够,下辈子有灵根,转世到修真界就可以修炼,赶快干活,你爹爹他们已经断粮三天了。”
韩畴用只有兄妹俩能看懂的语言,留下信件。球球神识扫描了下,除了几句场面的安慰话,剩下都是用摩斯密码讲述的计划。
嗷嚎,到底是韩畴,已经开始铺设新的商路,这是一条可行
性非常高的商业企划书,完全符合现在韩家的困境。
韩畴贴上球球提的风行符,施展轻功,按照球球指示,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到了两指山。
原本寄居在这里的山匪,早就被屠戮一空,尸体被扔到后山,现在穿着土匪服饰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官家批下来的粮草,经过这两指山,这些死士扮成土匪,斩杀押粮官,截下粮草,现在正准备撤离。
韩畴从领头人的谈话中,了解清楚后,更是心急如焚。
前线战士拼杀,还断水断粮,他恨不得杀出去,把这帮黑衣人都杀了!
可是,黑衣人,是别人豢养的死士,随便出来一个,都比自己武功高,自己独身一人,只能无能狂怒。
等到夜深人静时,韩畴还是没想到解决之法,球球深深叹口气,交给他两张储物符和一瓶昏睡粉。
“等死士都昏迷后,一个存粮草,一个收拢后山的尸体。”
韩畴反问:“收土匪的尸体有什么用?”
球球:“我给你说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韩凛带韩家军二十万,追击鞑靼十万大军,困于嘉关外,粮草结无。
苦等三日后,既无援兵,又无粮草,不得不突围,损兵折将的攻入东北的阳城,搜寻物资,而阳城是鞑靼联合朝中某些人做的死局。
阳城中没有留下一点粮食,却到处摆满了火油,和酒水。
进入阳城后,城门被关,城墙上隐藏了无数火箭手。
韩家军被困在阳城,无数火箭迎面而来,二十万韩家军被活活烧死在阳城。
大雍王朝的北方城池,失去韩家军这道屏障,整个北方被鞑靼占领。
至此,大雍失去半壁江山,移都南城,皇权彻底旁落,由几大世家把持。
南方新政权,面对来势汹汹的鞑靼,一味求和,纳币,贵族却越发骄奢淫逸,贫民更加苦不堪言,顾鸿坐在皇位上,有名无实,在位不过十年,就被外族斩杀。”
韩畴听到韩家的结局,眼前还闪过“老祖”描述的画面,满身困乏的身体,又充满了力量。
球球:“倒不用那么着急,不到山穷水尽时,韩凛和韩曙他们不会对朝廷失望,你低估了从小接受忠君爱国的思想的顽固性!现在过去,无法改变结局,有时候雪中送炭,是必须的。”
韩畴的这具身体,日夜赶路,已经身心俱疲。
刚才偷粮草时,他只感觉兴奋,毕竟用传说中的储物符,身上还贴着隐身符,让他“玩”的很开心,不仅偷走所有粮饷,还夹带者着这帮土匪十几年的收藏。
韩畴找了个客栈清洗一番后,吃了颗辟谷丹,才上床休息。
天蒙蒙亮,韩畴就被球球叫醒:“临时加个任务,完成后奖励一百个含有灵气的水果。”
韩畴刚要发怒,听到老祖发布任务,为数不多的起床气,消失不见,趁机提要求:
“老祖,我想吃西瓜和葡萄,再来点菠萝。”
球球:“行吧,你快起来做任务。你偷了粮草后,下半夜被他们发现,现在那些黑衣人已经下山,领头的三人去了惟一斋,剩下的都去了梨水东边那个大庄子,里面储存的粮食有五万多斤,你可以偷偷收进来。
嗷,惟一斋后院东北角的假山下是密室,里面都是宝物,金银珠宝一堆一堆的,估计得有几十万两。宝物中好似有贡品,你去洗劫一空吧。”
韩畴:“老祖宗,咱们祖上是偷盗发家的吗?”
球球想给他一个死亡蔑视:“这是阻截西北粮草背后之人的产业,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窝点,有机会薅敌人的羊毛,你还讲究什么江湖道义。”
韩畴很快就被球球说服:“我现在就去收粮食,如果顺利,再去偷财物。”毕竟大军最需要的是粮食。
球球:“财物也是必须的!因临时增加任务,本老祖给你开启隐身功能一个小时。”
韩凛:“谢谢老祖,保证完成任务。”
球球:“现在朝中能和大皇子抗衡的就是五皇子,他的外家是陈氏世家,让他们先斗一段时间。”
“我再查看一下,哪里有陈家产业,咱们对待敌人要公平公正。”
韩畴嘴角抽了抽:“记忆里,陈家自诩书香世家,文渊阁就是他们家的产业。”
球球神识庞大到一定程度,很快探查清楚:“这里的文渊阁只是一个普通的店铺,里面不过万两纹银,还不如旁边的天水酒楼。”
韩畴:“天水酒楼是我们家的,这只是一家普通的店铺。”
“那还不错。”
偷取梨水庄园的存粮还算顺利,韩畴隐身进入,躲在后面,慢慢收取,只留下明面上的那些,听从球球意见,顺便把三个储藏室的农具都收走了。
球球:“你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韩畴不耽误,几个跳跃就去了假山下的藏宝密室。
因为隐身的原因,他是大大方方走出惟一斋大门的,在这里,却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这是属性原本韩畴的记忆,他只是看了眼就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