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人最不经意的时候,悄然流逝。它不像风暴般呼啸而至,也不似雷鸣般震耳欲聋,而是像一缕轻烟,像一滴晨露,无声无息地滑过指尖,等你察觉,早已走远。
而时间的流逝,从来不是一场喧嚣的仪式。它像晨雾无声地弥漫,像冰川缓慢地消融,像沙漏中细沙一粒粒坠落。
我们总在某个清晨惊觉,院中的梧桐又高了半截,镜中的眼角添了细纹,才恍然明白:时间从未停歇,它只是借自然的万物,将流逝的真相,以最温柔也最残酷的方式,刻进我们的生命里。
所以我们该学会如自然般与时间相处——不悲不惧,不追不赶,只在每个当下,像樱花绽放般热烈,像古松生长般坚韧,像候鸟迁徙般忠于季节的召唤。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在时间无声的流转中,活出属于自己的年轮与风景。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小魏婴的房间里,他像往常一样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洗漱、吃早饭。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吃完早饭后,小魏婴来到院子里开始练剑。他手持木剑,动作轻盈而矫健,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灵动。
就在他刚刚练完剑的时候,忽然看到自家舅舅温若寒和蓝老头蓝启仁走了过来。小魏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迅速收起木剑,像一只快乐的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跑到温若寒和蓝启仁面前,满脸笑容地喊道:“舅舅,蓝叔叔!”
藏色散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温若寒和蓝启仁,不禁调侃道:“大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雅致,跑到我这里来了?”
温若寒微微一笑,回答道:“阿婴的佩剑马上就要锻造好了,我特意过来叫你们一起去看看。”
小魏婴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期待地问道:“真的吗?!”
温若寒点点头,笑着说:“当然是真的啦!”
小魏婴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那我们快点走吧!”说着,他还拉了拉温若寒的衣角。
温若寒见状,连忙抱起小魏婴,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炼剑室走去。藏色散人、魏长泽和蓝启仁三人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
一走进炼剑室,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原来,温氏的炼剑室与地火相连通,利用地火的高温来锻造武器,这样可以使武器更加坚硬和锋利。
就在这时,炼剑师突然瞥见温若寒一行人走过来,他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宗主,您可算来了!这把佩剑马上就要炼制完成啦!”
小魏婴的目光被那即将出炉的佩剑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发现这把佩剑与自己之前所画的图纸几乎毫无二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
然而,就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陈情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异动。小魏婴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陈情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心头轻轻一刺,一滴鲜红的血液顿时滴落下来,恰好落在了那把佩剑之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滴血就已经融入了剑身之中。刹那间,只见那把剑猛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道闪电般将炼剑师猛地震开。
众人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只见那把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急速旋转了几圈后,稳稳地停在了小魏婴的面前,仿佛在向他展示自己的存在。
炼剑师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那把剑,失声叫道:“宗主,此剑竟然有灵!”
温若寒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把剑上,他凝视片刻后,转头看向小魏婴,微笑着说道:“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阿婴,给它起个名字吧。”
小魏婴看着眼前这把飘在空中的剑,正准备开口,却突然瞥见剑鞘上的纹路之中,自动浮现出了两枚古朴的文字——随便。
蓝启仁凝视着剑鞘上的“随便”二字,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仿佛这两个字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他忍不住开口说道:“这名字也太……太随便了吧。”
然而,藏色散人却对这个名字有着不同的看法。她反驳道:“我觉得还行啊,‘随便’这个名字有它独特的含义呢。它代表着洒脱与不羁,我希望阿婴将来能够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地生活。”
听到藏色散人的解释,温若寒连忙出声打圆场:“一个名字而已,不必过于在意。”他的目光转向小魏婴,微笑着鼓励道:“阿婴,来试试这把剑吧。”
小魏婴乖巧地伸出小手,握住剑柄,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了炼剑室。他在外面找到一片空旷的地方,站定后,开始舞动起自己所学的剑法。只见他身姿矫健,动作流畅,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又灵动。
舞完一套剑法后,小魏婴满意地看着手中的剑,赞叹道:“嗯,这把剑真不错。”话音未落,他竟然直接将剑收入了丹田之中。
藏色散人见状,惊讶地喊道:“阿婴,你不会把剑也收到了丹田吧!”
小魏婴点了点头道:“对呀!”
藏色散人想了想道:“为何阿婴可以,我们不可以?”
魏长泽见状道:“是不是因为阿婴的金丹经历过天道认可,还有与刚刚的心头血有关?”
温若寒若有所思的回道:“可能吧!”然后目光看向藏色散人问道:“不知,抱山散人是否知道?”
藏色散人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可以给师傅消息问问!”
温若寒好奇道:“妹妹,你还可以联系到抱山散人?”
藏色散人对着温若寒翻了一个白眼道:“师傅只是不让回山,又没有说不可以联系。”
小魏婴心道:也许师祖只是不想弟子下山而已,毕竟但凡下山的弟子都没有一个好结果——英年早逝,但还是挡不住他们想下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