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帝皇庇佑着我。”安低声念叨着,从身后取出了一把发着荧光的大剑,“愿混沌四神的祝福常伴我身。”
【你在念叨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是念这些话语会让我现在的力量更强。”
安双手握着剑,“我所认识的四个神明都对我进行了祝福,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可能会有点效果吧?”
“加速!”
下一秒,她出现在了夜魇的身后。
【呃.........】
夜魇感受着自己被切成几块的身体,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它想恢复,但是伤口间突然冒出了绿色的脓浆,使它的身体根本长不回去。并且又燃烧起来,剧烈的疼痛灼烧着它的身体。
“亚空间神力,小子。”安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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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小镇。
位于正中央有一座酒店。
纳兹此时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手中的一根试管小心翼翼的沿着手中的引流棒将液体滴了进去。
在他手中液体滴进去的那一瞬间,下方的烧杯发出了一些蓝色的光芒。
成功了!
这些抑制血清配置起来果然非常的方便。纳兹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了针管,小心翼翼的将这些液体滴了进去。
接着熟练的撸起自己的袖子就是一针扎了进去。
在血清被打进去的后几秒钟,纳兹的脖子上的代表着深潜者的鳃缩小了一些,变得更逼近皮肤的形状。
纳兹小心翼翼的伸手掰开自己脖子上的鳃。
已经开始显现出一些肉色了。
“呼——”
纳兹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深潜者的体质,每隔两天就要打一次血清,用来抑制血脉的自由增长。
这样的话能将完全变成深潜者的时限延长到七十五岁之后。
但是血清本身是非常的不稳定的,只要有剧烈的摇晃,它就会失去作用,所以必须把它分解成两种较为稳定的化学物质来储存。
这种方式制成的血清已经经过了专利。
说来也是神奇,在阿卡姆联邦的密大总部有一个叫做约翰的深潜者为他们提供了不少的活体数据。
在约翰去世的时候,他们还围聚起来为这位慷慨的深潜者做了一个小小的葬礼。
现在自己能够打上这些血清,有一部分的功劳都给归功于约翰。
“好了,既然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今晚也不用睡觉了,直接去看一看无名小镇的湖怎么样了吧,希望那里的深潜者会安分一些。”
纳兹站起了身子,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
【溺亡集群】就像一把宝剑悬在自己的脑袋上,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溺亡集群】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它是由许多深潜者集合在一起组成的。
当他们合体之后,每一个个体都会失去自己的意识,然后汇聚到一处变成集体意识。
怎么说呢,就是相当于很多个大脑那样。
这一点和当时属于深潜者的集体意识网络差不多,每一只生物都可以在里面聊天。
但本质上还是有差别的,现在的【溺亡集群】由于失去了大衮,以及其他旧日支配者的保护,这种集体网络已经无法维持了。
【溺亡集群】想必就是因为保护他们的神明全部失去了联系,所以才诞生的吧?
这个怪家伙,每天晚上都会在自己的梦里不停的呼唤着自己。
说着想要让自己回归大群之类的话。
“我要是回归了大群,不就成了没有意识的你们的一员了吗?”
纳兹绝对不想变成那样。
所以只能将【溺亡集群】干掉了。
但是如果想将他干掉的话,又得将所有的组成他的深潜者都干掉,所以这就导致溺亡集群其实非常的难杀。
清除计划已经进行了好几次了,但是组成他的深潜者还是跟虫子一样源源不断的扑上去。
因为他不停的呼唤着全世界的深潜者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然后被同化,成为【溺亡集群】的一员。
纳兹就看到过一些有着深潜者血脉的家伙,驱车来到了【溺亡集群】的身边,然后被活生生的转变成了深潜者,然后被吞噬掉了。
真是难办,纳兹叹了一口气。
对了,既然要去湖边的话,还是找一个人和自己一起行动吧?
三个人一起行动是调查员最低的配置。
但现在的话情况特殊,两个人也够了。
他尝试着走到了隔壁敲了敲门。
“赫莲娜小姐?”
纳兹开启了灵视,却发现赫莲娜的房间是空着的。
没关系,亨特先生总在吧?
能和自己的偶像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也是一件好事。
他尝试着敲了敲亨特的门,但是也不在。
见鬼,那不就只能找一找局长了吗?
“在吗?”
见鬼,局长的门怎么也是关的死死的。
这下好了,总不能找那个叫做克撒的学弟吧?
那个家伙好弱,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行动。
因为那个家伙还只是个实习调查员,还是机械系的,实战没太多作用。
纳兹叹了一口气,从楼梯走到了大堂。
去看看门口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来上一点吧,由于不能喝水,感觉口有点干。
现在的血清差不多还能够坚持一天左右的量,只要不要喝太多水就行。
话说真是挺矛盾的,如果想要马上变强的话就得喝水,但喝水就会增加自己血脉的侵蚀程度,但是不喝水吧,现在又弱的该死。
算了,事物总是矛盾的。
总之,不可能现在这个时候遇到敌人吧?
纳兹如此想着,他的眼神飘向了大厅中央的台面。
“你好,服务员?”
等等。
那是什么?
服务员为什么趴在了座位上?
“喂,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纳兹闻到了血腥味。
他不可能闻错的,因为他是深潜者,嗅觉本来就堪比鲨鱼。
“脑袋呢?”
纳兹凑上前,顿时这个服务员的脑袋不见了。
而大厅此刻站着另外一个人,刚刚被柱子挡住了,纳兹没看到。
大厅中间的那个是谁?
突然的,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用不可置信的的眼神盯着对方。
他擦了擦眼镜又带了回去。
只见站在酒店大厅的,赫然是一个拎着值班服务员脑袋的亨特,正在舔舐着脑袋上的血液。
“我真是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