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克洛兹竖起大拇指。
但这件泳衣似乎不仅仅止步于此,它迅速的变换成了一件长礼服。
泳衣似乎只是它的基础形态。
但是还是能够看到在衣服缝隙里冒出来的一些诡异的液体。
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呲溜声。
克洛兹虽然一脸毫无反应的样子,但是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经爽飞了吧?
看看这家伙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嘴角。
亨特摸了摸下巴。
“总之这次的收获还算不错,这件衣服非常的棒。”克洛兹说道,“我们回去吧,带你见见我们伟大的主诺登斯。”
好哦,都走了这么远了,食尸鬼一族的传送门应该是可以用了吧。
亨特点点头,看着克洛兹掏出特制的粉笔在地上一写一画。
“开!”
克洛兹将自己的血液滴落在法阵上。
毫无动静。
“不是,我们都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距离了,传送阵怎么还是不能用!”
克洛兹睁大眼睛,“那为什么我们来的时候可以用!这不是只进不出吗!”
“那看来我们只能探查一下这里了。”亨特站起身,他指了指面前的宅邸,“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好吧。”克洛兹朝着大门靠近了几分。
“咔嚓。”
大门此刻敞开了,露出了内部的空间。
“唉,真是没办法,我被迫穿上了这件衣服,不得不忍受它的骚扰........”
克洛兹抱住了胸口,“我简直是太有自我奉献的精神了,对吧?”
“行了,早就知道你是个变态了。”亨特竖起大拇指,“我感觉我们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如果在遇到安之前遇上你,估计咱们现在连孩子都有一个足球队了。”
“哈,虽然你已经很棒了哥们儿,但我果然还是更喜欢能一拳在我的头盖骨上面留下痕迹的人!”克洛兹脸色出现一些红晕。
“不论男女?”
“对。”
“那不就是恩斯特修女?”亨特回答。
“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很明显的呀。”
“多说无益,我们先进去吧。”克洛兹假正经的咳嗽一声。
两人的目光重新放在了那道敞开的大门上。
打开大门之后露出来的却不是里面的大厅,而是一片充满着黑色雾气的鬼地方。
克洛兹倒是自然而然的就走了进去,但是亨特却被挡在了外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墙壁阻挡着他。
“见鬼,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亨特一拳敲在隐形墙壁上,“难道说那件衣服是通行证吗?那这也太搞了吧!”
“我看看我这件衣服能不能给你穿,然后我们一人套一边走进去。”
克洛兹说道,她尝试将手伸进衣服的缝隙处,但是却没有成功,那些奇怪的触手好像已经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一起了。
“刺啦。”她直接将自己的皮给撕下来了一块,但是这件衣服就像是液体一样,迅速的又覆盖在了上面。
见鬼。
连脱都脱不下来。
“这可不行啊,你要是不进去的话,我也不会进去的。”克洛兹说,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起码......哈——,我得保护哥们的安全......哈——”
“不,我觉得你这副模样无法保护我的安全。”亨特看着地上冒出来的水渍。
这家伙怎么冒出来这么多汗?
“其实感觉从墙那里一路敲进去也是可以的。”
亨特皱起眉头,“现在这里搞得乌漆抹黑的,我很想让这里见见阳光。”
“我也不喜欢太黑的地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克洛兹问道,“再在这里站一会儿,我感觉都快能够游泳了。”
啊确实,地上已经积累了一滩水了。
想必那是辛勤的汗水吧。
“你等着。”
亨特眯起了眼睛。
他悄悄的摸到了整个大宅子的侧面。
这座宅邸的面积在上万平方米左右。里面可以装的东西多的要死,谁也不知道这座不应该存在的岛屿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所以亨特当即下了个决定。
“我研究过专业的爆破工程学。我们把这个房子给炸了吧!”亨特说道。
“万一里面蹦出来我们打不过的神秘生物怎么办呢?”克洛兹问道。
“那既然都打不过了,那炸不炸这房子还有什么区别吗?”
“对哦,打不过跳水里也是死。不如先炸个爽。”
克洛兹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很快又反应过来,“那万一........其实我们和他们正常相处就可以了呢?”
“哎呀,这时候就不要管那些有的没的了。哪个好人会在自己的地盘布下那些战争迷雾?肯定是有鬼的啦。”
“哈?”克洛兹疑惑起来。
“你说你要是个正常的生物,你忙你家里弄一堆烟雾是干什么?”
“肯定是为了迷惑敌人的吧。”克洛兹回答。
“那不就结了?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门口放着这件泳衣的牌子上用的文字居然是英文。”
对哦,也不是拉莱耶语言。
克洛兹扫了一眼门口的牌子。
“那么就说明住在这儿的肯定是一个经常和人类社会打交道的家伙,人类会在自己的家里的大厅里放那么多迷雾吗?”
“很有道理啊。”克洛兹回答,她那不知道为何有些飘忽的眼神看向了亨特,“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想把这拆了?”
“是啊。”亨特老实的回答。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克洛兹露出一个充满红晕的笑容,“我也想尝试一下被不知名的神秘生物打爆的感觉!”
“哦哦哦哦哦哦!”
通常来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可以诞生一个点子王。
但这两个家伙聚在一起很显然超越了这条定律。
“来,把这些炸弹放在这里。”
亨特递给克洛兹一堆制作出来的c4炸药。
“这座宅子看起来很大,但其实他异常的薄弱,只要把这些剪力墙根基全给炸掉,那么这房子就塌了。”
在谈到摧毁什么东西的时候,亨特变得异常的正经。
其实这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