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看到跳出来的消息,发现是刚才走的孙特助,点开看到消息后有些愣神。
孙特助:【夫人好心提醒你一句,总裁已经生气了,你最好赶紧哄一哄撒撒娇,男人都抗拒不了女人撒娇的。】
【祝你好运,不哄的话倒霉的也是你哦,希望你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阿门~~~】
点开刚要回复一下,就看到消息撤回了。
童瑶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真是卡着点撤回啊,两分钟真是及时得很,毁尸灭迹很专业。
发了个oK的表情包,合上手机,主动去牵着他的手,笑得很灿烂:“走吧,我们早点回去休息,谢谢阿渊去接我。”
傅渊扫了眼两人交握的手,眼底的冷意散去些,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一起到了酒店房间,童瑶笑眯眯道:“你去洗澡,洗完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然后我们再聊聊天,要是困了就休息。”
“嗯。”
转眼到了凌晨十二点,童瑶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唔,事情就是这样了,其他的也没什么了,阿渊你别多想。”
“同学聚会估计也就这一次了,以后很难再有了,大家进入社会后,已经变得越来越多,同学聚会也没什么意义了。”
傅渊嗯了一声,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了。
“困了就睡吧,有什么账明天再算。”
怀里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童瑶已经睡着,窝在他怀里只有小小一只,看着很是可爱。
两人相拥而眠到天亮,童瑶迷迷糊糊间觉得身体很重,似乎有什么重物在压着,闭着眼伸手推搡着没推开。
手腕还被人握住压在头顶上方,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迷迷糊糊间就被人吃干抹净了,还没睁开眼疲惫得睡着了。
傅渊低头专注看着,眼神里的温柔自己都没察觉到,眉眼间的郁色早就消散了,带着几分得到满足的慵懒感。
看够了把人抱进浴室,没多时浴室开始火热起来,女人压抑的暧昧求饶声溢出。
没力气,彻底是没力气了。
童瑶迷迷糊糊间被人喂了粥,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醒后,外面天色还亮着,只是太阳有些落下去了。
一时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这一觉睡到了下午。
瞪大眼睛喃喃着:“太恐怖了,我是怎么睡这么长时间的,作息果然又颠倒了,真恐怖,又要重新调整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傅渊看着醒来的人,眼睛微微亮了亮,神色平静道:“醒了,要不要起来出去走走。”
童瑶想起来早上发生的事,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哀怨,他怎么能趁她迷糊的时候,这样那样再这样折腾个没完。
“我,我累了,我不想出去走没力气。”
“好吧,那就等你休息好,我带你去这附近逛逛,有个水上娱乐园很不错,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带你去。”
“也有陆地上的游乐园,想去坐摩天轮的话,我们一起去。”
傅渊坐在床边,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眼神暗了暗,吓得童瑶忙把被子拉高,眼神警惕看着他:“够了,真得够了太累了。”
童瑶看到他这眼神,后背就是发毛,再来她要骨头架子都散了。
男人愉悦的笑声传来,抬手捏了捏她脸颊,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放心不动你,你好好休息吧。”
“要吃点水果吗?”
“不,不用。”
“好,那要我来喂你嘛。”
童瑶:“……我吃水果,我自己来就好。”
傅渊看着她手腕上,有一圈指印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他早上失控,手上力度没控制好留下来的。
“你先吃,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奥好的。”
听到关门声,童瑶长长吐出一口气来,面对这样的傅渊她实在是有点怂,起来踉跄着进了浴室,洗漱好后出来换上衣服。
特意还穿上了牛仔裤,嗯,这个不好脱更安全一点……
傅渊没多时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个瓷盒,拉着人坐在沙发上,指腹抹了点药膏,涂抹在童瑶手腕上一点点涂抹开。
“疼吗?”
“不,不疼,我皮肤就是这样的,很容易磕磕碰碰就青紫了,跟你没关系的。”
对,都是她的错哄一哄,这人总不会再生气了吧,她算是看出来了,他生气的话,遭殃的那个人肯定是自己。
傅渊嘴角微扬,眉眼舒展开带着笑意。
“是嘛,瑶瑶现在思想觉悟很不错。”
“来,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淤青了,涂抹上药膏才能好的快,我记得你腰上也有淤青,来趴着我给你上药。”
童瑶听到他提起腰,脑子里那些画面闪过,连忙摆手:“不,不用了,我腰上没有淤青,我自己可以抹药真得。”
傅渊认真道:“真得嘛,可这是我弄的,不得我负责嘛,瑶瑶不用害羞,你哪里我没看到过摸到过。”
“……!!”
“阿,阿渊你现在有点奇怪,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靠近了些,两人气息可闻:“然后呢,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瑶瑶就那么怕我嘛,我又不会吃人。”
童瑶沉默着后仰,眨巴着眼睛:“以前就挺高冷的,现在有点……有点不太一样,你还是以前那样挺好。”
“这样啊,那你喜欢我以前的样子嘛。”
傅渊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动,眼神越发危险起来。
“喜欢,喜欢以前的。”
“……哦,那就听你的。”
童瑶看着他坐直身体,慢慢松了一口气,偷偷拿过药膏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腰上是有淤青。
上好药出来,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阿渊,阿渊你在嘛。”
阳台上
傅渊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你是说,傅亿安要回来了,什么时候?】
【下周回来。】
【嗯我知道了,你多盯着点,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我来处理。】
【是,老板。】
傅渊挂完电话后,想到那个便宜弟弟的性子,转身看着客厅里的人,应了一声:“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