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鲸湾的海水在三日后泛起了异样的暗紫色,阿坤拿着刚打捞上来的渔网,网眼上缠着几缕黑色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他皱着眉递给吴邪:“这三天来,海里的鱼越来越少,连最常见的青花鱼都见不到了,刚才还捞上来一只翻肚皮的海龟,壳上全是这种黏液,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吴邪用树枝挑起黏液,归墟印凑过去时,印身的金光突然闪烁,黏液瞬间化作一缕黑烟消散。“是终极混沌的气息,”他脸色凝重,“它的力量已经扩散到南海沿岸,再不想办法阻止,望鲸湾迟早会被混沌气吞噬。”
灵汐坐在晒网场的鲸骨图腾旁,鲛人王印平放在膝上,玉牌表面不时浮现出细小的裂纹,蓝光忽明忽暗。她指尖划过裂纹,低声道:“龙鲛的残魂在提醒我,幽冥窟的混沌结界比想象中更坚固,光靠四灵之力不够,还需要‘鲛族圣物’——沧澜说过,圣物藏在南海的‘鲛珠岛’,是上古鲛族用来镇压混沌的钥匙。”
张起灵正用磨刀石打磨黑金古刀,刀刃上的红光在阳光下愈发锐利。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南海的方向:“鲛珠岛在幽冥窟东南方百里处,那里有‘瘴雾林’,进去的人很少能出来,得提前准备破瘴的东西。”
胖子抱着一坛刚开封的米酒,灌了一大口,抹了抹嘴:“破瘴雾还不简单?胖爷我这火焰喷射器一喷,什么雾都得散!不过话说回来,这趟去幽冥窟,可得多带点干粮,上次在墨渊谷差点饿肚子,想想都憋屈。”
三叔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几张泛黄的纸,是他翻找出来的老海图,上面用朱砂标记着鲛珠岛的位置,还有一行小字:“瘴雾林有‘醒魂花’,可解混沌迷瘴。”他将海图递给吴邪:“醒魂花只在瘴雾林深处的石缝里生长,得小心里面的‘瘴毒蛇’,被咬一口,半个时辰内就会神智不清。”
众人不敢耽搁,第二天天不亮就备好物资,登上渔船朝着鲛珠岛出发。南海的海水比东海更浑浊,行驶了半日,远处的海面上渐渐升起一层淡绿色的瘴雾,像一块巨大的幕布,将鲛珠岛笼罩其中。
“前面就是瘴雾林了!”阿海的弟弟阿潮站在船头,他是阿坤特意派来帮忙的,熟悉南海的航线。他从背包里掏出几个用草药包好的香囊,分给众人:“这是我娘做的‘避瘴香囊’,能暂时挡住瘴雾,不过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得尽快找到醒魂花。”
渔船穿过瘴雾,缓缓停靠在鲛珠岛的岸边。岛上的树木都是深黑色的,树叶上覆盖着一层黏液,地上的落叶踩上去“黏腻”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味,闻久了让人头晕。
“小心点,这瘴雾能让人产生幻觉,”灵汐将鲛人王印的蓝光在周身笼罩,形成一道光罩,“跟着我的光罩走,别离开队伍。”
众人跟着灵汐往岛深处走,刚进入瘴雾林,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胖子眼前出现了北京的胡同,他娘正站在门口喊他吃饭;吴邪看到爷爷坐在堂屋里,手里拿着半张旧海图,朝他招手;灵汐则看到老鲛人坐在珊瑚礁上,手里拿着鲛人王印,说要将鲛族的使命交给她。
“别信眼前的景象!是瘴雾的幻觉!”张起灵突然大喊,黑金古刀的红光扫过众人,幻觉瞬间破碎。胖子晃了晃脑袋,骂道:“他娘的这雾也太邪门了,差点就跟着我娘走了!”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的石缝里终于出现了几株淡紫色的花朵,花瓣上泛着微光,正是醒魂花。可就在灵汐伸手去摘时,石缝里突然窜出几条黑色的蛇,吐着分叉的舌头,朝着她扑来——是瘴毒蛇!
“小心!”吴邪立刻将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屏障,挡住蛇的攻击。胖子举起火焰喷射器,蓝色火焰喷向石缝,蛇群瞬间被烧死,留下一股焦糊味。灵汐趁机摘下醒魂花,将花瓣揉碎,汁液涂抹在众人的太阳穴上,甜腻的瘴雾气息瞬间消散,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总算拿到醒魂花了,”三叔松了口气,“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岛上太邪乎了。”
众人刚回到岸边,就看到渔船周围围着一群巨大的水母,通体黑色,触手上泛着紫色的光,正是被混沌气污染的“幽冥水母”。水母的触手一挥,一道紫色的毒素射向渔船,船舷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小洞。
“这些水母的毒素能腐蚀金属!”阿潮大喊着,将船桨插进水里,试图赶走水母。灵汐将鲛人王印的蓝光化作无数道冰刃,斩向水母的触手,触手被斩断后,立刻化作黑色的雾气消散。张起灵纵身跃到渔船上,黑金古刀砍向靠近的水母,红光闪过,水母纷纷避开。
众人趁机登上渔船,快速驶离鲛珠岛。看着渐渐远去的瘴雾林,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这鲛珠岛比墨渊谷还吓人,还好胖爷我反应快,不然就得被蛇咬、被水母喷了。”
渔船朝着幽冥窟的方向行驶,越靠近,海水的颜色就越黑,最后变成了墨色,连探照灯都无法穿透。灵汐将鲛人王印和醒魂花的汁液混合,蓝光变得更加明亮,在船周围形成一道光罩,勉强照亮了前方的海面。
“前面就是幽冥窟的入口了!”灵汐指着前方的黑色漩涡,漩涡周围泛着黑色的光,正是混沌结界,“结界太坚固,得用四灵之力结合归墟之心和鲛族圣物才能打开。”
众人按照灵汐的指示,分别站在渔船的四个角落,将归墟印、断因戟、鲛人王印、三生石同时举起,四道光汇聚成一道光柱,射向混沌结界。归墟之心在光柱中央,发出柔和的白光,醒魂花的汁液滴在光柱上,紫色的光芒融入其中。
混沌结界发出“咔嚓”的声响,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中涌出浓郁的混沌气,带着刺骨的寒意。“快进去!结界随时会合上!”吴邪大喊着,操控渔船朝着缝隙驶去。
进入幽冥窟后,周围一片漆黑,只有灵汐的光罩能照亮周围。幽冥窟内部像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宫殿,墙壁上刻着上古符文,泛着微弱的金光,符文上覆盖着一层黑色的黏液,正是混沌气的痕迹。
“前面是‘魂蚀通道’,会吸收人的魂魄之力,”灵汐提醒道,将鲸魂珠抛向空中,珠子的蓝光与光罩融合,形成一道更强的保护罩,“我们得尽快通过,不然灵力会被吸光。”
众人走进魂蚀通道,通道两侧的符文突然亮起,无数道黑色的影子从符文里钻出来,朝着众人扑来——是“魂蚀影”,由混沌气和被吞噬的魂魄凝聚而成,能穿透人的身体,吸收魂魄之力。
张起灵挥刀砍向魂蚀影,红光闪过,魂蚀影瞬间消散,却又立刻从其他符文里钻出来,源源不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吴邪将归墟印的金光全部释放,笼罩着通道,魂蚀影的速度慢了下来,“灵汐,有没有办法彻底关闭符文?”
灵汐凑近符文,指尖拂过黑色黏液,鲛人王印的蓝光注入其中:“符文是混沌结界的一部分,只要净化黏液,符文就会失效!”她将醒魂花的汁液滴在黏液上,黏液瞬间化作黑烟消散,符文的金光变得更加明亮,魂蚀影也随之消失。
众人加快脚步,穿过魂蚀通道,眼前出现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一团黑色的雾气,正是终极混沌!雾气周围缠绕着无数道黑色的触手,连接着祭坛四周的石柱,石柱上刻着无数人的名字,正是被混沌气吞噬的魂魄。
“你们终于来了,”终极混沌的声音沙哑,像是无数人在同时说话,“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只要吸收了你们的魂魄和归墟之心的力量,我就能冲破盘古封印,统治整个归墟!”
它挥动触手,无数道黑色的光束从触手中射出,朝着众人射来。张起灵用黑金古刀挡住光束,红光与黑光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灵汐用水护罩挡住光束,蓝光泛起涟漪;胖子用火焰喷射器喷向触手,蓝色火焰烧得触手滋滋作响;三叔将破邪符贴在石柱上,符纸燃烧的金光净化着石柱上的混沌气。
吴邪趁机将归墟之心的力量注入归墟印,金光暴涨,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朝着终极混沌的核心射去。终极混沌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触手全部展开,挡住光刃,黑色的雾气变得更加浓郁:“没用的!你们的力量根本伤不到我!”
灵汐突然想到老鲛人的话,鲛人王印、归墟之心、鲸魂珠、四灵之力,还有被净化的魂魄之力,只要结合这些力量,就能形成净化混沌的“终极光柱”。她大喊着:“大家把力量都注入光柱!用归墟之心为核心,鲛人王印和鲸魂珠辅助,四灵之力为支撑!”
众人立刻照做,四道光、归墟之心的白光、鲸魂珠的蓝光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光柱,朝着终极混沌射去。终极混沌想要躲避,却被石柱上的金光困住——是被净化的魂魄在帮忙!
光柱狠狠撞在终极混沌的核心,黑色的雾气瞬间消散,露出里面一颗黑色的珠子,正是终极混沌的核心。“不!我不能就这么输了!”核心发出一声嘶吼,想要钻进地下逃跑,却被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挡住,红光穿透核心,珠子上出现一道裂缝。
“快用归墟之心净化它!”灵汐大喊着,将归墟之心抛向核心。珠子的白光融入核心,裂缝越来越大,黑色的光芒渐渐消散。可就在这时,幽冥窟突然剧烈震动,祭坛开始坍塌,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核心趁机钻进缝隙,消失不见。
“它跑了!”胖子大喊着,想要追上去,却被吴邪拉住:“别追了!祭坛要塌了,我们得赶紧离开!”
众人朝着入口跑去,身后的幽冥窟不断坍塌,混沌结界也开始闭合。就在他们即将冲出结界时,终极混沌的声音从缝隙中传来:“我还会回来的!归墟迟早是我的!”
众人冲出幽冥窟,渔船在海面上剧烈晃动,远处的幽冥窟入口被混沌气覆盖,再也看不见。灵汐瘫坐在甲板上,鲛人王印的蓝光变得微弱,她看着南海的方向,轻声说:“它的核心还在,只要核心不被消灭,终极混沌就不会消失。”
吴邪握着归墟印,印身的金光也黯淡了许多:“它跑不远,核心受伤了,肯定藏在南海的某个地方恢复力量。我们得找到它,彻底消灭它。”
张起灵站在船头,黑金古刀插在甲板上,红光闪烁,他看向南海深处:“核心需要吸收大量的混沌气才能恢复,南海的‘黑礁潭’是混沌气最浓郁的地方,它很可能在那里。”
三叔掏出地图,在黑礁潭的位置标记上:“黑礁潭里有‘黑礁怪’,体型巨大,皮肤比玄龟还硬,还有‘混沌暗流’,能把船卷进海底,我们得做好准备。”
胖子灌了一口米酒,抹了抹嘴:“管它什么黑礁怪、暗流,胖爷我有火焰喷射器,还怕搞不定?不过这次可得多带点醒魂花,免得又被幻觉骗了。”
渔船朝着黑礁潭的方向行驶,南海的海水依旧是墨色的,却隐约能看到深处泛着黑色的光,正是混沌气的痕迹。众人知道,虽然暂时击退了终极混沌,但战斗还没有结束,找到核心、彻底消灭终极混沌,才是守护归墟的最后一步。
灵汐将鲛人王印贴在胸口,玉牌的蓝光渐渐恢复,她看着归墟之心,轻声说:“老鲛人、龙鲛、阿海,还有所有牺牲的人,我们一定会完成你们的心愿,守护好归墟。”
渔船在墨色的海面上行驶,归墟印的金光、鲛人王印的蓝光、鲸魂珠的微光在甲板上闪烁,像是三颗坚定的星辰,照亮着前方的道路。黑礁潭越来越近,一场关乎归墟存亡的最终之战,即将拉开序幕。
渔船在南海的墨色海面上颠簸了整整一夜,黎明时分,远处终于浮现出一片狰狞的黑色礁群——黑礁潭到了。那些礁石像是从深海里伸出来的巨型骷髅指骨,表面覆盖着滑腻的黑色黏液,在微弱的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海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却能清晰感受到水下涌动的暗流,船底不时传来“咚咚”的撞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跟着。
“他娘的这地方比幽冥窟还渗人,”胖子缩了缩脖子,盯着船舷外漆黑的海水,“胖爷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浑身不自在。”
阿潮握着船舵,脸色紧绷,他爷爷当年就是在黑礁潭失踪的,留下的日记里写满了“黑色巨影”“吞噬一切的暗流”。“大家抓紧了,前面是‘鬼见愁’暗流区,船会很晃,”他话音刚落,渔船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向左侧,船身瞬间倾斜,甲板上的木箱“哗啦”一声翻倒,醒魂花的花瓣撒了一地。
灵汐立刻扑过去护住鲛人王印,玉牌表面的裂纹又深了几分,蓝光却骤然明亮——她能感受到水下浓郁的混沌气,还有一道熟悉的波动,像是龙鲛残魂在警示。“是混沌暗流!里面裹着被污染的‘深海石鳖’,它们的壳能撞碎船板!”她将鲛人王印贴在船底,蓝光顺着船身蔓延,在水下形成一道透明的水墙,挡住了不断撞来的石鳖。
张起灵早已站在船头,黑金古刀斜指水面,刀身红光闪烁。他突然纵身跃起,刀光划过水面,一道黑色的影子被劈成两半——是只磨盘大的石鳖,壳上布满了混沌气凝结的黑色纹路,断口处流出墨绿色的汁液,落在海面上瞬间化作黑烟。“还有更多,”他落地时声音冷静,“得尽快离开暗流区,不然水墙撑不住。”
三叔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铁锚,上面缠满了浸过朱砂的麻绳:“阿潮,往东北方向开!那里有块‘定海神礁’,能稳住船!”阿潮立刻调整方向,渔船在暗流中艰难穿行,铁锚“轰隆”一声砸在定海神礁上,船身终于稳住,不再颠簸。
众人松了口气,胖子捡起地上的醒魂花,心疼地拍掉花瓣上的灰尘:“这花可是保命的玩意儿,可不能丢了。”他刚想把花揣进怀里,却看到定海神礁上刻着一行上古符文,和幽冥窟祭坛上的符文一模一样。
“这是‘混沌封印符’,”灵汐凑过去,指尖拂过符文,鲛人王印的蓝光与符文呼应,“老鲛人的记忆里有记载,这种符文是用来镇压混沌核心的,看来黑礁潭早就被上古时期的人用作封印地了。”
吴邪掏出归墟印,印身的金光与符文碰撞,礁石表面的黑色黏液渐渐消散,露出里面更清晰的符文图案:“核心应该就在这附近,归墟印能感应到它的波动,而且越来越强。”
就在这时,水下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嘶吼,定海神礁剧烈震动,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水中窜出——是黑礁怪!它的身体有十几丈长,像是由无数块黑礁拼接而成,表面布满了尖刺,眼睛是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嘴里满是锯齿状的牙齿,正是之前三叔提到的黑礁潭守护者。
黑礁怪的爪子拍向渔船,灵汐立刻用水墙挡住,却被爪子拍得粉碎,船舷瞬间被划出一道大口子,海水涌了进来。“快堵上洞口!”吴邪大喊着,将归墟印的金光注入木板,牢牢钉在洞口。胖子扛起火焰喷射器,蓝色火焰喷向黑礁怪的眼睛,火焰落在它身上,却只留下几道焦痕,根本伤不到它的硬壳。
“这玩意儿的壳比玄龟还硬!”胖子骂道,转身想躲,却被黑礁怪的尾巴缠住脚踝,往海里拖去。张起灵纵身跃起,黑金古刀砍向尾巴,红光闪过,尾巴上的黑礁碎片纷纷掉落,黑礁怪吃痛,松开胖子,愤怒地嘶吼着。
灵汐突然想起定海神礁上的符文,大喊道:“符文能削弱混沌力量!把黑礁怪引到礁石旁!”吴邪立刻会意,将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光绳,缠在黑礁怪的脖子上,用力往礁石方向拉。黑礁怪挣扎着,却被光绳拽得不断靠近礁石,身体一碰到符文,表面的黑色火焰就瞬间熄灭,硬壳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缝。
“就是现在!”张起灵抓住机会,纵身跃到黑礁怪的背上,黑金古刀朝着裂缝狠狠刺去,红光穿透硬壳,黑礁怪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块黑礁碎片,沉入海底。
众人瘫坐在甲板上,喘着粗气。阿潮擦了擦脸上的海水,指着远处的海面:“你们看,那片水域在冒泡!”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黑礁潭中央的水域不断冒着黑色的气泡,气泡破裂后释放出浓郁的混沌气,形成一道黑色的雾气柱,直冲天际。
“核心就在那里!”吴邪站起身,归墟印的金光剧烈闪烁,“那是‘混沌渊’,黑礁潭的最深处,也是混沌气最浓郁的地方。”
渔船朝着混沌渊驶去,越靠近,周围的温度就越低,甲板上凝结的薄霜变成了冰晶,空气里的混沌气让众人头晕目眩,还好有醒魂花的汁液,才勉强维持神智清醒。灵汐将鲸魂珠抛向空中,珠子的蓝光与鲛人王印的力量结合,形成一道更强的光罩,护住众人。
混沌渊的水面上漂浮着无数具海洋生物的尸体,都是被核心吸收了混沌气而死,尸体上覆盖着黑色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渔船停在混沌渊边缘,水下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一道黑色的漩涡从渊底升起,漩涡中央悬浮着一团黑色的雾气——正是终极混沌的核心!
核心周围缠绕着无数道黑色的触手,正在吸收周围的混沌气,触手每吸收一次,核心的体积就增大一分。“它在变强!”灵汐大喊着,将鲛人王印的蓝光化作一道冰刃,朝着核心射去。冰刃刚靠近核心,就被触手缠住,瞬间化作黑水。
“普通攻击没用,”张起灵握紧黑金古刀,“它的触手能吞噬一切力量,得先毁掉触手,再攻击核心。”他纵身跃到漩涡上方,刀光划过,几道触手被砍断,却又立刻从核心中生出新的触手,比之前更粗、更坚韧。
胖子举起火焰喷射器,蓝色火焰喷向触手,火焰被触手吞噬,反而让触手变得更烫,朝着胖子扑来。三叔掏出最后几张破邪符,贴在触手上,符纸燃烧的金光净化着触手,却只能净化表面,无法深入内部。
吴邪看着核心,突然想起归墟之心的力量,他将归墟之心从怀里掏出,珠子的白光与归墟印的金光结合,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刃,朝着核心的触手群砍去。光刃砍断了大部分触手,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漩涡的转速变得更快,渊底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无数道黑色的雾气从渊底涌出,注入核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混沌聚合体”。
聚合体的体型有几十丈高,像是由无数块黑色的岩石组成,表面布满了眼睛,每只眼睛里都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嘴里满是尖牙,双手是巨大的爪子,一挥就能掀起巨浪。“这玩意儿也太丑了!”胖子吐槽道,火焰喷射器的火焰开到最大,喷向聚合体的眼睛。
聚合体的眼睛被火焰烧得冒烟,却丝毫不在意,爪子拍向渔船,灵汐立刻用水墙挡住,水墙瞬间被拍碎,渔船被掀翻,众人纷纷掉进水里。灵汐在水中展开鲛人形态,蓝色的鱼尾在水中摆动,将吴邪和胖子托出水面。张起灵在水中依旧灵活,黑金古刀的红光在水中闪烁,砍向聚合体的爪子。
三叔在水中掏出罗盘,用朱砂在水面画了一道符,符纸燃烧的金光在水面形成一道光网,将聚合体暂时困住。“灵汐!快用鲛人王印找核心的弱点!”三叔大喊着,光网开始变得不稳定,随时可能破裂。
灵汐将鲛人王印贴在额头,闭上眼睛,鲛人王印的蓝光深入混沌聚合体内部,寻找核心的位置。片刻后,她睁开眼睛,大喊道:“核心在聚合体的胸口!那里有个‘混沌本源裂隙’,是它的弱点!用鲸魂珠的蓝光和归墟之心的白光同时攻击!”
吴邪立刻将归墟之心的白光注入归墟印,张起灵将黑金古刀的红光与归墟印的力量结合,灵汐将鲸魂珠的蓝光化作一道光柱,三叔则用破邪符加固光网,防止聚合体挣脱。众人同时发力,三道光芒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光柱,朝着聚合体的胸口射去。
光柱穿透聚合体的胸口,击中混沌本源裂隙,聚合体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身体开始崩解,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核心从裂隙中掉出来,落在水面上,想要钻进渊底逃跑,却被灵汐用鲛人王印的蓝光困住。
“终于抓住它了!”胖子兴奋地大喊着,想要上前抓住核心,却被吴邪拦住:“小心!它还在反抗,不能掉以轻心。”
核心在蓝光中剧烈挣扎,黑色的光芒不断闪烁,试图冲破蓝光的束缚。灵汐将鲸魂珠的蓝光全部注入,蓝光变得更加明亮,核心的挣扎渐渐减弱,体积也越来越小。就在众人以为要成功时,深海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混沌渊的渊底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一道更浓郁的黑色雾气从缝隙中涌出,注入核心。
核心的体积瞬间增大,蓝光被撑破,它发出一声嘶吼,朝着渊底的缝隙逃去。“不!”灵汐大喊着,想要追上去,却被张起灵拉住:“渊底的混沌气太浓,进去会有危险!”
众人看着核心消失在渊底的缝隙中,混沌渊的震动渐渐停止,水面恢复平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混沌气。灵汐瘫坐在水面上,鲛人王印的蓝光变得微弱,表面的裂纹又深了几分:“它跑了,而且吸收了渊底的混沌气,变得更强了。”
吴邪握着归墟之心,珠子的白光也黯淡了许多:“渊底的缝隙应该是‘混沌本源通道’,连接着归墟的根源之地,核心肯定躲在里面恢复力量。”
三叔看着渊底的缝隙,脸色凝重:“我们得尽快找到通道的入口,不然等核心恢复,整个南海都会被混沌气吞噬。”
胖子抹了把脸上的海水,骂道:“这核心也太能跑了,每次都差一点抓住它!不过胖爷我就不信了,下次一定能彻底消灭它!”
灵汐站起身,鱼尾变回双腿,她将鲛人王印贴在胸口:“老鲛人的记忆里有关于混沌本源通道的记载,通道的入口在南海的‘归墟之门’,需要用鲛族圣物和四灵之力才能打开。我们得先找到归墟之门,才能进入通道,找到核心。”
张起灵点点头,黑金古刀插在水中,红光与水面的金光呼应:“归墟之门在黑礁潭的东南方,那里有‘上古鲛族遗迹’,通道的入口应该就在遗迹里面。”
众人登上被掀翻的渔船,合力将船翻过来,修补好船舷的洞口,朝着归墟之门的方向驶去。南海的水面依旧是墨色的,渊底的缝隙像是一只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们离开,暗示着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
渔船行驶在海面上,归墟印的金光、鲛人王印的蓝光、鲸魂珠的微光在众人手中闪烁,像是三颗不灭的火种,照亮着前方的道路。归墟之门越来越近,上古鲛族遗迹的轮廓渐渐浮现,一场关乎归墟存亡的最终之战,还未结束。
渔船在南海的墨色波涛中又行驶了两日,海面上渐渐浮现出成片的白色珊瑚礁——这是上古鲛族遗迹的标志性地貌。那些珊瑚礁并非普通的灰白色,而是泛着淡淡的银光,阳光穿透海水洒在礁群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是散落的星辰。
“前面就是鲛族遗迹了!”灵汐扶着船舷,鲛人王印在掌心微微发烫,玉牌上的裂纹里渗出细小的蓝光,与珊瑚礁的银光产生了强烈的共鸣,“老鲛人的记忆里说,遗迹入口藏在‘银珊瑚阵’后面,阵眼会释放幻术,得用鲛人血脉才能破解。”
阿潮将船停在银珊瑚阵外围,指着前方密集的礁群:“我爷爷的日记里画过这个阵,说是进去的船都会绕回原点,除非能找到‘引路珊瑚’。”他说着从船舱里翻出一个青铜罗盘,盘面刻着鲛族符文,“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或许能用上。”
吴邪接过罗盘,归墟印的金光扫过盘面,符文瞬间亮起,指针指向银珊瑚阵深处的一株巨大银珊瑚——那珊瑚比周围的高出数丈,顶端泛着淡蓝色的光,正是引路珊瑚。“找到了!”他将罗盘递给阿潮,“跟着指针走,应该能穿过阵法。”
渔船缓缓驶入银珊瑚阵,周围的珊瑚礁像是活了过来,不断变换位置,形成新的通道。胖子盯着窗外,突然指着一株珊瑚:“哎!那珊瑚上怎么有个人影?”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株银珊瑚的枝干上,隐约附着一道透明的人影,模样与灵汐的鲛人形态极为相似。
“是上古鲛族的残魂,”灵汐轻声说,鲛人王印的蓝光朝着人影飘去,“它们被困在阵法里太久,已经失去神智,只会重复生前的动作。”蓝光触碰到人影,人影渐渐清晰,做出了一个“引路”的手势,朝着遗迹入口的方向飘去。
众人跟着残魂,顺利穿过银珊瑚阵,眼前出现一座巨大的水下宫殿——上古鲛族遗迹的核心“鲛神殿”。神殿的穹顶由透明的珊瑚构成,能看到外面游动的鱼群,殿内的石柱上刻满了鲛族的壁画,记录着他们与混沌战斗的历史。
“你们看这幅壁画!”吴邪指着中央的石柱,壁画上画着一群鲛族战士,手持一颗蓝色的珠子,将其嵌入一座石门——那石门正是归墟之门,而蓝色珠子,正是鲛族圣物“沧澜珠”。“沧澜珠是打开归墟之门的钥匙,”灵汐凑近壁画,指尖拂过珠子的图案,“它应该就藏在鲛神殿的‘圣物台’上。”
众人沿着壁画指引的方向,来到鲛神殿深处的圣物台。圣物台由白色的珊瑚砌成,中央的凹槽里空无一物,只有一圈蓝色的符文在闪烁。“沧澜珠不见了?”胖子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凹槽,“难道被别人拿走了?”
张起灵突然蹲下身,指尖划过圣物台边缘的黑色黏液——那是混沌气的痕迹。“核心来过这里,”他站起身,黑金古刀的红光在殿内扫过,“黏液还没干,它应该刚离开不久。”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嘶吼,无数道透明的人影从石柱后飘出来,双眼泛着黑色的光——正是被混沌气污染的“混沌鲛魂”。它们张开嘴,发出刺耳的尖叫,朝着众人扑来,所过之处,珊瑚石柱瞬间被腐蚀出黑色的痕迹。
“小心!它们的叫声能震碎灵力屏障!”灵汐将鲛人王印的蓝光扩散,形成一道光罩,挡住鲛魂的冲击。可鲛魂的数量太多,光罩很快出现裂纹,胖子举起火焰喷射器,蓝色火焰喷向鲛魂,却只能暂时逼退它们,无法彻底消灭。
三叔掏出破邪符,贴在石柱上,符纸燃烧的金光顺着石柱蔓延,净化着周围的混沌气:“圣物台的符文能压制鲛魂!快激活它!”吴邪立刻会意,将归墟印按在符文上,金光亮起,符文瞬间扩大,形成一道金色的光网,将大部分鲛魂困在其中。
灵汐趁机将鲸魂珠抛向空中,珠子的蓝光与光网融合,形成一道净化光柱,笼罩着被困的鲛魂。鲛魂发出凄厉的尖叫,黑色的雾气渐渐消散,恢复成透明的模样,朝着灵汐鞠躬,然后缓缓飘向穹顶,彻底消失——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
“总算搞定了这些玩意儿,”胖子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可沧澜珠被核心拿走了,怎么打开归墟之门啊?”
灵汐走到圣物台旁,指尖划过凹槽里的符文,突然想起老鲛人的话:“鲛人王印本是沧澜珠的碎片,若能注入鲛族血脉和四灵之力,或许能暂时替代沧澜珠的力量。”她将手腕划破,鲜血滴在凹槽里,鲛人王印的蓝光与鲜血融合,符文瞬间亮起,殿内的石柱开始震动,远处传来“轰隆”的巨响——归墟之门正在缓缓打开。
众人朝着声响的方向跑去,只见鲛神殿后方的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一座巨大的石门,门上刻着归墟的图案,周围缠绕着四道金色的锁链,正是四灵之力的注入点。石门下方,一道黑色的缝隙正在不断扩大,混沌气从缝隙中涌出,带着刺骨的寒意——核心就在门后!
“快!用四灵之力加固石门,别让核心趁机逃跑!”吴邪大喊着,将归墟印按在第一道锁链上,金光亮起;张起灵将断因戟插入第二道锁链,三光之力蔓延;灵汐将鲛人王印贴在第三道锁链,蓝光闪烁;三叔则将三生石放在第四道锁链,白光融入。
四道光同时亮起,石门的震动渐渐停止,缝隙不再扩大。可就在这时,门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核心的嘶吼声从门后传来:“你们别想困住我!归墟之门迟早会被我打开!”
石门上的符文开始闪烁,黑色的雾气从缝隙中渗出,腐蚀着锁链。“核心在吸收门后的混沌气,想要强行破门!”灵汐大喊着,将自己的鲛人血脉再次注入鲛人王印,蓝光暴涨,加固着锁链,“我们得尽快进入门后,找到核心,不然石门撑不了多久!”
张起灵走到石门旁,黑金古刀的红光与锁链的金光融合,在石门上划出一道裂缝:“我来开门,你们做好战斗准备,门后的混沌气很浓,醒魂花的汁液要随时准备用。”他用力挥刀,红光劈开裂缝,石门发出“咔嚓”的声响,缓缓打开。
门后是一条巨大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盘古符文,泛着微弱的金光,却被黑色的混沌气覆盖了大半。通道深处,一道黑色的影子正在快速移动——正是终极混沌核心!它的体积比之前更大,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的硬壳,触手比之前更粗,正朝着通道尽头的“归墟根源池”逃去。
“别让它跑到根源池!”吴邪朝着核心追去,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光绳,缠在核心的触手上。核心吃痛,转过身,将触手全部展开,朝着众人扑来。张起灵挥刀挡住,黑金古刀的红光与触手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火花四溅;胖子用火焰喷射器喷向核心的硬壳,蓝色火焰烧得硬壳滋滋作响,却只能留下几道焦痕;三叔将破邪符贴在触手上,符纸燃烧的金光净化着混沌气,触手渐渐变得虚弱。
灵汐趁机将鲛人王印的蓝光化作一道冰刃,朝着核心的硬壳砍去,冰刃砍在硬壳上,发出“咔嚓”的声响,硬壳出现一道裂缝。“它的硬壳有裂缝!攻击那里!”灵汐大喊着,将鲸魂珠的蓝光注入冰刃,再次砍向裂缝。
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想要挣脱光绳,却被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缠住触手,无法动弹。吴邪将归墟之心的白光全部注入归墟印,金光化作一道巨大的光刃,朝着核心的裂缝砍去。光刃穿透硬壳,刺中核心的本源,核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体积越来越小。
可就在这时,通道尽头的归墟根源池突然泛起黑色的巨浪,一道更浓郁的混沌气从池中涌出,注入核心的本源。核心的体积瞬间增大,挣脱了光绳和黑金古刀的束缚,朝着根源池逃去:“归墟根源之力是我的!你们永远别想消灭我!”
众人追着核心来到根源池旁,只见池水中漂浮着无数道白色的光点——正是归墟的本源之力,而核心正将这些光点不断吸入体内,体积越来越大,表面的硬壳变得更加坚固。“不能让它吸收更多的本源之力!”灵汐纵身跃起,将鲛人王印的蓝光化作一道光网,罩住核心,试图阻止它吸收光点。
核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将触手展开,冲破光网,朝着灵汐扑来。张起灵立刻挡在灵汐身前,黑金古刀的红光暴涨,与触手碰撞,却被核心的力量震得后退几步。胖子用火焰喷射器喷向核心的眼睛,核心吃痛,转过身,将触手拍向胖子,胖子来不及躲闪,被触手拍飞,重重撞在墙壁上,吐了一口鲜血。
“胖子!”吴邪大喊着,将归墟印的金光化作一道屏障,挡住核心的后续攻击。三叔掏出最后一张破邪符,贴在根源池的边缘,符纸燃烧的金光顺着池水蔓延,暂时阻止了核心吸收本源之力:“它现在无法吸收力量,快趁机攻击!”
灵汐将自己的鲛人血脉与鲛人王印、鲸魂珠的力量完全融合,蓝光化作一道巨大的光柱,朝着核心的本源射去。张起灵将三光之力全部注入黑金古刀,红光化作一道光刃,与蓝光汇合。吴邪将归墟之心和归墟印的力量结合,金光化作一道光箭,加入光柱。三道力量汇聚成一道终极光柱,朝着核心射去。
光柱穿透核心的硬壳,刺中它的本源,核心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黑色的雾气不断消散,体积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颗黑色的珠子,落在根源池旁。众人松了口气,以为终于消灭了核心,可就在这时,根源池突然剧烈震动,池水中泛起黑色的漩涡,一道更恐怖的气息从漩涡中传来——是“混沌始祖”的气息!
“不……这不可能……”灵汐脸色苍白,鲛人王印的蓝光剧烈闪烁,“老鲛人的记忆里说,混沌始祖早在盘古时期就被封印了,怎么会在这里……”
漩涡中缓缓升起一道巨大的黑影,它的身体由纯黑色的混沌气组成,没有固定的形态,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睛,散发着恐怖的光芒。它看着地上的黑色珠子,缓缓开口,声音像是来自远古:“我的残魂,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吸收了归墟本源之力,我就能彻底苏醒!”
黑影伸出一道触手,将黑色珠子吸入体内,体积瞬间增大,周围的混沌气变得更加浓郁。众人看着眼前的混沌始祖,脸色凝重——他们面对的,是比终极混沌核心恐怖百倍的存在。
“看来……我们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吴邪握紧归墟印,眼神坚定,“不管它是谁,我们都要阻止它,守护好归墟。”
张起灵点点头,黑金古刀的红光在手中闪烁,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灵汐将鲛人王印和鲸魂珠握在手中,蓝光与白光相互呼应。胖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扛起火焰喷射器:“胖爷我还没输呢!不就是个混沌始祖吗?今天就陪它好好玩玩!”
三叔掏出罗盘,在地上画了一道盘古符文:“我们还有四灵之力、归墟之心和鲛族的力量,只要齐心协力,一定能打败它。”
混沌始祖看着众人,发出一声冷笑,将触手全部展开,朝着众人扑来。归墟根源池的巨浪不断掀起,通道两侧的墙壁开始坍塌,一场关乎归墟存亡的终极之战,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