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人手中的黑色球体轰然炸裂,万千小蛇如黑色潮水般涌来。这些小蛇通体漆黑如墨,鳞片间流淌着黏液,所过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焦黑的深坑。张九渊急忙将神农鼎护在身后,鼎身的符文骤然亮起,形成一道金色屏障,暂时抵挡住小蛇的攻势。林月挥舞八卦铜镜,镜中映出龙虎山的镇魔大阵,光芒所到之处,小蛇纷纷化作青烟消散。
“你们以为拿到神器就能翻盘?”道袍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蛇形血管,“在虺蛇祖的计划里,你们不过是推动棋局的棋子!”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挥,天空中降下无数道黑色闪电,神农架的森林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李响急忙操作随身携带的气象干扰装置,试图驱散乌云,却发现设备在接触到闪电的瞬间便冒出浓烟,彻底报废。
张九渊注意到道袍人脖颈处的蛇形玉佩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与他在传送门中看到的画面如出一辙。他握紧昆仑镜,镜中突然映出上古时期的记忆残片:女娲补天之时,曾用昆仑镜封印了虺蛇祖的元神,而神农鼎则是镇压其肉身的关键。“原来如此!”他大喊道,“只要同时激活昆仑镜和神农鼎,就能彻底封印虺蛇祖!”
林月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八卦铜镜上,铜镜爆发出耀眼的金光。她挥舞铜镜,镜中映出龙虎山历代天师的虚影,虚影们齐声吟唱古老的咒语,形成一道金色的光柱射向道袍人。道袍人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表面的蛇形血管开始爆裂,溅射出黑色的血液。但他很快恢复过来,双手结印,召唤出一条巨大的火焰蛇。火焰蛇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火焰瞬间将周围的树木化为灰烬。
李响在混乱中发现祭坛下方有一条隐秘的地道,他急忙喊道:“那里可能是关键!”三人边战边退,朝着地道入口冲去。道袍人指挥火焰蛇紧追不舍,火焰蛇的尾巴扫过地面,引发剧烈的爆炸。千钧一发之际,张九渊将昆仑镜和神农鼎同时举起,两件神器产生共鸣,释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火焰蛇的身体开始瓦解,化作无数火星消散在空中。
进入地道后,三人发现里面布满了古老的壁画。壁画描绘了远古时期,神农氏与女娲联手对抗虺蛇祖的场景。最后一幅壁画中,女娲将昆仑镜嵌入神农鼎,释放出强大的力量,将虺蛇祖封印在大地深处。但画面的角落,一个戴着斗笠的身影若隐若现,手中握着蛇形玉佩——正是道袍人的模样。
“原来他从远古时期就开始谋划!”林月神色凝重。地道尽头是一座密室,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了蛇形纹路。张九渊将昆仑镜和神农鼎放在石棺两侧,两件神器的光芒相互交织,石棺缓缓打开。棺中躺着一具身穿古老服饰的干尸,干尸的胸口插着一把玉剑,剑柄上雕刻着虺蛇图腾。
干尸突然睁开双眼,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它抬手一挥,密室的墙壁上渗出黑色的液体,汇聚成无数条蛇形怪物。张九渊挥舞工兵铲,林月舞动八卦铜镜,李响则利用随身携带的化学药剂,制造烟雾干扰怪物的视线。在激烈的战斗中,张九渊注意到干尸胸口的玉剑与他怀中的玉蝉产生了共鸣。
他冒险冲上前,握住玉剑。玉剑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女娲的虚影。“后世的勇者,”女娲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中,“虺蛇祖的封印即将松动,唯有集齐三魂器,唤醒神农鼎中的神力,方能拯救苍生。”虚影消散的同时,玉剑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张九渊的体内。
此时,地道外传来剧烈的震动。道袍人冲破地道入口,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蛇化,身后拖着一条百米长的蛇尾。“你们以为能阻止我?”他咆哮着,“虺蛇祖的苏醒无人能挡!”他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毒雾,毒雾所到之处,地面迅速腐烂。
张九渊举起昆仑镜和神农鼎,两件神器的光芒与他体内的玉剑之力相互呼应,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结界。林月将八卦铜镜的力量注入结界,李响则利用地道中的古老机关,启动了密室的防御系统。无数支青铜箭从墙壁中射出,射向道袍人。
道袍人挥舞蛇尾,将青铜箭纷纷击落。他口中念念有词,召唤出更多的蛇形怪物。战斗陷入胶着之际,张九渊突然想起《玄黄堪舆录》中记载的一段话:“以人心之善,破邪祟之恶。”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将自己的信念和希望注入神器之中。
昆仑镜、神农鼎和玉剑同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无数人的身影——那些在与虺蛇的战斗中牺牲的人,他们的灵魂化作璀璨的星光,融入光芒之中。光芒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射向道袍人。道袍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消散。
然而,就在道袍人即将彻底消亡之际,他手中的蛇形玉佩飞向天空,玉佩散发出的黑色光芒与远处昆仑山脉产生共鸣。大地开始剧烈震动,远处传来阵阵轰鸣,仿佛有某种古老的存在正在苏醒。张九渊握紧手中的神器,眼神坚定:“看来,真正的决战,还在昆仑之巅。”
三人收拾好装备,朝着昆仑山脉进发。一路上,他们遇到了许多被虺蛇之力影响的生物和人类,这些生物和人类都变得狂暴而邪恶。张九渊等人利用神器的力量,净化了这些被污染的生命,同时也在不断提升自己对神器力量的掌控。
在接近昆仑山脉时,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张九渊知道,那是虺蛇祖即将苏醒的征兆。他看着手中的昆仑镜、神农鼎和体内的玉剑,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阻止虺蛇祖的苏醒,守护这片土地和所有的生命。
而在昆仑山脉的深处,一个巨大的身影正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双眼,它的眼中闪烁着毁灭一切的欲望。一场关乎天地存亡的终极之战,即将拉开帷幕......
昆仑山脉的罡风裹挟着千年冰雪,在三人面前筑起一道透明的冰墙。张九渊怀中的神农鼎突然发出蜂鸣,鼎身的神农氏图腾竟开始流淌金色汁液,顺着鼎沿滴落地面,所到之处冰雪消融,显露出底下刻满的古老星图。林月的八卦铜镜碎片悬浮而起,自动拼接成罗盘状,指针疯狂旋转后,稳稳指向冰墙后的最高峰——玉虚峰。
“星图显示,三魂器共鸣的节点就在峰顶。”张九渊话音未落,冰墙轰然炸裂,数十条浑身覆盖冰晶鳞片的巨蟒破土而出。这些巨蟒额间都嵌着黑色菱形晶体,与道袍人蛇形玉佩上的纹路如出一辙。李响迅速架起改装后的电磁脉冲炮,炮口蓝光闪烁:“这些晶体在干扰磁场,必须优先摧毁!”
电磁脉冲波击中巨蟒的瞬间,晶体爆发出刺目紫光。受伤的巨蟒张开布满倒刺的口腔,喷出的却不是毒液,而是无数细小的冰锥。林月将残余的铜镜碎片嵌入绳索,甩出的缚妖索在空中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巨蟒七寸。张九渊趁机跃上蟒背,昆仑镜映出巨蟒体内扭曲的经脉,他挥起工兵铲劈开鳞片,精准刺向晶体。
激战正酣时,玉虚峰顶端传来龙吟般的轰鸣。山顶云层被一股无形力量搅动,化作巨大的蛇形漩涡,从中垂下九根缠绕着闪电的青铜锁链,锁链尽头勾着一座悬浮的黑色祭坛。祭坛上,道袍人残存的虚影正将蛇形玉佩嵌入祭坛中央的凹槽,玉佩表面浮现出古老的献祭符文。
“不好!他要借昆仑龙脉之力唤醒虺蛇祖!”林月的喊声被雷霆炸响掩盖。祭坛周围突然涌现出数以百计的蛇人祭司,他们身披浸透鲜血的长袍,手中铜铃摇动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声波。李响的耳麦瞬间爆音,他急忙扯掉设备,从背包掏出自制的隔音耳塞。
张九渊感觉体内的玉剑开始发烫,剑身纹路与祭坛符文产生共鸣。他将神农鼎抛向空中,鼎中自动升起三缕青烟,在空中凝结成神农氏、女娲和初代天师的虚影。三位先祖虚影齐声吟唱,神农鼎爆发出的金色光柱与昆仑镜的光芒交织,形成螺旋状的能量通道,直通祭坛。
蛇人祭司们见状,纷纷跳入能量通道,化作飞灰也要阻拦光柱。张九渊挥舞昆仑镜,镜中射出的光束将祭司们的灵魂暂时禁锢,林月则甩出锁链缠住祭坛边缘的青铜柱。李响趁机发射特制的爆破箭,箭矢穿透祭坛底部,引发连环爆炸。然而在硝烟散尽后,道袍人的虚影竟再次凝聚,手中玉佩已完全与祭坛融合。
“你们以为破坏祭坛就能阻止?”虚影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看那是什么!”玉虚峰深处传来岩石崩塌的巨响,山体表面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从中渗出散发腐臭的黑色黏液。一只布满鳞片的巨爪破土而出,爪尖滴落的黏液将千年冰川腐蚀出深不见底的沟壑——虺蛇祖的封印,正在瓦解。
千钧一发之际,张九渊突然想起《玄黄堪舆录》残页上的隐晦记载。他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昆仑镜上,镜中浮现出女娲补天的完整画面:当年女娲并非独自封印虺蛇祖,而是联合了上古十二祖巫,以十二座圣山为阵眼,才将其镇压。而玉虚峰,正是十二阵眼的核心枢纽。
“林月!用你的铜镜定位其余圣山方位!李响,启动磁场扰乱装置!”张九渊将神农鼎倒扣在峰顶,鼎身符文与地面星图完全重合。林月的铜镜碎片在空中排列成星图,指引着泰山、衡山等方向;李响则将随身携带的微型核电池接入装置,产生的强大磁场暂时干扰了虺蛇祖的苏醒进程。
此时,虺蛇祖的巨爪已经撕裂大半个山体,露出其暗红色的鳞片。每片鳞片都有房屋大小,缝隙间生长着类似眼睛的肉瘤。道袍人虚影趁机钻入虺蛇祖的伤口,化作黑色纹路融入其皮肤,虺蛇祖发出的怒吼震碎了方圆百里的冰川。
张九渊握紧玉剑,剑身突然发出清越鸣响,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斩向虺蛇祖的腕部。玉剑触及鳞片的瞬间,虺蛇祖伤口处涌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带着硫磺味的黑色雾气。林月甩出锁链缠住雾气,八卦铜镜碎片在锁链上亮起,将雾气净化成无害的水汽。李响则驾驶着临时改装的飞行器,向虺蛇祖的眼睛投掷特制的致盲弹。
在三人的联合作战下,虺蛇祖的动作逐渐迟缓。张九渊抓住机会,将昆仑镜、神农鼎和玉剑同时插入虺蛇祖腕部的伤口。三件神器产生的共鸣形成巨大的引力场,开始逆向吸收虺蛇祖的力量。道袍人在虺蛇祖体内发出不甘的嘶吼,他的虚影试图挣脱,却被玉剑释放的光芒困住。
然而,就在封印即将完成时,虺蛇祖突然张开巨口,喷出蕴含着无尽怨念的黑色光柱。光柱所到之处,空间扭曲成漩涡,连时间的流动都变得缓慢。张九渊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光柱分解,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他看到了远古时期的真相:道袍人本是女娲座下守护神器的祭司,因觊觎虺蛇祖的力量而堕落,策划了这场跨越千年的阴谋。
“原来如此......”张九渊在意识消散前,将自己的精血全部注入三件神器。神农鼎吸收精血后,鼎中浮现出完整的神农氏真身;昆仑镜映出女娲补天的终极力量;玉剑则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光芒。三件神器融合成的光柱与虺蛇祖的黑色光柱激烈碰撞,在碰撞的中心,一个巨大的时空裂缝正在形成。
裂缝中,十二祖巫的虚影若隐若现。他们伸出巨手,与张九渊等人的力量汇合,共同将虺蛇祖和道袍人推入裂缝深处。时空裂缝闭合的瞬间,张九渊看到道袍人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被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中。
当光芒消散,昆仑山脉恢复平静。张九渊三人疲惫地躺在雪地上,三件神器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他们的身体。远处的天空中,一道彩虹横跨天际,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史诗之战的终结。但张九渊知道,只要人心的贪欲不灭,类似的危机就永远不会真正消失。他握紧拳头,望向远方——或许,这只是新的开始。
昆仑山脉的硝烟散尽,残阳将三人的身影拉得极长。张九渊的手掌还残留着神器融合时的灼痛,低头看去,掌心不知何时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蜿蜒如蛇却带着神圣的光泽。林月的八卦铜镜彻底化作齑粉,唯有一枚刻着\"镇\"字的残片在她掌心发烫,而李响的设备早已报废,背包里的地质雷达却诡异地重新启动,屏幕上跳出一串从未见过的星图坐标。
\"这不是结束。\"张九渊的声音被山风撕碎,他指向北方的天空,那里不知何时聚集起靛青色的云层,云层深处隐隐有鳞片反光。李响的雷达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显示地下三千米处有个正在高速移动的巨型物体,形状如同蜷缩的巨蛇,而移动方向——正是他们所在的玉虚峰。
山体开始震颤,积雪如瀑布般倾泻。林月甩出最后一条缚妖索缠住岩石,大喊:\"是虺蛇祖的余孽!\"话音未落,一道猩红的光柱破土而出,光柱中升起一座白骨堆砌的祭坛,祭坛中央站着个身披黑袍的女子。她面容绝美却毫无血色,额间的虺蛇印记泛着妖异的紫光,手中握着半截断裂的蛇形玉佩。
\"你们以为封印了祖蛇就能高枕无忧?\"女子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我乃玄蛇圣女,千年来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她挥动手臂,祭坛四周爬出无数骨蛇,这些骨蛇的脊椎骨上刻满古老的咒文,所过之处冰雪瞬间化为血水。张九渊举起手掌,掌心的金色纹路亮起,形成一道光盾挡住骨蛇的冲击,但光盾在接触咒文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李响从背包掏出最后一枚电磁脉冲弹,却发现弹体表面布满了诡异的蛇形裂纹。\"不行,这些东西能腐蚀现代科技!\"他话音未落,骨蛇群已扑到眼前。林月咬破舌尖将鲜血涂在残片上,残片化作一道金芒斩碎几条骨蛇,但更多的骨蛇立刻填补上来,咬住她的衣袖,毒牙刺破皮肤的瞬间,她的手臂迅速爬满青黑色的纹路。
张九渊心急如焚,突然想起在神农架密室中看到的壁画细节。他大喊:\"攻击祭坛中央的蛇形凹槽!那是控制骨蛇的关键!\"李响抄起折断的登山镐,冒险冲向祭坛。玄蛇圣女冷笑一声,指尖弹出几根猩红的丝线缠住他的脚踝,丝线接触皮肤的瞬间,李响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吞噬,眼前不断闪现出亲人被蛇群撕咬的幻象。
千钧一发之际,张九渊将昆仑镜的残片嵌入掌心的金色纹路。镜中浮现出初代天师降妖的记忆,他模仿记忆中的手印,结出\"封魔印\"。一道金色锁链从他掌心射出,缠住玄蛇圣女的手腕。圣女发出凄厉的尖叫,黑袍下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底下蠕动的蛇鳞。林月趁机将残片刺入自己中毒的手臂,以血为引催动最后的力量,甩出一道金色鞭影抽向祭坛。
祭坛轰然炸裂的瞬间,骨蛇群失去控制,化作漫天骨粉。玄蛇圣女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但她在消散前将半截蛇形玉佩抛向天空。玉佩爆发出的紫光与北方的靛青云层融合,云层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一条千米长的玄蛇破云而出。这条玄蛇的鳞片呈琉璃质感,每片鳞甲中都封印着一张人类的面孔,正是被虺蛇祖吞噬的无辜灵魂。
\"这是玄蛇的本体,融合了祖蛇十分之一的力量!\"林月的声音带着绝望。玄蛇张开巨口,喷出的不是毒液,而是无数由怨念凝成的黑色长矛。张九渊急忙将神农鼎的残片融入光盾,鼎身残留的药香暂时抵消了部分怨气,但光盾的裂痕仍在迅速蔓延。李响突然发现玄蛇的腹部有一块鳞片颜色异常,那里封印着的面孔正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
\"原来如此......\"张九渊握紧拳头,掌心的金色纹路与三件神器的残片产生共鸣。他想起《玄黄堪舆录》中关于\"三魂归位\"的记载,当务之急是唤醒被封印在玄蛇体内的无辜灵魂。林月咬破嘴唇,将鲜血涂满全身,以自身为引施展龙虎山禁术\"血祭镇魂\",她的身体周围浮现出历代天师的虚影,共同吟唱古老的镇魂咒。
李响冒险驾驶着改装的滑翔翼冲向玄蛇,手中握着用神农鼎残片打造的匕首。当滑翔翼掠过玄蛇腹部时,他将匕首狠狠刺入异常鳞片。鳞片破裂的瞬间,无数灵魂之光冲天而起,这些光芒汇聚成一道光柱,与张九渊掌心的金色纹路、林月的镇魂咒形成三角共鸣。玄蛇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开始剧烈扭曲。
玄蛇圣女的残魂突然在虚空中凝聚:\"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胜利?虺蛇祖的力量早已渗透进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话音未落,世界各地同时传来异动报告——南海归墟的海面再次沸腾,长白山的冰层下传来蛇类蠕动的声响,神农架的森林中长出巨大的蛇形藤蔓。张九渊看着手中逐渐黯淡的神器残片,意识到这场与虺蛇的战争,才刚刚进入真正的持久战。
在玄蛇即将彻底消散之际,它突然分裂出一颗血色的内丹,内丹表面流转着祖蛇的气息。张九渊正要上前夺取,地面突然裂开巨大的缝隙,一只布满鳞片的巨手从中伸出,抢走内丹。缝隙深处传来熟悉的笑声:\"陈家小子,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声音消散后,缝隙闭合,只留下深不见底的黑暗。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让三人伤痕累累。林月的禁术反噬使她陷入昏迷,李响的精神受到重创,时常被幻觉困扰,而张九渊掌心的金色纹路也开始隐隐作痛。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世界各地的神秘事件报告如雪片般飞来,古老的遗迹中频繁出现蛇形图腾,博物馆里的青铜蛇器莫名复活。
张九渊在整理资料时,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拍摄于1937年的南京,画面中一群身穿玄色道袍的人正在举行神秘仪式,而站在中央的青年,面容竟与道袍人年轻时一模一样。更令人震惊的是,照片背景的城墙上,赫然刻着与玄蛇圣女手中玉佩相同的纹路。
\"看来,我们要去一趟南京了。\"张九渊将照片收入怀中,望向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远处的云层中,仿佛又有蛇形的阴影在游动。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神秘组织正在秘密集会,他们的徽章上,虺蛇的图腾泛着冰冷的幽光......
南京的梅雨季节裹挟着黏腻的水汽,将整座城市浸泡在朦胧的灰暗中。张九渊站在老城南的巷口,手中那张1937年的旧照片被雨水洇湿边缘,却让画面里玄色道袍上的蛇形暗纹愈发清晰。手机突然震动,李响发来定位——在明故宫遗址公园的雷达探测显示,地下十五米处存在不规则的金属结构,形状如同盘绕的巨蛇。
“这地方不对劲。”林月刚从禁术反噬中恢复,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诡异的青灰色纹路。她手腕轻抖,将龙虎山特制药粉撒在地上,药粉竟自动排列成蜿蜒的蛇形轨迹,直指公园西侧的梧桐树。那些树干表面凸起鳞片状的纹路,树皮剥落处露出暗红的木质,像极了某种生物的血管。
三人循着药粉轨迹来到一处废弃的防空洞入口。洞口铁门布满锈迹,却在张九渊靠近时自动开启,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洞内弥漫着陈年腐土与腥甜混合的气息,李响打开战术手电,光束扫过洞壁,照见斑驳墙面上用朱砂绘制的星图——北斗七星的勺柄处,赫然插着半截蛇形箭矢。
“是‘七宿锁魂阵’的残缺部分。”张九渊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摸金符突然剧烈发烫,符面的虺蛇纹路渗出暗红液体。前方黑暗中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紧接着,十几具身穿民国警服的干尸倒挂着垂下,他们的脖颈扭曲成诡异的180度,眼窝里爬出细小的银鳞蛇。
林月甩出缚妖索缠住最近的干尸,索头的八卦坠子却在接触瞬间被腐蚀出孔洞。“这些尸身被下了南洋降头术!”她咬破指尖在索上画出血咒,缚妖索顿时泛起金光,将干尸斩成两段。但断口处涌出的不是黑血,而是密密麻麻的小蛇,瞬间铺满地面。
李响急忙启动随身携带的紫外线灯,强烈的紫光下,蛇群发出刺耳的嘶鸣,蜷缩成一团。趁此机会,张九渊发现洞壁上隐藏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本皮革封面的日记。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老地图,标注着“蛇王庙旧址”,而日记中用颤抖的字迹写着:“1937年12月,日本人在城南挖掘出青铜蛇棺,那东西......会说话......”
“蛇王庙在城南棚户区,上个月刚传出拆迁队集体失踪的新闻。”李响调出手机新闻,照片里断壁残垣间散落着破碎的蛇形瓦当。洞穴突然剧烈震动,洞顶塌落的碎石中,竟混着几枚带着弹孔的日军头盔。张九渊捡起头盔,内侧刻着的“玄”字与照片中道袍人的徽记如出一辙。
棚户区的雨幕中,一座飞檐残破的庙宇若隐若现。庙门匾额只剩“王”“庙”二字,门前石狮的双眼被挖去,取而代之的是两枚蛇形黑曜石。林月的八卦铜镜残片突然悬浮而起,指向庙宇东侧的枯井。井绳早已腐烂,井底却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伴随着低沉的哼唱,正是在东海归墟听过的诡异歌谣。
“井下有东西!”李响将绳索固定在井口,率先垂降。矿灯照亮井壁的瞬间,他倒吸一口冷气——井壁上嵌满了人骨,每具骨架的胸腔都被掏空,里面填满了类似蛇卵的黑色球体。当张九渊和林月下到井底,那些球体突然开始蠕动,破裂后钻出半人高的蛇形生物,它们的面孔竟是拆迁队失踪人员的模样。
战斗一触即发。张九渊挥舞工兵铲劈开蛇形生物,却发现它们被斩断的肢体能迅速再生。林月将符咒贴在铜镜残片上,金光所到之处,怪物发出痛苦哀嚎,但更多的蛇形生物从井壁裂缝中涌出。千钧一发之际,李响发现井壁暗格里的青铜机关,上面刻着与明故宫星图相同的北斗七星图案。
“北斗归位,蛇阵自破!”张九渊掏出从明故宫取得的蛇形箭矢,插入机关对应的星位。井底突然响起齿轮转动的轰鸣,中央升起一座青铜祭坛,坛上摆放着一口锈迹斑斑的铜棺,棺盖上刻着“昭和十二年玄蛇会敬立”的字样。铜棺自动开启,里面躺着身穿日军少佐军服的干尸,胸口插着的军刀,刀柄竟是一条盘绕的虺蛇。
干尸突然睁开眼,空洞的眼眶中亮起幽绿的光。“八嘎!谁扰了玄蛇大人的安眠?”它的声音混杂着蛇类的嘶嘶声,抬手间,井内所有蛇形生物化作黑色雾气,凝聚成一条巨大的蛇形虚影。张九渊感觉掌心的金色纹路灼烧般疼痛,他将三件神器的残片拼合,光芒中浮现出当年南京城破时的画面——日军与“玄蛇会”联手挖掘古墓,释放出被封印的玄蛇残魂。
“原来1937年的真相是......”林月的话被蛇形虚影的咆哮打断。虚影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不是毒雾,而是无数张南京大屠杀遇难者的面孔,他们的表情凝固在绝望与恐惧中。李响的情绪瞬间崩溃,这些面孔与他在玄蛇体内看到的父亲如出一辙,强烈的痛苦让他跪倒在地。
张九渊强忍着纹路带来的剧痛,将残片刺入自己掌心。鲜血与神器光芒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直冲蛇形虚影。光柱中,无数遇难者的灵魂浮现,他们的手紧紧抓住虚影,使其无法挣脱。林月趁机施展镇魂咒,李响也挣扎着启动自制的声波武器,三重力量下,蛇形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渐渐消散。
铜棺中的干尸化作飞灰,只留下军刀上的虺蛇雕像。雕像的蛇瞳突然亮起红光,射出一道光束,在井壁投映出新的地图。地图上,一个红色标记闪烁在秦淮河下游,旁边用日文标注着:“玄蛇复活之钥——龙骨闸”。
当三人爬出枯井,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远处的秦淮河泛着诡异的幽光,河面上漂浮着无数蛇形灯笼,灯笼里燃烧的烛火呈现出不祥的青色。而在河畔的阴影中,一个身穿和服的女子正抚弄着腰间的蛇形玉佩,她抬头望向三人,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秦淮河的夜风裹挟着腥甜气息扑面而来,河面上漂浮的蛇形灯笼随着水波摇晃,青色烛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宛如无数只幽绿的眼睛。那个身穿和服的女子身影一闪,消失在河畔的柳树丛中,只留下一串清脆却透着寒意的铜铃声,与远处龙骨闸传来的机械运转声交织在一起。
“追!”张九渊握紧手中由神器残片拼凑的短剑,剑身纹路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金光。三人沿着河岸飞奔,李响的便携式探测器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屏幕上显示前方五百米处的河底,有个巨大的金属物体正在释放强烈的磁场干扰,而那位置,恰好是龙骨闸的正下方。
转过一道弯,一座古老的水闸出现在眼前。龙骨闸的铸铁闸门上布满青苔,却掩盖不住雕刻的狰狞蛇纹,闸门缝隙中渗出黑色的黏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林月掏出龙虎山特制的探阴符,符纸刚靠近闸门就剧烈燃烧起来,灰烬飘落在黏液上,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这闸门被邪术加固过,普通方法打不开。”林月神色凝重。张九渊注意到闸门两侧的石柱上,刻着已经模糊的对联,上联“锁江龙脊镇八荒”,下联“困蛇灵枢守九幽”,横批只剩下残缺的“玄”字。他将手按在石柱上,掌心的金色纹路突然与石柱产生共鸣,石柱内部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随着一阵轰鸣,闸门缓缓升起,露出后面黑黢黢的水道。水道中漂浮着数不清的蛇形浮标,每个浮标上都绑着一个密封的陶罐。李响用钩子捞起一个陶罐,陶罐表面刻满了日文,翻译过来是“玄蛇之息,静待觉醒”。当陶罐被打开的瞬间,一股紫色烟雾喷涌而出,烟雾中传来女子阴森的笑声:“你们以为能阻止玄蛇复苏?太晚了!”
紫色烟雾迅速凝聚成无数条虚形蛇怪,这些蛇怪的身体半透明,能看到内部跳动的红色核心。张九渊挥舞短剑劈砍,剑刃却直接穿过蛇怪身体。林月甩出缚妖索,索头的八卦坠子也无法对其造成伤害。李响突然喊道:“攻击它们的核心!那是弱点!”
三人改变战术,张九渊吸引蛇怪注意,林月用缚妖索缠住蛇怪,李响则用自制的电击枪攻击红色核心。电击枪接触核心的瞬间,蛇怪发出刺耳的尖叫,化作紫色光点消散。但更多的蛇怪从水道深处涌来,与此同时,龙骨闸的闸门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下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九渊边战边退,目光扫过水道尽头。那里有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祭坛中央竖立着一根刻满蛇形符咒的铁柱,铁柱顶端镶嵌着一颗巨大的黑色珠子,珠子表面流转着与玄蛇内丹相似的光芒。“那应该就是控制这里的关键!”
三人奋力突破蛇怪的包围,冲向青铜祭坛。当他们接近祭坛时,地面突然裂开,无数条银色的小蛇破土而出。这些小蛇体型虽小,却异常凶猛,牙齿上带着剧毒。李响的手臂被小蛇咬中,皮肤瞬间发黑。林月急忙掏出解毒丹给他服下,同时将朱砂撒向小蛇群,朱砂与小蛇接触后,爆发出耀眼的火花。
终于到达祭坛,张九渊将短剑插入铁柱底部的凹槽。神器残片与铁柱产生共鸣,黑色珠子开始旋转,发出刺耳的尖啸。身穿和服的女子再次现身,她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你们以为破坏这里就能阻止玄蛇?太天真了!”她手中的蛇形玉佩飞向天空,与黑色珠子连接在一起,整个龙骨闸开始剧烈震动。
水道深处传来巨大的咆哮声,一条巨大的蛇形黑影缓缓升起。这条蛇怪的身体由无数金属碎片和人类骸骨组成,蛇鳞是生锈的铁板,蛇牙是锋利的钢筋,它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这是玄蛇的机械化身!”林月大喊,“当年日军用战死士兵的骸骨和机械零件,打造了这个怪物!”
机械玄蛇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不是毒液,而是燃烧的汽油。张九渊急忙用短剑划出一道光盾,挡住火焰。李响则在祭坛周围安置炸药,试图炸毁支撑蛇怪的结构。但机械玄蛇的恢复能力极强,被炸掉的部分很快就会重新生长。
千钧一发之际,张九渊想起在蛇王庙获得的日记中提到的线索。他在祭坛上寻找,终于发现一块刻有太阳图案的石板。当他将手按在石板上,石板下方露出一个密室。密室中摆放着一口水晶棺,棺中躺着一个身穿汉服的少女,她的面容与和服女子有几分相似,胸口佩戴着另一块蛇形玉佩。
“原来她才是真正的玄蛇圣女,而外面那个是被邪术操控的傀儡!”张九渊恍然大悟。他取出水晶棺中的玉佩,两块玉佩合二为一,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机械玄蛇的动作变得迟缓,身上的金属开始锈蚀,骸骨也化为齑粉。
和服女子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透明化。她的脸上露出痛苦和不甘的表情,在消散前,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你们以为赢了?玄蛇的计划......遍布全球......”话音未落,她便消失在空气中。
机械玄蛇轰然倒塌,龙骨闸恢复了平静。张九渊等人松了一口气,但他们知道,这只是玄蛇计划的冰山一角。当他们离开龙骨闸时,李响的探测器突然又有了反应,这次的信号来自海外——在日本的富士山下,出现了与南京类似的磁场异常。
“看来,我们的下一站是日本。”张九渊握紧手中的玉佩,望着远方的天空。夜空中,乌云再次聚集,隐隐有蛇形的轮廓在云层中穿梭。而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富士山脚下的忍野八海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往日清澈的湖水此刻布满蛛网状的黑色纹路。张九渊三人抵达时,正逢当地祭祀“水神大人”的仪式,数十名身穿传统狩衣的巫女围绕湖边起舞,她们脖颈处的蛇形刺青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李响的辐射探测仪突然爆表,显示湖底存在大量放射性物质,而这些物质的波动频率,与在南京龙骨闸检测到的如出一辙。
“不对劲,这些人被邪术控制了。”林月将八卦铜镜残片浸入湖水,镜面上立刻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蛇形咒文。话音未落,巫女们突然停止舞蹈,齐刷刷转头看向三人,眼中的瞳孔收缩成细长的竖线。最前方的巫女张开嘴,竟吐出一条布满倒刺的猩红长舌,直取张九渊咽喉。
张九渊侧身躲过,手中由神器残片铸成的短剑挥出一道金色弧光。长舌被斩断的瞬间,巫女们集体发出非人的嘶吼,皮肤下凸起蠕动的包块,竟硬生生从人体撕裂出蛇形怪物。这些怪物上半身保留着人类面容,下半身却是鳞片覆盖的蛇尾,手中握着由鱼骨打磨的弯刀,刀身上刻着“玄蛇会”的徽记。
“是‘人蛇傀儡’!”张九渊想起在南京找到的日军档案记载,“它们的命门在心脏位置!”林月甩出缚妖索缠住最近的傀儡,索头的八卦坠子灼烧出焦痕;李响则架起改装过的声波炮,高频音波震碎了部分傀儡的鳞片。战斗正酣时,湖面突然沸腾,一座由白骨堆砌的祭坛破水而出,祭坛顶端矗立着一尊三米高的青铜蛇神像,蛇瞳中镶嵌的红宝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那是玄蛇在日本的祭祀核心!”张九渊话音未落,青铜蛇神像的蛇口突然张开,喷出漫天毒雾。林月急忙将符咒贴在铜镜残片上,镜中映出龙虎山的净毒阵法,暂时将毒雾驱散。但更可怕的是,富士山开始震动,山体表面裂开缝隙,从中渗出黑色的熔岩——这些熔岩流动时呈现出蛇形轨迹,所到之处,草木瞬间化作灰烬。
“富士山被炼成了‘地脉蛇炉’!”李响的声音带着惊恐,“如果让它彻底苏醒,整个日本列岛都会变成邪祟的温床!”张九渊看着手中合二为一的蛇形玉佩,玉佩表面浮现出扶桑古国的地图,标记着三个闪烁红光的地点:京都的八坂神社、奈良的东大寺、以及北海道的知床岬。
三人决定兵分两路。林月前往京都,调查八坂神社中供奉的“八岐大蛇”神像;李响奔赴奈良,破解东大寺地下密室的机关;张九渊则独自前往知床岬,那里是日本传说中镇压海蛇的圣地,如今却传来渔民集体失踪的噩耗。
知床岬的寒风裹挟着咸腥的雾气,岸边的礁石上布满黏液。张九渊在沙滩上发现一串巨大的蛇形拖痕,循着痕迹来到一座废弃的灯塔。灯塔内部的墙壁上刻满了阿伊努族的古老壁画,描绘着千年前的勇士用三神器封印海蛇的场景。当他将蛇形玉佩贴近壁画,玉佩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隐藏的密道入口。
密道深处,一个巨大的水族箱映入眼帘。水族箱中浸泡着一具百米长的骸骨,骸骨的形态介于蛇与龙之间,额间镶嵌着一颗散发幽蓝光芒的水晶。水族箱旁的操作台上摆放着日文实验报告,张九渊通过翻译软件得知,这是“玄蛇会”在二战期间进行的“古代兵器复活计划”,试图将日本神话中的海蛇转化为战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