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前面这一只就是我们要找的龙纲兽,听说龙纲手战力不错,但是有个毛病就是胆小。”
“我们悄悄靠近,别吓到它。”苏沫传音给众人。
“是,师兄\/主人。”四人一剑,不对,四人一舟都会传给苏沫。
整辆金舟一个一个模糊变成了透明颜色隐形了。
连同坐在舟里面的人也被一个透明罩给罩住隐形了。
“这只兽长得有点像人间的公鸡吧。就是面部不一样,公鸡的嘴巴是喙,这只是兽脸,还有细小的獠牙,一点也不像龙啊,师兄。”刀清羽传音问苏沫。
“可能是他的名字有个龙字并不代表他就是一条龙。”
“这个是我之前也不认识,不过是听巫皮跟巫止说的,这就兽叫龙刚兽,它体内的一个内脏,相当人体的胃,叫胗,胗里有一层金黄色的内膜,叫龙刚金,是一味非常珍贵的药材。”苏沫传音给刀清羽。
“这么大的一只手只取它的内脏吗?”刀清羽问。
“不止他全身都是宝,肉可以吃,就当可以入药,也可以去卖钱,他的主羽,一双爪,喙还可以炼法器。”
“小号,再靠近点,本座施法先将它困住。”苏沫说。
“主人,吾是浩瀚银河之浩,不是大号小号的号。”浩渺神剑再靠近那只吃东西的龙刚兽,原来,它抓了一条鱼,正在美美的吃鱼。
“知道了,小浩。”苏沫说完,动了,双手疾速掐诀,一个困物封印,从天而降,罩住了那只正吃得欢的龙刚兽。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随之变化突生。
苏沫这速度快,可以说是悄无声息,瞬间而成的封印,却在罩住了龙刚兽的瞬间,龙刚兽遁地而逃了。
这真是罩了个寂寞。
若龙刚兽慢上的半秒,封印与地面接触,那他想遁地,也遁不走了。
因为苏沫的封印,是球状的,连地下也包住的。
“逃了?小号,保护好他们……”苏沫手一挥,打散开了刚才的封印,离开金舟。
既然已经暴露,也没必要再隐藏了,所以,他没有再敛气,反而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启动仙眼神通,往地下瞧,追着龙纲兽而去。
“主人,杀伐小浩在行,您……”话没说完,苏沫已经没影了。
刀清羽四人有些尴尬,从半空摔下,还好有虎蛟马上变大,驮住他们。
因为浩渺神剑见苏沫跑了,他一闪,变回了一个人,坐在他身上的人与兽,便摔下地。
“不好意思,本座一心只想着主人,忘了各位还坐在吾所化的灵舟上了,幸好你们没捧伤。”神剑这一说,更让李泺平等四人,面红耳赤。
自己好歹也是元婴中期的老祖了,不用在御器借助外物而行了,可以随心所欲,在天地间,任遨游了。
今天居然坐了个船,还翻船了,也不对,是舟变人了,而自己居然还从天上,摔了下来。
试问哪位元婴老祖会从天摔在地面上的?也就他们这四人吧!
还好,这周围没有了。
正在这么想时,从远处传来一声声耻笑。
“哈哈哈……”
“哈哈哈……”
“流光门的笨蛋,居然飞着飞着,摔下云端了,笑死人了,嘿嘿嘿……”
“我刚才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流光门的小辣椒哦。”
“咦……他们居然没死。”
“对呀,怎么还跑这里来了?”
声音由远及近,从远方疾驰而来有九道遁光。
很快九个人就在将刀清羽加剑灵围在中间。
“吼吼吼……”刀清羽身下的小娇娇等四只大虎蛟便出声,警告来的这群人。
那几个被吓,纷纷退开,原本近在百米,这一退,倒退了有两千米远。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骗我们进兽群的,混蛋呐!”刀清羽怒火中烧,但还是压制住心中的火,给了来人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们这些恶魔,还我师兄们命来。”李泺平拔出背后的双刀,这双刀,是轻刀,刀身只有一尺半,刀刃一寸半,薄,非常薄,闪着刺目的银光。
刀柄处有螺纹,柄端有一把尖刺。
这九人,不是别人,正是鬼德怀,玄冥宗的一帮人。
“九师兄,他们居然把这些巨兽当坐骑,我也想要。”说话的的玄冥宗的岳双。
她看中了小娇娇。
“李师弟,这说什么胡话呢?鬼某何时杀了你们流光门的人?”
“吃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鬼德怀给了岳双一个肯定的眼神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李泺平说。
说话间,还释放出出窍初期的威压,压向了李泺平。
李泺平身下的虎平,马上还以威压,近似分神的兽压,让原本高高在上的鬼德怀双脚抖如筛 糠, 但他死死坚持着不被压趴,掉落地上。
他心里暗惊,李泺平四人,之前看见的是元婴初期,短短几天过去变成了元婴中后期。
还能收获这四只巨大的妖兽当坐骑,这其中肯定是机缘不少。
等他们打算九个人过来打劫这几个人,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如今连一只妖兽,都这么难对付。
应该怎么办才能把对面的人杀了,把这几只妖兽占为己有。
“师兄……”刚才还哄笑的玄冥宗一众人,紧张的围在鬼德怀身边,立马还击,集几人之力,勉强与虎平的威压能对抗。
有了其他人帮忙,鬼德怀站直了身体,他一脸转笑说:“李泺平师弟,我们七派连枝,怎可打打杀杀,从这出去后,还要结伴去参加四大仙山大比。”
“让你坐骑收了威压吧!”
“鬼德怀,你现在说得倒好听,若不是你们设计诓骗,我们流光门,那会有六名师兄死于兽口?”李泺平并没有让身下的虎平收起威压。
“误会,真的是误会,师弟可再回忆回忆那天,鬼某可曾让你们去干嘛?”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跟高浩川的恩怨,可别乱套到我玄冥宗的头上。”鬼德怀生气的说。
“李师兄,他说得好像有道理。”杨易沛拉了拉李泺平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