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次很不寻常,我们都折损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流光门只折损了六人?”神器宗的罗非问。
在他们的心中,这几个大派中的弟子中,修为最弱的就是流光门。
而这次进去的流光门的人是最多的。
从以往每一届流光门的弟子来,比赛都进不了决赛,给大家一种根深蒂固的感觉,流光门就是最做最差的一个门派。
他们高阶弟子止损不下十人,中低阶弟子止损不下十几二十人,总共来说,进去了差不多,有一半以上或者是七成,都已经死掉了。
而在他们心中认为最差的门派,却折损了六人,这很没有道理可讲。
谭青鹰一听,直接给罗非一个眼刀子,开口说:“罗飞讲这话,老夫就不爱听。”
“这古仙秘境,机缘重大,危险也很大。”
“里面有很多未知的凶兽,原驻民,不管你身手多好,如果踏进了凶兽的巢穴或者是原驻民的地界都会被灭。”
“各位的弟子,修为高,人自然胆大,为了机缘送了命,这关我流光人何事?”
“我流光门的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他们有自知之明,在里面也不敢到处乱走。他们剩下来的人多,也是我们之前有嘱咐量力而行。”
“各位莫要胡搅蛮缠,若各位想胡搅蛮缠的话,要问一下我们少主的灵身,答应不答应?”话说完,他与身边两位长老,手上若隐若现的有金光在闪。
原本还想说重话的众人,哑了口,怕了那金丸。
“谭长老,莫要激动,罗长老并无恶意,这件事,兹事体大,我们应该马上用通讯图告知派中的主事长老,莫要在这里讨论了。”郭雄皮笑肉不笑的出声阻止。
“的确我们得先通知一下自己的门派。”云雾寺的至清大和尚也出来说话。
原本的一场一触即发的战斗,被苏沫的灵身吓停了。
笑话,之前多少个人都战不过,现在没理由,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同样在这里被流光门的人再揍一顿。
谭青鹰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手在袖里是颤抖的,因为,他的金丸是假的。
苏沫给的金丸,一个只个能用一次,上次已用,现在再战,只能靠刀荣他们的了。
但若能将其吓退,是最好的。
“郭长老说得对,出了大事,应该发信息,通知宗门。”谭青鹰冷笑一声,收起手中的金光。
他身后的刀荣与李文也收起手中的金丸,刀荣还将金丸,在手上转了一下,给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一下后,再收起。
……
落日谷内。
萧逸轩做了一个满意的梦,梦里他与苏沫几度恩爱缠绵,在花海里,在柳树上,在温泉里,草地上……
“沫儿,你真好。”萧逸轩抱着一段木头,开心的笑着。
刚要亲住苏沫的唇时,突然,脚重重踩空,全身一抖,猛的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灵气十分充足的世界,萧逸轩深吸一口气,非常非常的舒服。
他的四周,盛开着鲜花,远处,可听见流水潺潺声,还有鸟儿的歌声。
“这是……落日谷?是仙界吧!”萧逸轩怀里还抱着那段木头,看见这美景,整个人都看呆了,那肉眼可见的元素,一闪一闪的。
五种元素,五种颜色,在整片空间里闪呀闪。
那浓郁的灵气,还有仙气,这时,一只银色的凤尾蝶飞过,惊醒了看呆了的萧逸轩。
“沫儿,这里好美啊!”萧逸轩低头看向怀里的木头。
“沫儿呢?怎会是块木头?”萧逸轩大惊,这时,从木头的端,爬出一条绿翡翠般的胖虫。
与萧逸轩四目相对。
“虫子……”萧逸轩将那块缠绵好些天的木头,以一条抛物线,远远抛出……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恶心虫子。
其实那条虫子,透明色,如同上等翡翠有绿色飘花,翠绿欲滴,还蛮好看的。
那虫子,趁机溜之大吉。
萧逸轩盘坐好,马上修炼,冲开最后的枷锁,一举迈进了出窍期。
原本已经做好被雷劈的准备,可惜,四周静悄悄,天空依然清朗。
“没雷劫?这是好是坏?”萧逸轩自言自语。
然后继续吸收这里的天地灵气,巩固境界……
迷香界。
马俊言与法印借助自爆伪神器之力,果然击破了禁制封印。
两人见封印已破,立马争先恐后的向里面的中心殿堂而去。
中间还相对过三掌和两腿。
最后,齐齐到了正中心,最宏伟的那座大殿前。
一左一右,站在大殿正门两侧,刚一落地。
大殿正门口站着的两只麒麟兽,原本闭着眼,骤然睁开眼睛,齐齐张开口,两道麒麟火喷出,杀向了两人。
法印马上一个侧闪,躲过了这道火,然后击出了一掌,掌印化成一尊佛头,撞向了那只攻击他的麒麟傀儡兽。
那只傀儡兽动了,全身红色灵光闪过,原本是雕刻的麒麟兽,在红光闪过后,变成一只有血有肉的霸气麒麟兽。
只见麒麟兽四蹄生火,它抬起左侧前爪,一爪抓中了撞向自己的佛头。
“嘣嘭嘭……”经过几个呼吸的静音后,发出声响。
佛头被抓爆,麒麟兽冲向了法印……
马俊言这边,他没有躲,居然张口,吐出一道黑色火焰,杀向了麒麟火。
两朵火焰似乎有灵智,互相吞噬了对方,展开了半空追逐战。
而马俊言则虚化身影,消失了,其实是隐身潜入了大殿去搜宝贝去了。
那只麒麟也跟前一只麒麟兽一样,只是他的火焰是绿色的而已。
等他变成一只有血有肉的麒麟兽时已经找不到马俊言,而那团麒麟火又被黑火吃掉。
只好大吼一声,追着黑火斗,但黑火如同有生命般,斗着麒麟兽玩。
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
引得其麒麟兽左扑右转。
因为麒麟兽的身体比较大,这团黑火又非常小,原本杀气腾腾的场面变得有些滑稽。
如同一只大猫在扑着一只小蝴蝶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