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十分的短片花去了陈燔接近一个月的拍摄时间。
虽然西南的交通比几年前改善了许多,但总归是在山里,所以耗费了不少时间在路上。
另外就是涉及的名演员不少,按说档期是个问题,但这种题材,又加上陈燔现在的号召力,不管是以前熟悉的还是未合作过的,都愿意全力配合。
(吴战狼本来跳的的最欢,但被陈燔告知人家的身份是《夺冠》篇章的演员,于是继续养腿——他跳太欢了,旧伤差点复发。)
待到陈燔回京,已是不太安生的七月份。
原本现在应该是百花奖的投票期,但今年仍迟迟不可能公布入围作品——官方给得说法是每年的举办城市不同,筹备进度自然有前后,需要再等等。
就以说明为准吧,
反正咱要说人可能是在等上头对某些事件的定性,那就是纯不负责任的猜测。
咱也不能说什么说人是在等百花居士的新片《动物凶猛》,如果口碑还行就帮人更进一步——这片子是韩言拍的,在这个时空可压根不存在!
更不能说,人家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和颁奖礼只隔了一周的金马打擂台吧?
......
“抓着马鬃,抓着马鬃,就是马儿的头发!”昌平,朵朵正在提前体验马术课,丫丫在指导。
别说,小丫头的架势挺棒,真就像个花木兰。
“你说你们着什么急,我订得鞍子下个月就到。”
谦哥牵着马。
“下个月我俩都没工夫。”
陈燔挑着......呸,陈燔抱着多多,“而且你不是有事儿找我?”
“啊,哦,是,是有事!”
“怪我拍献礼片不用你?”
“不不,我都打听过了,是上边觉得我这张脸吧,太娱乐。”
“嗯,有时候是这样。”陈燔点头。这个时空里《我和我的祖国》虽然制作和发行归了中影,但名义上依旧是真理部牵头。人拿出些了‘指导意见’出来,那能听的也得听。
“其实,我也不想老搞笑......我现在攒了个本子。”
“喔?要我帮忙?”
“对!”
“你不尊重我!”
“嗯?”
“我们相识多年,你从不找我帮忙!”陈燔紧了紧手臂,把儿子往上托了托。
“没有吗?”
“我坦白说吧,你从来就不想要我的友谊......”
“谁不要谁孙子!”
“而且你害怕欠我人情。”
“你能吃了我?”
“我知道,你说相声发了财。生意做的很好,生活过的很好。”
“嘿嘿,一般一般。”
“圈里圈外有一大堆的朋友,你不缺我这一个......”
“缺,怎么不缺?”
“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教父”
“甭来这套!”
“暂停暂停!”丫丫心思原本全在女儿身上,这会儿也被逗得哭笑不得,真就谦哥捧一切?
“该换多多上了?”陈燔把女儿抱下马背,又帮儿子骑了上去。他想抱起女儿,后者却一甩小手:本将军要自己走!
于是老父亲牵起她的小手,自己隔在小姑娘和小马中间。
“得,说吧,什么戏?”陈燔心下有数,但还是得装着不知道。
“就一个年代戏。我就演一中学老师,教一群高中生,说得都是师生那点事儿。”
“不找德云社合作?”
“也不算不合作把,德刚有个徒弟还行,凑活着能当导演,其他么......你看我入影视行可三十年了,想自己试试,就是缺人手,缺资金......”
“行,那我让老王安排下一支队伍,戏里都听你的......”
《老师好》么,那电影还是能看的。年轻演员次了点,大概率是现场缺人调教,于是陈燔又说道:“一个小建议啊,你最好请一个表演指导,靠谱点的......要没人,我可以推荐中戏的老师过去。”
“成,哎,成!”于大爷乐乐呵呵接受建议,鱼尾纹直接炸出一朵菊花。
“还有个事儿,这回不是帮忙了!我与人一起弄个马术协会,以后可以搞搞比赛啥的。”
“喔?想拉我入伙?”陈燔也知道这事。这团伙的正式名叫大谦世界明星马主团体,最初十个人。里头有吴晶啊,齐彬啊,吕秀才啊什么的,都不是生人。后来多了个栾树,就原黑豹主唱,加一起号称谦十一郎。
“额,也算是吧......主要我觉得我们这个团伙......团队,有点这个阳盛阴衰。”他扭头看一眼正手把手教人的年轻母亲。
......
《我不是药神》比原时空更快的拿下了三十亿票房,虽然没有机会冲击《战狼2》的记录,但《疯狂的外星人》的记录却是是轻轻松松就过了,媒体也纷纷给出了四十亿的预测。
与此同时,这电影的口碑也是爆棚——虽然也有批评吗,说些什么“影片为通过审查而设计光明结局,淡化了原型事件的尖锐性,成为‘向体制妥协的伪现实主义作品’”。(原话)
没太多人在意。
如果说那位对陈燔指手画脚的电影学院教授是出于自身坚定的理念,那这类么......应该算是定体问的资深受害者,更没必要去对线。
反正宁皓这下更酸了,荣誉、口碑、票房,韩延一个片子就拿齐了!
但酸归酸,他又不是那种会嫉妒兄弟的人,于是人彻底把自己关进小黑屋,疯狂的折腾《红毯女士》的后期——没错,宁皓这个躺平型的选手开始主动卷了!
陈燔对此喜闻乐见,他正要拍一部和‘卷’相关的电影。
而且这货还把几个主演都塞入了各大企业做体验。
白客陈燔送去了一家菊花厂的外包公司,卜姑娘(庄姑娘还在演偶像剧)去了一家台资企业。
没写反。
前者要体验的是职场的等级森严,菊花厂的外包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人家外包工禁用正式员工休息区、开会只能坐后排,阶级制度堪比三哥那头;而且,还随时有可能被毕业......)
后者则要负责批判截然不符的价值观,于而湾湾老板最喜欢玩一些反人性的套路,把所有的员工都当成机器人。
最难处理的,是刚路演回来的勃哥。他腕儿太大,现在处于走哪儿哪儿都是好人的情况下,去什么地方体验都体验不出个啥来。
而且,这家伙甚连车间都不需要体验——这货家里开过机械厂,好些车床的操作人还特么真会!
所以他被陈燔送去了某工科大学金工实习的车间,加深下钳工的职业技能......最终的成果,就是打造一把锤子!
(哎,我毕业做的那把小锤子,搬家的时候弄丢了,超级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