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号兄弟?老公,你想干什么?”
“你这才到省城才几天,就要全面开战了吗?”
听着话筒里来自林晴的大惊小怪,我禁不住就是温馨的一笑。
“宝贝,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
“很多时候,很多事,就如同是女人翻脸一样,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好了,你赶紧着手召集兄弟,我在省城等他们的到来。”
“嗯,明早天亮前,你要的大批人马就能到位。”林晴顺从的保证了句,跟着就挂断了通话。
只不过,还不等我收起手机,我的耳边就突然响起了一道震惊的话语。
“卧槽,你就是d市那个大名鼎鼎的杨冬?”
你妈???
我扭头看着瞪着两只牛眼的陈红兵。
“怎么?你是睡了一觉,把脑子给睡开窍了?”
陈红兵当场就咧开了大嘴的说:“我饿了一天,还和你的人打了一架,脑子都他妈的饿空了,哪里会想到,你就是d市的那个杨冬?”
我咂了下嘴,紧接着便抬手拍了拍他的大腿说。
“红兵,我现在改变了主意,一千万我不能给你,但我会给你一套房子和一辆车,然后每个月给你三万块钱,你觉得怎样?”
“为什么?”
陈红兵的两只眼睛顿时就凌厉了起来。
眼瞅着他又上了虎劲,我只好暗自一叹的说。
“红兵,你是个是实诚人,可你的那些兄弟,他们对你可是一点都不实诚。”
“当然,仅凭我的一面之词,你铁定是不会相信,这样,等今晚的事情结束,我会带着你,去认识下他们的真正面孔。”
“随你,我饿了,能不能让我大鱼大肉的可劲造一顿?”陈红兵所问非所答的向我提出了要求。
“没问题,我正好也饿了,等下到了地方,想吃什么,你随便点。“我微笑着的答应道。
得到了我允诺的陈红兵,跟着就身子往后一倒的又睡了过去。
看着比猪睡的都快的他,我只能是哭笑不得的扭头看向了窗外。
此时此刻,我的一颗原本有些浮躁的心,因为陈红兵的没来由效忠,竟是莫名的陷入了平静。
至于平静的原因,我给出的理由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接下来的一路上。
陈红兵的呼噜声,打的是震耳欲聋。
烦的我数次握紧了拳头,想揍得他满地找牙。
但最终我还是在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将难求下,才艰难的把心头的怒火给平复了下去。
等回到了茶楼一旁的餐馆,我便逃也似的下了车。
我没有回去茶楼,而是直接走进了餐馆。
走进了餐馆的我,眼瞅着坐在吧台内的中年女人,面露恭敬的站起了身。
我就连忙的给她摆手道:“我不喜欢自己人的客套,去通知后厨,给我们弄一桌子菜,多来点荤菜,有头猪快饿死了。”
“是。”
中年女人答应了一声,起身就跑去了后面的厨房。
我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哈欠连天的陈红兵就推门走了进来。
跟着他进来的还有李维瀚和他包养的二奶琪琪。
“我先喝两瓶啤酒。”陈红兵一脸不见外的说着,走过去就拿了两瓶大绿棒子,自顾的坐到一旁,用牙起开了瓶盖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带着琪琪坐到了我对面的李维瀚,在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狂灌啤酒的陈红兵后,就面露苦笑的对我说。
“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的运气就是好。”
“我费尽心思培养起来的人,却是被你给轻而易举的摘了桃子。”
“唉!”李维瀚叹了口气,随后他就语气一转的说:“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但思来想去,我都不认为你会是他们的对手。”
“杨冬,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们是怎么样的一群人。”
“我为什么要了解?”我不屑一顾的冷笑道:“他们是人不是神,说白了,他们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一群丧家之犬。”
“他们之所以会跑来关东,并不是关东的人好欺负,钱好捞。”
“他们那是在关内失去了落脚之地。”
“瀚哥,我清楚你现在的内心想法是什么?你是觉得,我如此明目张胆的带你过来,群英会的人看到后,必定会趁机解救你对不对?”
“呵呵。”李维瀚发出了一声轻笑,紧跟着他便满脸正色的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因为他们一定会选择先救我。”
我没言语,而是面色漠然的点上了一根烟。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可不管群英会是选择先抢钱,还是先救李维汉。
这两种可能,对于眼下的我而言,都是同一件事。
“冬哥,要去里面的包间吗?”这时从后厨走出来的中年女人,向我做出了询问。
我直接抬手指了指陈红兵:“就在这,把做好的饭菜都端给他。”
“好的冬哥。”女人当即就将手上端着的大号砂锅,给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陈红兵的桌上。
“咦?砂锅肉?这个好,这个他妈的下饭,快去给我盛饭,我他娘的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
陈红兵嚷嚷的同时,拿过筷子,就夹着滚烫的五花肉往嘴里炫。
这一幕,看得李维瀚是一阵的皱眉。
我莞尔的一笑。
接着我就低头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
在看到此刻的时间已经是临近了晚上回11点时,我不由就抬头对李维瀚问。
“瀚哥,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李维瀚听的是当场两眼一眯:“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扬了扬眉。
“如果群英会不是先救你,而是全力以赴的来抢钱。那么,从今往后,在省城,你就是跟着我杨冬混的小弟。”
“倘若群英会选择先救你,那今后在省城,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你敢赌吗?”
“我可以拒绝不赌吗?”李维瀚眯着眼睛的说。
我摇了摇头。
“瀚哥,省城的黑道,我是铁了心的要整合,谁也阻挡不了我的脚步,除非我死。”
“不服从我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死。”
“在我这,只有臣服这一条路可走。”
“你不赌,我就杀你,杀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