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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中年也逆袭 > 第364章 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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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掏出那枚刻着734的手环,将其扔进旁边的火堆里。手环融化时,他仿佛听到了无数细碎的叹息,像是解脱,又像是告别。

“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对着晨光轻声说,转身走向小镇的边缘。

玉佩在掌心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鸦蛇会,总部,容器计划……所有的线索都已串联,接下来要走的路,或许比地脉通道更危险,但他不会再退缩。

因为他不仅要找到真相,还要为那些没能等到晨光的“实验体”,讨回一个公道。

而这场游戏的下一个战场,就是这座看似平静的小镇。王琳觉得自己不可能一直困在这里,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再这样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他暗自下定决心,要速战速决,尽快摧毁掉这一个毒瘤,还这个淳朴小镇一个清明。

王琳刚走到镇口的老槐树下,裤袋里的玉佩突然烫得像块烙铁。他猛地攥紧拳头,余光瞥见树后闪过一道灰影——是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背着竹篓却脚步虚浮,路过时飞快往他脚边丢了个纸团。

纸团里裹着半片干枯的鸦羽,下面压着一行歪扭的字:\"西头磨坊,三更有船。\"

他抬头时,汉子已经拐进了巷弄,竹篓里晃出的不是山货,而是半截泛着冷光的铁链。王琳摸了摸腰间的短刀,突然想羊皮卷里的话:\"鸦蛇会的船,从来不载人上岸。\"

日头爬到头顶时,他假装买米混进了磨坊。磨盘旁的石缝里嵌着枚铜扣,上面刻着和手环一样的\"734\"。掌柜的是个独眼老头,往他米袋里装粮时,浑浊的眼珠突然直了:\"后生,你这玉佩...哪来的?\"

“不用你管。”

王琳冷冰冰的看着老头,强行按住已经烦躁不安的玉佩。

“嘿嘿嘿……”

老头干瘪的嘴里说出来的声音好像腐朽的树皮在摩擦。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说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向王琳的面部抓来,王琳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残缺不全的人竟然也是黑帮成员。

“就不要你管!”

一边迅速躲避,王琳一边怒吼一声,手里的玉佩也适时打出,一瞬间,玉佩绽放出一道闪电,将老头的黑手灼烧成一个焦黑的秃爪子。

“小子。”老头吃痛,极快的收回快要烧成灰的手,“玉佩,你是带不走的。”

王琳反手将米袋砸向磨盘,借着粉尘弥漫的瞬间抽刀出鞘。短刀划破空气的锐响里,独眼老头突然怪笑着弓起背,后颈的蛇鳞纹路顺着脖颈爬向脸颊,浑浊的眼珠翻成全白。

“734号容器,你以为烧了手环就能逃?”老头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焦黑的手腕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鸦蛇会养的东西,从来没有活过满月的——”

话音未落,磨坊的木窗突然被撞得粉碎。穿粗布短打的汉子从窗外翻进来,竹篓里的铁链“哐当”落地,链头淬着幽蓝的毒光。王琳侧身躲过铁链横扫,余光瞥见汉子后颈同样浮着淡淡的蛇鳞。

“两个打一个?”王琳将玉佩按在刀柄上,温热的触感顺着手臂爬遍全身,“正好一起清算。”

玉佩突然发出蜂鸣般的震颤,磨盘下的石缝里传来“咔哒”轻响。王琳猛踹老头膝弯,趁他踉跄的瞬间俯身查看——石缝里嵌着的铜扣正在发烫,上面的“734”三个数字竟在缓缓变形,最后凝成一条蜷缩的小蛇图案。

“想动机关?”汉子甩动铁链缠向他的脚踝,却在离玉佩半尺处突然惨叫起来。铁链接触到玉佩散出的微光,竟像被烈火炙烤般熔出细密的孔洞。

王琳趁机劈刀砍向铁链连接处,火星四溅中,独眼老头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腰。焦黑的手掌按在王琳后心,冰冷的触感里混着鳞片摩擦的涩意。

“无辜者的仇,先记一笔。”王琳咬碎舌尖逼出力气,反手将玉佩狠狠按在老头天灵盖。白光炸开的刹那,他听见无数细碎的叹息再次响起,这次却清晰得像在耳边——是成百上千个声音在说:“快……烧了船……”

老头的身体在白光里迅速干瘪,最后化作一捧混着鳞片的黑灰。王琳喘着气踢开地上的铁链,铜扣已彻底烧成灰烬,磨坊深处传来水浪拍打船板的声响。

三更的梆子声从镇口飘来,他握紧发烫的玉佩,刀上的血珠滴在地上,竟顺着石缝流向河边——那里,乌篷船的影子正映在窗纸上,船头旗袍女人的银链,正随着水波轻轻晃动。

王琳用刀面抹去溅在脸上的黑灰,玉佩的烫意顺着掌心往心口钻。他踢开脚边半熔的铁链,转身走向磨坊后巷——那里有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道,尽头便是泛着腥气的河岸。

乌篷船泊在月影里,船身漆成墨色,连船桨都缠着黑布。旗袍女人背对着他站在船头,银链垂在水面,荡起细碎的涟漪。王琳刚踏上跳板,女人突然轻笑一声,银链“唰”地绷直,链头的倒钩擦着他的喉结飞过。

“734号,你爷爷当年也是这样上船的。”女人转过身,眉眼间竟有几分玉佩的温润,只是瞳孔里爬着极细的蛇纹,“他说要毁掉容器计划,结果呢?”

王琳的刀抵住她咽喉时,才发现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上,赫然有块淡红色胎记。玉佩在这时突然炸开强光,女人惨叫着后退,银链缠上桅杆的瞬间,整条船突然剧烈摇晃——船底的木板正在溃烂,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白骨。

“这些都是没活过满月的实验体。”女人的脸在白光里扭曲,“你以为玉佩是护身符?那是启动最后一个容器的钥匙!”

王琳突然想起爷爷日记里夹着的船票,上面的印章和女人耳坠上的蛇形纹一模一样。他反手将玉佩按在船板的白骨堆里,强光顺着骨缝蔓延,整条船开始冒起青烟。

“烧了船,也烧不掉鸦蛇会的根!”女人的声音被火焰吞噬,银链最后缠上王琳的手腕,却在触到玉佩时化作灰烬。

他跃上岸时,身后的乌篷船已烧成一团火球,河面上飘来无数细碎的叹息,这次听着像极了释然的轻笑。王琳摸了摸发烫的玉佩,突然发现掌心多了道蛇形的浅疤——和爷爷临终前手腕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王琳盯着掌心的蛇形浅疤,指尖划过的地方传来玉佩般的温热。河风卷着灰烬掠过脸颊,他突然注意到水面漂来片残破的船帆,上面用鲜血画着幅地图,标注着鸦蛇会总部的位置——竟在小镇中心的土地庙地下。

他刚将船帆揣进怀里,巷口突然传来孩童的啼哭。三个穿粗布衫的小孩抱着膝盖缩在墙根,脖颈上都戴着和手环同款的铜圈,只是上面的数字变成了\"\"。

\"姐姐说,戴上这个就能见爹娘。\"最小的孩子举着铜圈,圈沿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但昨晚她被穿旗袍的阿姨带走后,就没回来过。\"

玉佩在这时突然剧烈跳动,王琳摸出短刀划破掌心,血珠滴在浅疤上的瞬间,三个铜圈同时炸开绿光。孩子们后颈浮现出淡淡的蛇鳞,却在接触到玉佩微光时迅速褪去。

\"土地庙的香炉下有机关。\"最大的孩子突然开口,声音竟和爷爷日记里夹着的录音带一模一样,\"爷爷说,最后一个容器醒了,鸦蛇会的老巢才会显形。\"

王琳抬头望向镇中心的土地庙,晨雾里的飞檐正滴着浑浊的水,像极了老头焦黑手腕上渗出的黏液。他将孩子们护在身后,掌心的蛇形疤突然发烫——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没能烧掉的\"容器\",而玉佩从来不是钥匙,是用来唤醒所有实验体残魂的号角。

土地庙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本该沉寂的清晨,竟传来无数锁链拖动的声响。王琳握紧染血的短刀,看着三个孩子眼里燃起和玉佩同样的光,突然明白速战速决的真正含义——不是摧毁毒瘤,是让所有沉睡的冤魂,都能亲手讨回公道。

土地庙的朱漆大门虚掩着,门轴转动时发出铁锈摩擦的吱呀声,像极了实验体临终前的哀鸣。王琳将三个孩子藏在供桌下,用玉佩的微光在他们额间烙下淡金色的印记——那是异能世界里记载的、能暂时屏蔽蛇鳞感应的法子。

供桌上的香炉积着半尺厚的灰,炉沿刻着圈蛇形纹,与乌篷船的船板如出一辙。他刚要伸手去按,香炉突然自己转了半圈,底下露出个嵌着齿轮的暗格。暗格里没有机关,只有块巴掌大的显示屏,冷光映出行绿色的字:\"欢迎回家,734号容器。\"

就在王琳觉得有些蹊跷时,地面猛地一颤,神像后的石壁缓缓滑开,露出条往下延伸的金属阶梯。阶梯两侧嵌着荧光管,照得通道泛着诡异的蓝,王琳握紧短刀往下走时,靴底踩碎的不是尘土,而是些带着电线的芯片残骸。

通道尽头是间圆形密室,穹顶挂着无数玻璃罐,罐子里泡着的实验体残肢上,都插着连接到中央控制台的管线。控制台前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他调试仪器,听见脚步声便转过身来——那人左眼是只机械义眼,瞳孔里转着蛇形的数据流,右手却握着柄缠满符文的青铜剑。

\"大夏人,果然其他地方的人难对付。\"男人扯了扯嘴角,机械眼突然射出道激光,擦着王琳的耳畔打在石壁上,炸开片火花,\"只是可惜啊,你到死都不知道,容器计划的终极形态,是人机共生。\"

“废话。”

王琳紧盯着这个人,“机器永远都是机器,它根本不可能真正的代替人类,就像一个只能按照既定程序工作的钟表一样。”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不妨试试。”

男人对王琳的话嗤之以鼻。

王琳挥刀劈向激光束,短刀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男人已经提着青铜剑冲过来,剑身上的符文突然亮起,劈出的剑气竟带着电流的滋滋声。更诡异的是,他左腕的金属手环突然弹出条铁链,链头的倒钩上裹着层黑雾——那是鸦蛇会用来束缚实验体灵魂的\"锁魂链\"。

“好多人的灵魂,现在还在我这链子里呢。\"男人狞笑着甩动铁链,黑雾里果然传来细碎的叹息,和王琳烧手环时听到的一模一样,\"他以为毁掉数据就能阻止计划?殊不知,他的脑电波,才是启动最终容器的密码。\"

玉佩突然烫得像要炸开,王琳猛地将它拍向控制台。荧光管瞬间爆裂,玻璃罐里的残肢开始剧烈抽搐,管线里的绿色液体逆流而上,在穹顶汇成个巨大的蛇影。男人的机械眼突然发出警报声,他慌忙按动控制台的按钮,却见所有屏幕都跳出同个画面——是王琳爷爷的影像,正对着镜头缓缓摇头:\"阿坤,你忘了我们最初的约定了吗?\"

被叫做阿坤的男人突然嘶吼起来,青铜剑劈向影像的瞬间,王琳瞅准时机掷出短刀。短刀穿透黑雾,正中铁链的接口处,黑雾猛地散开,无数透明的人影从链子里飘出来,围着阿坤盘旋。

\"不可能!\"阿坤的机械臂突然弹出枪管,射出的麻醉针却被人影挡在半空,\"这些实验体早就该魂飞魄散了!\"

\"他们只是在等一个信号。\"王琳握紧掌心发烫的蛇形疤,那些透明人影突然同时转向他,齐齐躬身——为首的正是个拄着拐杖的老者,眉眼和爷爷日记里的照片分毫不差。

阿坤见状彻底疯魔,机械眼射出的激光扫向四周,玻璃罐接连炸裂,绿色液体溅在地上,竟腐蚀出冒着白烟的坑。他挥舞着青铜剑冲向王琳,剑身上的符文与机械臂的电流交织,形成道密不透风的攻防网。

王琳突然想起羊皮卷里的话:\"鸦蛇会的力量源于恐惧,唯有直面它,才能找到破绽。\"他不再躲避,任由蛇形疤的温热传遍全身,那些透明人影突然钻进他的四肢百骸,短刀的刀柄上浮现出无数细碎的文字——是所有实验体的编号。

\"启动共生模式。\"王琳低声念出口令,短刀突然迸发出白光,与阿坤的青铜剑撞在一处。符文与编号在半空交锋,机械臂的齿轮突然卡住,阿坤的机械眼闪过串乱码,他看着自己正在石化的右臂,突然发出绝望的哭喊:\"啊……,我错了......\"

就在这一刻,石壁突然开始剧烈摇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王琳被爷爷的身影紧紧护在怀中,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出了密室。

他们身后,土地庙在一片轰鸣声中轰然倒塌,扬起的烟尘如同一股巨大的沙尘暴,将一切都淹没在其中。在这漫天的烟尘里,阿坤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被无数释然的叹息声所淹没。

烟尘散去,三个孩子从废墟后跑了出来。他们的脖颈上原本戴着的铜圈已经碎裂,掉落在地上。最大的那个孩子指着天边,兴奋地喊道:“看,爷爷们在笑呢!”

王琳闻言,抬头望去。只见晨光穿透云层,洒下万道金色的光芒,宛如玉佩绽放出的耀眼光芒。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掌心的蛇形疤,那里的温度正在慢慢褪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宛如一枚刻在皮肤上的勋章。

“下一站,鸦蛇会的总部。”王琳低声说道,然后将手中的船帆地图展开。地图上,标注着下一个地点的位置,正散发着和机械眼同样的绿光,仿佛在召唤着他们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