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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跑出来?凭什么?!”

假宗主浑身颤抖,灰雾从指缝疯狂溢出,霜华扇仿品在掌心碎成齑粉。

她瞪着缓步走近的真·墨紫,瞳孔里映着对方腕间亮起的护心韵力——那本该是锁死容器的血纹,此刻却泛着清冽的冰蓝色。

“早点束手就擒吧!我们也只是单纯的想解放唱宗而已,不想做过多无谓的事情!”

假宗主的灰雾在净水符光中嘶嘶作响,她瞪着墨紫腰间的身宗佩饰,突然尖声笑起来:

“解放唱宗?你们这些外宗人,根本不知道这里藏着什么!”

她猛地拍向血纹阵,禁宫方向传来石块崩塌的巨响,

“既然要当英雄——就去看看唱宗最脏的秘密吧!”

“哼!”

墨紫皱眉挡在小青身前,却见无数锁链破土而出,链头拴着的不是傀儡,而是被混沌侵蚀的唱宗弟子。

“既然如此,那么你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们颈间都戴着与墨紫同款的“护心链”,只是每道锁链都缠着干涸的血纹——那是假宗主用“容器计划”榨取韵力的铁证。

“这些猫……”

大飞握紧拳头,

“都是唱宗的百姓?!”

“是被你们‘荣音宗主’判了死罪的罪人。”

假宗主藏在石柱后阴恻恻开口,

“杀亲、弑师、背叛宗门——荣音把他们锁在禁宫当‘混沌饲料’,我不过是废物利用罢了。”

“你放屁!”

荣音(真)的指尖骤然捏紧沧海珠,珍珠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你在扭曲事实!当年是他们被混沌蛊惑才……”

“够了。”

墨紫突然抬剑斩断最近的锁链,混沌触须在惊浪刃下化作泡影,

“身宗弟子不评判前尘,但眼前的事——”

她反手掷出三枚净水符,照亮那些弟子眼底尚未熄灭的微光,

“用混沌控制同族,才是真正的罪不可赦。”

“你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妄加非议……”

假宗主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看着那些本该被榨干的“容器”,竟在净水符光中挣扎着扯断锁链,露出藏在袖口的唱宗旧纹——那是十年前荣音封魔时,偷偷给每个囚徒留下的“生机印记”。

“那个,那个莫非是生机吗?”

“你以为锁得越紧,混沌就越听话?”墨紫踏过碎链走向祭台,

“身宗水牢里有句话——困得住浪,困不住潮。”

她将惊浪刃刺入血纹鼎,海水顺着刀刃倒灌而入,瞬间将整座大殿变成波光粼粼的“水镜牢笼”,

“现在,该你尝尝被囚禁的滋味了。”

“啊——”

假宗主在水纹中疯狂挣扎,却发现所有混沌触须都被净水缚住。

她最后望向荣音,却见对方正含泪为那些弟子解开锁链,而墨紫已经跃上祭台顶端。

用身宗秘法重新激活了蒙尘十年的“护宗灯塔”——光芒穿透灰雾的刹那,远处传来真正的唱宗笛音,那是被混沌掩盖已久的、属于自由的韵律。

假宗主癫狂地撕扯着面皮,灰雾如毒蛇般缠住阵眼石柱:

“给我——杀了她!”

“是,主人……”

假墨紫应声暴起,混沌在掌心聚成狰狞的三棱刺,破空声中竟带出十道残影。

“哼,无趣……”

真墨紫足尖点地旋身,惊浪刃划出九道水纹屏障,却见对方利爪轻松穿透冰墙,指尖毒素在石壁上灼出滋滋青烟。

“身宗的水无相……”

假墨紫的声音像碎玻璃摩擦,

“在混沌里不过是滩臭水!”

话音未落,她已欺身到真墨紫面门,三棱刺直奔咽喉。

“……”

真墨紫后仰避过,发梢却被毒素灼得蜷曲,惊浪刃反手挥出的刹那,对方竟以手肘硬接刀刃,混沌凝成的骨甲与金属相击,迸出腥红火星。

小青捏碎三枚冰纹符:

“姐姐!用韵力共振!”

真墨紫足尖轻点地面,身宗秘法在图腾上激起水纹涟漪。

假墨紫的动作骤然迟滞——她脚下的血纹竟与水纹相冲,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

真墨紫趁机欺近,惊浪刃缠住对方手腕,却见假墨紫突然露出森然笑意:

“晚了!”

“混沌之力混沌化!”

灰雾从假墨紫七窍喷涌,化作十二道混沌触手绞向真墨紫。

“就让我看看谁才能获得墨紫之名!”

后者旋身甩出袖中软剑,刃身如水般缠住最近的触手,借力跃上半空时,惊见所有触手尖端都凝着自己的断发——那是假宗主用禁宫血阵炼了十年的、专克身宗韵力的“逆鳞针”。

“尝尝被自己血咒反噬的滋味!”

假宗主尖啸着拍向阵眼,十二道逆鳞针同时爆射而出。

“看来这个代价很严重了……”

真墨紫在空中拧身变向,惊浪刃舞成水幕,却在瞥见假墨紫眼底的刹那分神——那抹转瞬即逝的、想喊却没喊出的“救我”。

逆鳞针擦着她锁骨刺入石壁,剧痛中真墨紫突然福至心灵,刃尖挑起对方一缕发丝甩向水纹图腾。

“……”

奇迹般的,混沌发丝在水光中竟显露出原本的深紫,还缠着半片……身宗幼年佩戴的螺贝吊坠。

“你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真墨紫的低语被战吼淹没。

她将惊浪刃刺入地面,整座大殿的水纹突然沸腾成巨型漩涡,假墨紫的混沌触手在涡流中寸寸崩解,露出其下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真实躯体——那分明是与真墨紫同年被拐的、本该夭折的孪生妹妹。

“不——!”

假宗主的尖叫被浪涛声吞没。

真墨紫抱住即将消散的虚影,妹妹的指尖最后一次抚过她眉间朱砂痣,化作万千水珠汇入惊浪刃。

当水纹彻底洗净血阵时,假宗主望着自己透明的手掌,终于在真墨紫的目光中读懂了恐惧——那不是对死亡的怕,而是对从未活过的、最深重的悔意。

……

……

……

(哎呀,目前来说就这么多吧,没什么想写的,哎呀,我也想赶紧跳出这个部分去打宗了。)

(毕竟那部分包含了部分水浒的故事,我觉得应该会更加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