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文件处理完毕,陈最揉了揉手腕,伸展了一下腰。
他往窗外瞥了一眼。
月亮爬上了树梢,放出皎洁的光芒,给大地镀上一层银色。
他关上书房的灯,起身走了出去。
推开卧室的房门,循着灯光的方向望去,床头的灯开着,洛一安然的靠在枕头上,手中翻阅着一本杂志。
听到脚步声,她看向陈最,笑了笑,声音慵懒,带着几分娇意,“您回来了...”
陈最轻“嗯”,挑眉看着她,“澡洗了吗?”
“洗....洗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被子里躲了躲。
陈最倾身靠近,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声音低哑,带着蛊惑:“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洛一心怦怦跳,眼底水光荡漾,开始解他的扣子,看着他紧实的胸肌,唇缓缓凑了上去。
昏暗的光线晕散在卧室,影影绰绰的照出两道不断纠缠的人影。
房间里不断传出娇声吟哦和男子的闷哼声。
一切结束后,陈最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洛一腰间,一次次摩挲,都能引得她娇声发颤。
她窝在他怀里,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小腿缓缓压在他身上,动作暧昧的像是无声的邀约。
陈最玩味垂眸,小小年纪的,需求还挺大。
他捞着她坐在自己腰上,扣住她的腰窝,声音慵懒,“这次自己来,”
夜色逐渐加深,房间里的声响也越来越暧昧。
陈最靠在床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盯着她的眼神很炙热。
不仅小腰挺会摇,其他动作也越来越放得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真是个懂事的女孩!!!
.....
翌日,陈最遵循着生物钟睁开眼。
松开怀里的矫躯,他从床上坐起,左右晃晃脖颈,穿上鞋走进卫生间。
洗漱完毕,穿上衣服和鞋子,走出卧室。
李易此刻已经坐在饭厅前,看到他,站起身,“书记,您回来了,”
陈最轻“嗯”,“你昨天加班了?”
李易点了点头,“写稿子忘记时间了,回来的晚了点,”
“不是有宿舍的钥匙吗,下次直接在宿舍睡觉就行,”
“好的,”
陈最抬眸看了他一眼,“单位中午有事吗?”
李易想了想,“有个会,黄副书记说了,他代您主持...”
陈最:“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吃完早饭,他看向李易,“你去书房把桌面上的文件收拾一下带上,我先去上班了,”
“好的书记....”
陈最骑上自己的摩托车,赶往县委。
熟悉的轰鸣声到县委门口,门卫立马打开门,“书记,来上班啊,”
“嗯,”
丁学强看到陈最,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迎上他,“书记,”
“嗯,会议安排的几点?”
“十点,”
陈最推开办公室的门,声音淡淡:“跟我说说内容...”
坐在办公桌前,他又恢复了工作状态,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新一年的工作。
跟各乡镇传达上级精神,部署改革工作。
连着几天的忙碌,各部正常运转起来,陈最也终于缓了口气,他抬眸看了看时间,终于能到点下班了。
外面坐着的李易微怔,“书记?”
“嗯,下班,”
陈最看了一眼铺在桌面上的文件,“你也收拾收拾,一起走,”
“好的,您稍等一下,”
两人骑一辆摩托离开单位,往家里赶去。
归家先换下古板的中山装,换上舒适的居家服,陈最朝洛一伸出手,“过来...”
洛一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三爷,您终于忙完了,”
“嗯...”
陈最把脸埋进她脖颈,瓮声瓮气的喊了声累。
她的心顿时变得软塌塌的,爱惜揉捏着他的手指,“那您好好歇歇...”
“饿了,先去吃饭,”
两人坐在小厅前吃完了桌面上的饭菜,这时,书房的铃声响了起来。
陈最起身走进书房,拿起话筒嗯了声。
对面传来一道明媚的笑声:“三爷,”
“想我了吗?”
陈最凉凉开口:“没想,”
“好无情啊,”
白杳杳哀叹:“亏的我一直惦念着您,忙完了就给您联系了,”
陈最勾唇:“你忙什么了?”
“把您给我的小楼收拾出来了,按照您的要求熟悉环境,跟公司的人见面聊了聊,安排试镜的时间....”
“嗯,别抱太大希望,你入选的可能性不大,”
“哎...”
白杳杳哀怨再叹:“您就不能哄哄我...”
“你长的太漂亮了...”
陈最笑着说:“你的漂亮跟内陆审美不同,很容易被划分为‘长的不正经’这一列,这次的角色不适合你,”
白杳杳笑起来,“啊,原来是因为太漂亮了呀,”
“三爷,您夸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还有毫不掩饰的愉悦:“我真高兴,”
陈最:“你们公司在沪市,没有驻地吗?”
“嗯...好像没有呢...每次过来,都是住宾馆...”
“以后要长期合作,还是应该准备个常驻人员,”
白杳杳:“这个,要您跟六爷提啊,我只是个小明星,可当不得老板的主,”
陈最笑了一声,“还有什么事...”
“哎呀,我这不是想你了吗...”白杳杳嗓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想多听听您的声音,三爷,那个小人,您放在何处?”
“能保证日日看到吗?”
陈最把小人从背包取出,放在桌面上,曲指点了点,“丑...”
听着对面的软语撒娇声,陈最的嘴角勾了勾,白杳杳是个厉害的能人,不止在床上,其他时候也能给他带来不少的情绪价值。
他应了声,“...试镜结束后就回港都吧,真要怀上孩子,跟港都那边的人说一声...会有人照顾你的,”
“好的呢三爷,我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