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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关切的语气,仿佛眼前的美食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只想让槐婷婷尽情享用。

槐婷婷却满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珠,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有心思吃涮肉,你的产业除了运动会的项目,几乎都被封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不安。

张震仿佛没有听到槐婷婷的抱怨一般,也从容地夹起一片羊肉,在酱料碟里轻轻一沾,顿时,羊肉表面裹上了一层浓郁醇厚的酱汁,宛如披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他美美的将羊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细细品味着肉香与酱汁的完美融合,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随后,他拿起一旁的三十年陈酿,轻轻抿了一口,那酒液在口中流转,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他微微眯起眼睛,含混不清地说道:“有啥啊,就当给职工们放假了,再说我的产业主要在国外,这边就算是翻了天,对我影响也不大。”

说罢,他仰头一口闷了杯中酒,哈着酒气,豪饮几杯下肚,脸上已泛起些许酡红。

他拍了拍桌子,大声道:“你别觉得我吃了大亏,其实吃亏是福,哈哈,来吃肉!”

他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真的将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可这在槐婷婷看来,却只会让她心里的火“噌噌”地往上冒,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在那间温馨的屋子里,张震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沉稳与睿智。

他微微侧过身,对着身旁的槐婷婷柔声说道:“你呀,可别只看到现在这乱成了一锅粥的局面,就觉得心里不踏实。

其实啊,对于咱们来说,这恰恰是一件好事。

你想想看,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黑手,平日里就像藏在草丛里的毒蛇,让人防不胜防。

可现在呢,他们马上就要全部暴露出来了。”

说到这里,张震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又接着说道:“等咱们把这些黑手都收拾干净了,我就能彻底放心了。

到时候啊,我就可以一心一意地搞高速公路的建设,同时呢,也能在岛国顺利地展开布局。

这两边的事情,都能有条不紊地推进下去。”

槐婷婷听了张震的话,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担忧。

她轻声说道:“好,只要你觉得可行,那就按照你说的作罢吧。

只是希望这一切真的能如我们所愿,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张震深知,经历了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槐婷婷的信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他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当即拿起桌上的酒杯,朝着槐婷婷轻轻一举,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敲响前进的战鼓。

“你也知道的,我以后的重心都放在了国外。

反正现在咱们正在做的事情,不管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

你就安心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吧,把心里的那些担子都放下来。来,喝一杯!”

张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想要驱散槐婷婷心中的阴霾。

时光悄然流转,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

阳光洒在大地上,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一辆212吉普缓缓地开下了国道,一路颠簸着来到了元宝窝。

车子在村口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后,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姜绍业下了车。

姜绍业微微佝偻着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探寻。

村口处,一群孩子正嬉笑打闹着疯跑玩耍,几个闲汉则慵懒地靠在墙边,晒着太阳。

其中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闲汉,看到有陌生人到来,挠了挠头皮,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你们找谁啊?要是停车吃饭的话,直接去国道边就行啦。

那里啥都有,吃饭、住宿、加油、修车,包你满意。”

姜绍业并没有立刻答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村口,目光向村子里张望着。

那眼神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嘴里还默默地念叨着:“这不像是办丧事的样子啊!”

那闲汉见姜绍业半晌不吭声,只呆呆地站在村口张望,心里头那点耐心就像被风吹灭的蜡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扯着嗓子喊道:“哎,我说你这人到底要干嘛呀?能不能说句话,别在这儿光杵着,弄得我跟对着根木头桩子说话似的。”

姜绍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醒,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那咳嗽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震出来。

他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才缓缓开口说道:“我找张震,我是他哥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

说着,他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似乎想借此证明自己和张震关系的铁瓷实。

闲汉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的不悦瞬间换成了一副尴尬的笑容。

他挠了挠头,有些局促地说道:“原来是小震的朋友啊,失敬失敬。

不过不巧,他不在村里呢。要不你先进村歇歇脚,我这就去找村长,哦,或者叫他弟弟二强也行,让他们招呼你。”

姜绍业的表情变得十分怪异,眉头拧成了麻花,眼睛里满是疑惑,喃喃自语道:“他最近没回来?”

这答案可大大超出了他的猜测,他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痒的却又理不出个头绪。

几分钟后,姜绍业思忖再三,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拒绝了进村的邀请。

他转身走向吉普车,脚步略显沉重,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

上了车,他靠在座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开始喃喃自语。

“泺南那边没有,也没有回老家,他究竟在哪里办丧事?

不对,这家伙难道没死?”

那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却在这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姜绍业,犹豫了一下,回头问道:“大少,咱们去哪儿?回京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