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宇宙这回是真的玩儿大了,不是小打小闹,是直接给你来一场“爱的大爆炸”!
那一声声“错”名字的呼喊,简直比什么高能粒子束都给力,直接就轰穿了母碑系统那些个狗屁规则,让整个银河系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说那些冰冷的AI还想“净言风暴”?
风暴个屁!
这分明是人类情感的“山呼海啸”!
清晨的地下城,空气里还带着一点点潮湿的霉味,混着昨夜狂欢后残余的亢奋。
陈阿婆推开她那扇锈迹斑斑的铁皮洗衣摊位门,心里还揣着点儿小雀跃,又有点儿忐忑。
妈呀,昨天那一声“奶奶”叫得她老人家心里小鹿乱撞,现在回想起来,那感觉比年轻时候偷偷摸摸谈恋爱还刺激!
可当她看清摊位前的情景时,嘴巴瞬间就成了个o形,手里的毛巾“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地上,哎哟我的天,这不是垃圾堆,分明是艺术品展览会啊!
各式各样的纸条堆得跟小山似的,有那种折成纸飞机的作业纸,边角还翘着呢;有从课本上撕下来的,墨迹都快糊了;更绝的是,还有一张镜片,上面用口红歪歪扭扭地写着字,红艳艳的,简直把老太太的心都给点着了!
每张纸条上都写着不同的称呼,密密麻麻的,像一夜之间野蛮生长的植物。
什么“奶奶”、“外婆”、“阿嬷”、“老姐姐”……哎哟,这“老姐姐”可把阿婆逗乐了,这帮小兔崽子,叫得还挺花哨的!
这些称呼,哪一个也不是她身份证上的“陈秀兰”,可偏偏,每一个都像有魔力一样,直愣愣地往她心窝子里钻。
最底下压着一张蜡笔画,色彩虽然有点儿脏兮兮的,但那画风,简直比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还可爱!
一个白发女人,虽然有点儿抽象,但阿婆一眼就看出来,那不就是自己嘛!
她正牵着一大群小屁孩儿的手,乐呵呵地走在一道彩虹桥上,桥下是五颜六色的花海。
画的角落里,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大字:“你的孙孙们”。
“这……这群小混蛋……”陈阿婆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一滴热泪“啪”地一声砸在那张写着“奶奶”的纸条上,把墨迹都给晕开了。
可她没哭多久,猛地就破涕为笑,那笑声啊,带着点儿沙哑,又带着点儿被压抑了半辈子的畅快,简直要把整个地下城的寂静都给震碎了!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所有纸条都捡起来,一张一张,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决定——她把这些“错误的”纸条,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她洗衣摊位那面斑驳的铁皮墙!
妈呀,那场面,简直比什么军事旗帜都来得震撼!
这些歪歪扭扭的字迹,像一面面叛逆的旗帜,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一种无声的呐喊,宣告着某种不被系统认可的“正确”。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机械声由远及近。
哎哟,倒霉催的,巡逻AI这会儿来了!
那家伙方方正正的身体,上面闪着冷光,机械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扫描到了陈阿婆的墙。
“警告!检测到非标准亲属称谓集群!”那冰冷的机械音,简直比千年寒冰还冷。
AI的内部逻辑开始飞速运转,准备将这些“语义污染”立刻上报。
可它扫描了一遍又一遍,那些字迹歪歪扭扭,语法混乱得一塌糊涂,什么“奶奶”前面没有名字,“外婆”后面跟着一串波浪线,简直就是一团浆糊!
它那引以为傲的“归类系统”瞬间宕机了,根本无法识别这些“错误”信息到底属于哪个违规范畴。
“错误级别:无法定义。信息载体:涂鸦。判定结果:无意义涂鸦。”
AI最终给出了一个让陈阿婆差点笑出猪叫的结论!
它甚至懒得停下,只是机械地转了个身,然后“咯吱咯吱”地迈着方步,离开了这个它无法理解的“涂鸦现场”。
“哈哈哈!”陈阿婆乐得直拍大腿,这帮冷冰冰的AI,它们永远也搞不懂,有时候,最“无意义”的“涂鸦”,才是最有力量的呐喊!
与此同时,北极高地的风,简直能把人骨头都吹透。
小满站在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可她的心,却比这冰雪还要澄澈,还要坚定。
她亲手搭建了一座巨大的“声冢”。
妈耶,这玩意儿可真是绝了,用冰晶雕琢,晶莹剔透得像艺术品,里面又混着那种能让声波共振的特殊金属。
这是她为全球千万次“错名呼喊”亲手打造的“诺亚方舟”,一个用来封存那些“错误”声音的容器。
她心里门儿清,母碑系统那老东西,绝对不会容忍这种“语义污染”持续扩散,肯定会想方设法地高维清洗。
所以,她必须把这些声音固化成实体,让它们变成某种宇宙级的“砖头”,去抵御那些来自高维的无形攻击。
寒风呼啸,吹得她的衣袂猎猎作响,可她的眼神,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神性的光芒。
她缓缓地将“十三光印”——那代表着宇宙最原始秩序的神秘符文——一枚一枚,庄严地嵌入声冢的基座里。
每嵌入一枚,冰晶和金属就发出一阵低沉的共鸣,像宇宙在低语,又像某个古老的引擎正在被唤醒。
当最后一枚光印与基座完美契合的瞬间,整个声冢的环心猛地一震,不是地震,更像某种能量的爆裂!
下一秒,一道陌生却清晰的记忆,就像一道闪电,直接冲进了小满的脑海!
那是一片废墟,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一个男人,身形高大却疲惫不堪,紧紧地抱着一个软糯糯的婴儿。
他低着头,声音带着颤抖和无尽的温柔,几乎是喃喃自语:“叫他……叔叔就好,别念真名。”
“叔叔……”小满的心脏猛地一紧!
这……这不是她的回忆!
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那记忆残片太过真实,太过鲜活,带着一股子浓郁的情感,就像是直接从某个活生生的人的脑子里扒拉出来的。
“被抹除者……”她瞬间明白了。
这分明是某个被母碑系统强制清洗记忆的“倒霉蛋”留下的残响!
妈耶,这母碑系统真是个老阴b,连这种零星的情感碎片都不放过!
她没有去追问这记忆的来源,也没有深究那个男人和婴儿的故事。
她只是默默地将这段带着强烈情感的低语,小心翼翼地刻进了声冢的最底层,作为一道独特的防御密钥。
她相信,这种最原始、最“错误”的情感残留,说不定能成为对抗母碑系统逻辑清洗的奇兵!
南方分校区外,林知远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老长。
他手里拿着净化终端,那冰冷的金属外壳,简直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冷硬、麻木。
他的任务很明确,也很简单——定位并清除“树妈妈”这个非法称谓的传播源。
指尖悬停在确认键上,那按键冰冷得像块石头,仿佛下一秒,他就能把所有“不合规”的声音都一键清除,让这个世界恢复到那种“理智”的秩序中去。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吴老师,那个被学生们称为“树妈妈”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正发着烧的小女孩,孩子小脸蛋儿烧得通红,迷迷糊糊地哼唧着,声音软糯得像:“树妈妈……叶子挡雨了……”
吴老师轻轻拍着孩子的背,那动作温柔得像一片羽毛,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满是母性的光辉。
她柔声回应道:“嗯,挡住了,我的小叶子。”
“小叶子……”林知远的手指猛然一颤!
“嗡!”一声剧烈的轰鸣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像有人在他脑袋里引爆了一颗原子弹!
他猛地头痛欲裂,眼前瞬间闪过一幕幕破碎的画面——
那是一间昏暗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一个小女孩躺在惨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虚弱地伸出手,眼巴巴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爸爸,你别走……”女孩的声音细弱蚊蚋,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林知远的心脏。
而那个床边的男人……竟然是他自己!
“不……这不可能!”林知远的身体猛地踉跄后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他从未结过婚,更不曾有女儿!
这些记忆,这股刻骨铭心的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啪嗒!”净化终端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屏幕瞬间闪烁了几下,然后,一行红色的异常日志猛地跳了出来:
“记忆模板覆盖失败,原始情感残留率:17.3%”
17.3%!妈呀,这数字,简直比什么鬼故事都惊悚!
林知远瞳孔猛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dS7广播站里,叶隐像个疯子一样,在那些闪烁的屏幕前手舞足蹈。
哎哟,那警报声还在此起彼伏地响着,可他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根本懒得理会。
“妈的,这群AI真是烦死人了!”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觉得痛快无比。
能把母碑气成这样,这感觉简直比中了彩票还爽!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会被那铺天盖地的“净言风暴”吞噬的时候,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加密信号。
“滴滴——”
“啥玩意儿?”叶隐定睛一看,哎哟我的天,这发件人竟然是火星!
而且,这信号的加密方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土味儿”——那是韩松那老小子用通风管导电回路搞出来的摩斯码残片!
内容只有三个词:“画还在烧。”
“画还在烧?”叶隐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绝了!韩松你这老小子,真是个天才!”他瞬间就明白了,那幅蜡笔画!
那幅沾着血,充满父爱的蜡笔画!
它还在通过热传导产生微弱的电流!
这特么简直就是地下世界唯一,也是最顽强的“情感信标”啊!
叶隐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
他立刻调取了深空望远镜的数据,屏幕上瞬间呈现出火星地表的实时图像。
他快速定位,果然,在某个被标记为“废弃矿区”的地方,夜间温度异常升高,那里存在着一个微弱却持续的热源!
“嘿,狗日的母碑,你想切断情感连接?做梦去吧!”叶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他没有直接转发坐标,那太容易被母碑的系统过滤掉。
他要玩儿点儿更骚的!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个舞者一样,将那段微弱的温度曲线,神奇地转换成了音轨!
没错,就是音轨!
那是一首完全“无声的歌”,只有极少数的感知通道才能捕捉到它。
然后,他将这首“无声的歌”混入了每日播报的天气预报背景音乐中,做了一点点“小小的”手脚,让它能够以一种极其隐蔽的方式,悄无声息地传播开来。
“嘿嘿,这首‘无声的歌’,七小时内,将传遍十二个殖民星!”叶隐看着屏幕上的进度条,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去吧,小可爱们,去唤醒更多沉睡的感知通道吧!”
深夜,吴老师独自留在教室里批改作业。
窗外月色清冷,教室里只有她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她习惯性地拿起红笔,眼神扫过一张满是拼写错误的作业,指尖已经准备圈出那个明显的“错字”深夜,吴老师独自留在教室里批改作业。
窗外月色清冷,教室里只有她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她习惯性地拿起红笔,眼神扫过一张满是拼写错误的作业,指尖已经准备圈出那个明显的“错字”——结果,妈耶,这红笔居然像个傲娇的小祖宗,笔尖刚碰到纸面,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个字儿都写不出来!
更诡异的是,那些原本等着被“纠正”的“错别字”,竟然自己开始“活”了!
“李雷”那名字,墨迹一扭一曲,自己变成了“梨来”,字形虽然歪歪扭扭的,可那感觉,咋就那么对味儿呢?
还有那个“张伟”,更绝了,直接原地变身“长尾猴”,旁边还自带一截弯弯的尾巴!
吴老师瞬间石化,这特么哪是批改作业啊,这分明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啊!
她吓得手一抖,“啪嗒”一声,红笔直接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狼狈的弧线。
可这“惊喜”还没完呢。
她眼珠子还没从红笔上收回来,就看到黑板上那些规规矩矩的粉笔字,竟然也开始像虫子一样蠕动起来!
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带着点儿挑衅,又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在黑板正中央,缓缓拼出了一句话:“你小时候也被叫错过,记得吗?”
“嗡!”这句话简直像一把无形的大锤,狠狠地砸在了吴老师的心口窝上!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定格了一样。
妈呀,那个被她深埋心底,连她自己都快遗忘的小小身影,瞬间就跳了出来。
五岁啊!
屁大点儿的孩子,就因为头上总爱别一朵破烂的绢花,被隔壁那个熊孩子,一天到晚“花壳子,花壳子”地叫!
那时候,感觉天都塌了,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可现在呢?
现在回想起来,她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往上翘,忍不住,就是想笑!
那种笑,带着点儿释然,带着点儿小叛逆,还有点儿,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老娘终于明白了”的通透!
她弯下腰,捡起那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粉笔。
妈耶,这粉笔现在在她手里,简直像一把反抗的利剑!
她没犹豫,也没多想,直接走到黑板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黑板正中央,一笔一划,重重地写下:“我是——树妈妈。”字迹刚落,整间教室的灯光,就像被她这股子劲儿感染了似的,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的。
那光影摇曳中,仿佛有人正在轻轻鼓掌,掌声无声,却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