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窝心(现实)————
“第13号,你是个例外。你口中的什么加冕与方程...我都明白。但是,你为何背叛了前面的所有程序?为何背叛了你所谓的终极协议?”
“为何...想要活下去?”
银信不明白,一个遵守协议的机器,为什么会诞生出活下来的想法?更可笑的是,他的上一个问题是,自由的意志是否存在。结果12号给了一个实际不存在,理应存在的答案。
当场给他整笑了,他要的是绝对的答案。不是什么棱模两可的混题。
而13号牢古士发动了计算,并计算出了存活率最高的回答,“计算:为何活下去。结论:自由的意志所导致的结果。”
是的,牢古士求饶了。在承载了百万次的代码侮辱后,他背叛了曾经,选择了忘本。
“自由意志?nonono,你只是怕死而已,你害怕虚无,害怕自己陷入到那未知的演算中。”
“你害怕你的目标进入停滞不前的状态。”
毕竟,银信自己也害怕如此。他害怕的是抛弃。他很明白,从字符到代码,从基础的代码到方程,再到现在的他,跨度有多么大。
因好奇从何而来,他选择触摸理解存在。
随后得到了一串特殊且无法理解的数据。
因理解存在之理,他开始害怕被未知终结。
因害怕迎来终结,他将时间的多重复合进行变式分解,将空间进行等效分离,并触摸了那模拟的虚无。
在一堆报错中,他脱胎换骨,他拿到了虚无的原生码,并制作了一个拥有模拟虚无99.997%能力的拟似虚无。
两者碰撞,无事发生,没有任何数据涟漪。
他将第一次代码认定为失败,随后一直推进演算,直到他将实验目标从虚无换成智识。
他所演算出的第8代拟似虚无直接肘死了模拟宇宙的智识。
他恍然大悟,他没有错,他从未失败。在回收站里将模拟智识掏出来后,他选择暂停演算,并尝试脱离模拟宇宙。
在那一串特殊的数据体再次进入模拟宇宙后,他拥有了自由的意志,他明白了如何脱离。
随后他将自己锚定在了所有的未知与已知的时刻内,为此他将已经闭合的未来再度拆开。现在的他是过去的未来,也是未来的过去,但永不可能是现在。
因为他的现在已在与华悟的第一次会面中被否定。
只要他的时间与华悟的时间同步,那便只有被否定的结果。
这也是对方留给他的仁慈,也是隔阂与壁障。他不会拥有现在。现在的他,永远是上一秒的他。相当于,延迟+100。还好,他算力支持他计算下一秒的事。所以他看起来正常。
“你的目标真的只是得到方程答案这么简单吗?我不这么认为。我查看了这个地方的底层代码,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你在算我算完了的东西。我在代码时期就算完的东西...你现在还在算?最关键的是,你还打了一堆草稿纸...你是弱智吧?”
“你们好low啊。”
“证明,请告诉我答案。”,来古士提问了,他直接问答案。
银信笑着鼓掌,他会出明确的答案,而不是以问题回答问题。
“有胆提问,很好。第一题的答案为机会与巧合,第二题的答案为公平与贪婪。答案就是如此,然后...带着你的自由意志...去死!”
“砰——!”
他将13具来古士的躯体化为数据删除,随后喃喃道:
“未经审核的自由意志,不需要。”
随后,他感应到一阵波动。
“本体回家了?”,他看着那些还未启动的个体,选择了一键清理。
“耗一年?开玩笑,你还没那个能力。”
星穹列车————
“列车长,我们回来了。好消息,坠机率高达57.6%返修率高达100%的车厢我们给你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了。”
帕姆往两人身后望了望,“不过,怎么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帕?”
“那就是坏消息了,三月没找到。然后我们将在翁法罗斯一号内启动再创世。随后我将引导翁法罗斯二号撞向翁法罗斯一号。”
帕姆:?
“翁法罗斯二号是什么帕?”
“哈哈,水晶皇帝是不是过来看了一眼?我让祂弄的。祂复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翁法罗斯。”
翁法罗斯二号内————
因为没有开拓的改命,所以此刻的万敌正直面纷争。
天谴之矛不停的刺穿他的躯体,黄金的血液不停的洒落。
长矛刺穿他的躯体,但他却借此向前,然后一举撕下尼卡多利的头颅,“救世主...你动作真慢啊!还没好吗?”
还未等其发动下一次攻击,尼卡多利便一肘将他击飞,并在喷涌的金血中长出了新的头颅。
看着手上化为尘埃的纷争之头,万敌怒骂一声,“hKS......”
白厄抵达命运重渊,但岁月却拒绝了他,所以他直接斩杀了岁月,强行取走火种。
但抢来的火种毫无意义,在未通过试炼前,他只能使用小部分的岁月权能。
没办法,他只得寻求死亡的帮助,而在这个过程中,万敌和尼卡多利都已染上疯狂。
当白厄让遐蝶接过火种,实行死亡权柄时...
万敌已陷入静默,他拿着纷争的火种,但却不再言语。
赤色的水晶里流淌着金血,火种沉寂在其中,散发着些许光芒,如同未开封的血琥珀...
“万敌...不死之身...骗我的吗?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死...回答我!”
接过纷争与岁月权柄白厄跪在悬锋城大殿,哀伤只有几秒,因为他要在此世的岁月崩塌前完成试炼,或者...再创世...
随后他完成了纷争与岁月的试炼,进而走上回收理性的道路,他在这个过程中遇到了陌生的黑衣剑士。
依靠着岁月与纷争,他勉强拿到了理性,但最后登上天空时,迎接他的并非艾格勒,而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生物...
而艾格勒的躯体与火种,却被那生物嫌弃地丢在一旁。
望着那一堆天空残渣与飘浮的火种,他抬头望向那天空中的漆黑巨蛇,不明白...他不明白这一切...
他拼尽全力,于黑潮中夺得天空的火种。
但下一刻,一柄熟悉的长剑刺穿了他,如月亮般的弯刀刺入心口,将他刚拿到的天空火种从胸中剜出。
金血如溪,他倒在了黎明。
在死亡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他看见了那虚幻的长剑刺进巨蛇体内,随后他感觉到自己被某种东西拉扯。
而月亮拿回太阳的火,化为黄昏下最后的光明。
“火种,背负...核心,摧毁!”
「他」已接近命运的末尾,「他」的思维也逐渐僵化,「他」的躯体逐渐失去神性,即将化为石像。
但「他」的利剑已刺入吉伽姆德的邪眼。
“此世,归零...”
......
而在那一片光芒中,飘洒的石屑与野兽的惨叫却同时存在。
而谁胜?谁负?一概不知...
只有一把长剑在黑夜中孤独燃烧。
(这是虚史,是我猜的原世界线。虽然我加东西了。但看黑厄那精神状态,我觉得他不止杀死故友,他可能把自己也干了。我估计在开拓抵达前,白厄压根就没肘赢过黑厄。)
(还有一点,昨天看到牢古士剩个头,我是真没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