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并不是要怎样,我只是了解情况。”
好吧,让一个年过七旬的大爷接梗还是有点太为难他了。
“好吧,再见了亲爱的瓦尔特?杨,我会对你的影子说声珍重。”
瓦尔特:?
已经快打开房门的他硬是回头看向华悟,“你这句话,在哪抄的?怎么,听着怪怪的?”
“全民制作人。”
华悟随口应了一句,然后打开了三月七的房间。并从那镜子里将黑天鹅揪了出来。
“不愧是你,还想住单间啊。”
黑天鹅有点无语,她才刚上车,“默先生,你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沉默吗?”
“被遗忘的才会沉默。这种偷偷摸摸的上车方式,已经列入黑名单了。”
“你应该庆幸有个牛仔替你躺了枪,不然按照以前的安保标准,你的记忆将会替代你的一切。”
黑天鹅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她面对这种人还是有点太勉强了。“所以,我要如何与星穹列车开展合作呢?”
“boSS直聘,去找姬子和帕姆谈。我知道你要去哪儿,而且我也明白那儿有什么。我不会阻止,毕竟我也很喜欢8。”
“连阿基维利都没抵达过的...”
听到这个理由,华悟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在说什么地狱笑话?那我问你,阿基维利在的时候,那个地方存在吗?”
“呃...”
“我不管你想干嘛,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你将见到水晶皇帝。”
......
于两个时辰后,经典的投票环节再次启动。
“我们不打扰,我们走了哈。”,华悟拉着曦钦就打算撤,投票这种事,他一出现就会显得不民主。
他一投,至少三个人跟着投,一点都不民主一点都不开拓。
“华悟,你不是赞成去「翁法罗斯」的吗?”,姬子已经和黑天鹅谈得差不多了。
“我只是不反对,我这一投就是4票,一点都不民主。”
姬子不明所以,“哪来的4票?”
星一听,本能反应就是查,结果什么都没有,“翁法罗斯?什么地方?怎么没听过?甚至连基本信息都没有。”
穹的中二之魂开始燃烧,裂界造物开始起身,“没有?那不正好过去扩张一下地图?”
华悟双手一摆,“看,这就俩了。曦钦跟我投,那不4票吗?”
“其实,我也打算选这个地方,所以是5票。”
瓦尔特想要的就是开拓未知,他也想再再再热血一把,“未知的世界充满未知的挑战,我也有些跃跃欲试了,6票。”
“啊?这...7票?”,三月七左顾右盼,直接接龙。
丹恒也淡淡的说出了,“8票。”
“oK啊,又是万众一心的时刻。让列车长休息一下,由我来发动引擎。不用站稳,也不需要扶好。”,华悟单手指天,表情从容。
“你要干什么帕?”
“我要出手了。跃迁,启动!”
蓝光迅速包裹列车,并将其吞入一条全新的银轨。
没有任何颠簸,只是短短的一瞬。
列车便出现在了翁法罗斯外。虽然翁法罗斯还没显现。
“你把车开到哪儿帕?!”
“目的地。”
帕姆看向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混沌的星空,“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帕!”
“所以说,我出手了。”
华悟对准窗边的景色一弹,那混沌的星空便如同镜子一样破碎开来。
即使是在列车里,也能听到那不应该传来的破碎声。
彩色的莫比乌斯环静静的飘浮在那里,不知是何人为其塑型。
在看到那彩色丝带的那一刻,三月七顿时就像是吃了只遭瘟时长两年半的瘟鸡一般,蔫了下去。
“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有点晕乎乎的。”
星扶住三月七,并补了一句:“晕眩训练就不该省的。不听师叔言,吃亏在眼前。”
星按下治疗键,发现并无作用。
“完了,你这病的机制在我之上。治不了,还是挂华哥的专家号吧。”
“呃,哈哈,不用了。应该不是病...可能,这就是上天给我逃学的惩罚吧。我回房间躺会儿,也可能是我最近的睡眠不足。”
星扶着三月七向走廊而去,而其余人则是看着华悟。
“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哎呀,没什么大不了的,翁法罗斯在邀请她而已。还记得匹诺康尼吗?正常情况,靠近阿斯德纳外围就会陷入联觉梦境,这种情况被称为美梦在召唤。”
“简单来说,三魂七魄,被翁法罗斯抽走了一部分。当然,可以直接回溯,就是有点小风险。可能会变傻。”
“但是,不要害怕,我还有b计划。”
丹恒想了一下华悟的记忆水平,万一出问题整成植物人...那就得不偿失了,“什么b计划?”
“杀进去把她的三魂七魄抢回来。”
听着这番说辞,瓦尔特和姬子是完全不理解。
“依据是什么?”
“三魂七魄...我不认为小三月会是这种情况。”
说到这里,瓦尔特还补了一句,“而且,你一个人...我们认为这可能会出现像匹诺康尼一样的情况。”
华悟无奈挠头,“行吧,我,曦钦,丹恒,星,穹。我们五个够了吧?”
姬子一听这组合,好像没毛病,除了可能会存在丹恒劝不住的情况外,几乎完美,“这...目前也没别的办法了。”
在姬子和瓦尔特离开后,曦钦凑到华悟耳边道:“感觉到了吗?那里面藏着两个有趣的东西。和一个熟悉的东西。”
“还好。一条模拟命途。我去和列车长谈谈,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开拓。”
......
没多久,星拿着三月七托付的圣遗物回到了大厅。
“年轻真好,到头就睡。这相机怎么用?按一下就拍吗?”
“咔嚓——”
正处于摄像头前的穹瞬间摆出持枪对天的poes。
“不要浪费三月的内存,应该拍一些有用的东西。还好我及时补救,留下了一张帅照。”
“呃,老哥,你能再摆一次吗?镜头盖没开。你的帅气只剩下了一片黑。”
和列车长谈完的华悟回到大厅,“咳咳,接下来,由我带队。在降落车厢集合。人齐就出发。”
......
“车厢已分离。”
“3”
“2”
“1”
在车厢分离之时,派对车厢传来了一道声音,“这就是最高段位吗?太弱了太弱了!还有什么任务尽管...”
智识?银信在现实投影出身形,看着空无一人的车厢。他选择连接列车的大厅监控。
于是在一纳秒后......
“呱——!本体口牙!你怎么又把我丢下了?!”
很快啊,他就杀进了翁法罗斯的入口。
“一个水坛子?什么破玩意?”
“向您致歉,尊贵的先生。您不能继续前进了。如果破坏演算,将会导致更多的未知出现,打破已知与未知的平衡。”
他回过头,一发重拳。但那拳却只是穿过了来古士胸口的空洞。
“你的攻击与到来都在我的计算之外...我只是一具假身。你的攻击对我毫无意义。”
“哦哟,胸口开洞?给你机会,自己想办法让我进去。不然,敬肘不吃吃罚肘咱俩今天必须死一个。”
“呵,在终极协议划定的范围内我有...”
“你是个假身,我还是个拓片分身呢。跟我的第24代反存在代码说去吧!”
“man!”
“轰——!”
一发肘击下去,来古士就剩了个头。
“记住,留个头不是因为我弄不干净,而是因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在这个水坛子里进进出出。”
他跳了进去,然后又翻了出来。
“我进去了,欸,我又出来了。”
“你打我啊?还终极协定~啧啧啧...”
水坛里的水荡来荡去,洒得到处都是。
而来古士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来古士:what can i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