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师因为受到反噬,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血迹顺着嘴角挂了下来,脸色扭曲,显得格外狰狞。
高飞抓住这个机会,趁着大师虚弱的时候冲了上去。
可大师也有保命的手段,小心避开了攻击,但身体还是再次受到了冲击,大师对他恨之入骨。
同时也抓住了机会,突然抓住了贾念平。
“别动,想让这个丫头活下去就别过来!”
“啊!”贾念平一声尖叫,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她根本不是大师的对手。
大师卡住了她的喉咙,那是她的要害。
这次,贾念平也吓得不敢动弹了,能感受到大师强大的力量,她毫不怀疑,如果再闹腾下去,他会毫不犹豫地扭断自己的脖子。
贾念平吞了口唾沫,渐渐停止了挣扎。
但她也不愿意就这样送命,只能祈求地看着高飞,声音充满无助:“高飞,救我。”
高飞见到这一幕,双手紧握成拳。
嘴唇紧闭,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放开她。”他低沉地说,目光盯着大师,充满了冷峻。
不知道为什么,大师看着这双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他成为降头师以来见过不少恶人,手里沾染了不少人命。
按理来说,不应该因为一个小警官而感到害怕。
但那双冷漠的眼神,确实给了他难以想象的压力。
大师连忙摇了摇头,把多余的想法都甩开。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这只是个年轻的警官,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威胁的感觉。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保证,你今天绝对不会活着离开这里!”高飞一字一句,冷漠无情又异常坚定。
大师被他吓得手指微微颤抖,但仍强作镇定:“我不信,你难道真敢对我开枪吗?”
他察觉到这个年轻人很有正义感,觉得他不会私下乱来。
可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大师突然有些拿不准了。
毕竟,女警对他来说很重要,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可能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所以,大师也不敢轻易对贾念平下手。
怕高飞不顾一切,把自己也拖下水。
见对方稍微松懈了些,高飞心里微微放松,但依然保持警惕。
毕竟,大师还没有放开贾念平,她的安全仍然没保障。
高飞一边稳住南洋大师,一边暗暗和贾念平眼神交流。
两人长期合作,默契自然,贾念平轻轻点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师失神的一瞬间。
贾念平猛地低头,狠狠咬在大师的手上,几乎咬出了血印。
大师吃痛,立即松开了她。
抓住机会,高飞立刻一脚踹向大师的脸。
大师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踢飞了好几米远。
他本想连贾念平一起带走,结果手没抓到,贾念平已经被高飞拉到身边。
大师不仅没能得逞,还受了伤。
“哎哟喂。”他倒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
之前因为反噬身体状况就已经不好,现在又被这么一脚踹飞,更是雪上加霜。
大师吐了一口气,脸色愈发苍白。
此刻的他看起来跟恶鬼差不多,甚至比死人还要惨白。
大师想反击高飞,刚一运功又吐出一口黑血。
看到大师疑惑的眼神,高飞轻蔑地解释道:“别白费力气了,刚才那一脚我用了符纸,估计已经踢进你胸口了。”
他神情中充满嘲讽。
“你!”大师怒视着高飞,气得说不出话。
最终,重伤的大师知道再不赶紧走就没命了。
他使了个障眼法,拖延一下高飞的步伐,然后跳窗逃跑。
大师冲出院子,捂着胸口拼命向前跑。
只要离开这里找个地方休养一段时间,他还能东山再起。
高飞明白这一点,迅速解除了障眼法,准备追上去。
没想到的是,大师竟掉进了自己布置的鬼打墙陷阱。
确实,大师原本应该能逃出去,但由于受伤功力大减,连自己的鬼打墙都闯不出去。
结果一直在原地绕圈子。
高飞一出门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嘲讽。
或许南洋大师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布下的陷阱会困住自己。
这正是自食其果。
设置这样一个鬼打墙需要不少恶鬼,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怨气和威力,可见大师手上沾满了血腥。
如今被困在自己设下的陷阱中,真是大快人心。
“高飞,我们不去抓他吗?”贾念平一出来就看到不远处狰狞恐惧的南洋大师,但他似乎跑不动,一直待在原地。
而高飞只是静静看着,并没有上前逮捕的意思。
高飞摇摇头,缓缓说道:“这位南洋大师受到反噬,被困在自己布置的鬼打墙里,而且还被恶鬼报复,天道好轮回,让他好好尝尝这些恶鬼的怨气吧。”
要是那些恶鬼也被制成了鬼打墙,他们的怨气只会更严重。
成为恶鬼的人,生前一定受过极大委屈和痛苦。
确实,当看到曾经奴役的恶鬼出现在眼前,看着曾经爱过的人都来讨命,大师拼命想要逃脱,但却无路可走。
院子里隐藏的恶鬼也纷纷涌出,很快将南洋大师吞噬。
“啊!不要,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会给你们最好的香火,供你们牌位。”
恶鬼并没有直接吞掉他,而是像折磨一般,一口口咬断他的手脚。
画面极为残忍,恶鬼们不停地扑向南洋大师,咬住一处就不松口。
直到把他撕咬得血肉模糊才罢休。
这对南洋大师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折磨。
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撕裂,恶鬼们根本不给他痛快,让他体验万鬼分尸的漫长煎熬。
不管大师怎么求饶、讨好,恶鬼们的眼睛里只有化作偏执的怨恨。
只有大师彻底死去,他们的怨气才能消散。
最后,大师几乎是活生生被恶鬼撕咬至死。
从最初的嘶吼到最后的无声,贾念平看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若不是高飞支撑,恐怕早就瘫倒在地。
但她明白这是南洋大师自作自受,恶鬼也只是为生前所受的苦难报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