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早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没想到居然吐出来一坨屎。真是够了。
“滚。”
黑瞎子贱笑一声,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知道,他已经越来越不敢去想后面的事情。万一伤势治好了,但是留下一堆大窟窿。脚趾头都想得到颜控无所谓到时候会是什么态度?8块腹肌变8个大窟窿。
要么把她吓跑,要么就用来下围棋了。
浅浅的开个玩笑。
反正黑瞎子感觉自己有点活不起了。
男为悦己者容,只有在爱的人面前,男人才会自卑,这些居然都在他身上应验了。
万万没想到,他堂堂南瞎最后是这样的死法。不是被嫌弃死的,就是憋屈死的。
无所谓可没琢磨他在想什么?这个狗东西都快嗝了屁了。谁还在乎他想什么?
他那是一路鞭策着施楣,几个人整齐划一的就往贵州的深山老林里钻。
中间有一些未经开辟的荒路,小潭里面布满了水草,还有路边的野草混在其中。
走的时候需要开路,先用大脚丫子把杂草给踩下去,踩严实了才可以继续往前走。
我说我总觉得她在玩自己。虽然是平时她一个人走的路,怎么可能没有开辟出来?
“你是不是想演我们?死娘炮儿。”
施楣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无所谓的脸。
“你觉得我是男的。你怎么知道?”
无所谓满脸震惊,她知道个屁。但想了想,她还是故作高深的捂着不存在的胡子。
“姐妹们儿掐脚一算。”
解雨臣觉得自己大概是熬夜熬疯了,但还是下意识把无所谓和这群歹徒隔开。
“你哪里像个男的?”
施楣很认真的说,“我觉得我灵魂像个男的。”,随后比了一个强壮舞姿。“而且以前我苗族兄弟的女朋友都叫我汉子茶。”
“哈哈哈哈哈。”无所谓笑翻了。
解雨臣抿唇龇牙,想变成一只大老虎把他们统统咬死,又不想脏了自己的牙缝儿。
“这不好笑。张嘴笑当心小虫。”
无邪正一脸奇怪的看着施楣,还以为她真的是个男的。闻言也是无语得要命。“我以为你要泄露什么天机,结果你拉了一坨大的。还把我们小花妹妹都恶心住了。”
小花妹妹听他这番描述表示更恶心了。
“无邪,你也闭嘴。”
“哈哈哈哈。”
独留下无所谓在墙角笑成沙雕的亲崽。
张起灵还是默默的装哑巴,就要平时装高深,出手的时候才能引来一片惊呼声。
咦,怎么有点押韵。
张起灵舒缓的眉头微微展开,竟然觉得自己仿佛也一瞬间变成了有趣的大人。
就正好,回去就去收拾张家那群败类。
够用了。
施楣垂头丧气的重新上路,“像我们苗族呢,是有很多圣女的,除了湘西之外,有很多苗族的分支都有属于自己的圣女。我是贵州那头的,平时不轻易出贵州,这次偷跑出去。我也是为了去找办法孕育鲛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