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别治了小老板。花儿爷不是说要给无邪买个海岛吗?到时候我俩先去住。你住岸上,我住水里。还挺合适的。”
无所谓白眼直翻,“你有毒吧!你以为演段子吗?每个人还都要有参与感。”
黑瞎子嘿嘿指了下自己手臂上的脏东西,自暴自弃道,“瞎子确实有毒。”无所谓受不了他自暴自弃的样子,把他就过来吧唧一口,咬在他鼻梁上,“嗷~”
“说呸呸,不许自暴自弃知道吗?”
黑瞎子心头一暖,“好,听小老板的。”
大黄鸡不服气的唧唧两声。
沙雕妈则是默默伸出一对漂亮的翅膀,遮住了解随意的……整个头。
“唧唧。”
乖孙孙,不要看,知道吗?
解随意:我知道,bUt雕外婆,崽崽我喘不过气了。你们要没崽崽了。
沙雕妈看她挣扎,决定手动把不乖的孙孙变乖巧,于是伸手抱住她试图把她转晕。
“乖孙孙,不看不看不看。”
“坏雕婆,好晕好晕好晕。”
无所谓感觉都能看到解随意头上的小星星了,好笑的在她头上挥了挥手。
“好了,沙雕妈别玩了。咱该出去了。”
黑瞎子则是大鸟依人的缩进无所谓怀里,“二人世界还没过够呢!小老板~”
无所谓很想一个弹舌蹦死他。“你最好自己闭嘴,不然我弹你脑瓜崩弹到静音。”
黑瞎子瞬间乖得跟只大狗狗似的,只剩湿漉漉的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嗯哪。”
无所谓笑眯眯的摸摸他的大脑门,“诶,乖乖的啊。小狗狗,不要当嗷卵将。”
黑瞎子乖乖的被牵着走,解随意落后在后面咬着小手帕,那两人已经倒反天罡不知日月为何物,好像他俩才是母子似的。
“妈咪啊!”
“诶。”
解随意真的很想跳一首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激发无所谓微薄的母爱,但是她的年龄明显不适合装可爱了,她咬牙切齿的说。
“你另外一只手空着也是空着,不如。”
“哦哦。”
无所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下一秒用鞭子系住施楣的脖子,一扯,“牵住你外婆,她年纪大了,我们要孝敬老年人。”
解随意倾倒,无言以对到怀疑亲生性。
沙雕妈则是高兴的吭叽了两声。
“桀桀桀。”
鸟语:乖女儿,撒拉黑!要问哪里来的鸟语,看棒子国的动物世界学的。嘿嘿。
只留下解随意失落的被沙雕妈牵着在后面走,想爸爸了,世上只有亲爹好。
以及在地上笑得疯狂打滚的大黄鸡。
如此就造成了一声雕鸣,几人刚一出山门,还没落地,解随意就扑通想往解雨臣身上扑,解雨臣着急的来看无所谓情况扑空的一幕,要不是无邪接了下,解随意就没轻没重差点摔了。解雨臣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平时因为他抓学习的事,这小崽子不是害怕他吗?整天就知道跟她妈告状。
“怎么了,吓着啦?”
他确认无所谓没事,安抚的摸了摸解随意的头,把她从沙雕妈身上抱下来。
解随意眼巴巴的看着解雨臣,“爸比,你会唱小星星吗?”但是被无所谓佘毒之后的她居然不会煽情,就只会玩儿梗。
“不会。我不是你的点读机。”
给解雨臣气得不行,毫无形象的两个鼻孔出气,“半夜自己去网抑云找父爱吧!”
解随意嘤咛一声,委屈的不行。“居然,世上只有爸爸好是假的,呜呜。”
她又转头看向无邪,嗲声嗲气的,“舅舅~”无邪鸡皮疙瘩抖了一地,还是假装镇静的看向她,“诶,大外甥~”
“舅!舅!”
解随意又拔高了一个语调,燥得无邪想要原地打个洞钻下去,好尴尬呀!嘿嘿。
“诶!”
解雨臣紧咬着后槽牙,好像很难堪。
“你要干嘛!”
无所谓也是发现解雨臣情绪不对,紧张的咬住上巴。不然她就要,嘿嘿嘿笑出声了
解雨臣猛猛的怒瞪回来,“噗哈哈哈。”无所谓直接破防了,她实在不是一个很能忍的人 。对不起了孩子爹,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她先退缩一步两步三步,毕竟真让她教,叫她也只会教弹舌。还是吹泡泡用的。
解雨臣看她没个正形,也是又气又心疼,刚刚从鬼门关逃回来,自己也实在不应该跟她发脾气。于是只是上上下下看了下。
“乖一点,别再让我担心了,小混蛋。”
无所谓装作乖乖的点了点头,“嗯嗯。”
解雨臣也不想再追究她什么,上前牵住她的手,“走吧,回家。看瞎子的问题怎么解决。”无所谓回头给大黄鸡使了个眼色。
那边无邪正想去看大黄鸡,还薅他。
王胖子鬼迷日眼的点了点张起灵。
“诶,这不是跟小哥内裤上的一样吗?”
张起灵闹了个大红脸儿。
无邪捧腹大笑。
大黄鸡也不争气的兜兜转转跑走了,还差点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无邪,你给我等着,下次见面不搞你就不是你妈妈的儿子。
无邪只觉得那眼神莫名的熟悉,然后惊恐的摇了摇头,见鬼,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只鸡的眼神熟悉。自己该去看看神经科了。
很明显这家没回得去,因为走到半路黑瞎子就不行了。在帮无所谓拧瓶盖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抖了,这明显不是他这个一米八的壮汉应该有的表现。她当场大汗淋漓。
戳了下瞎腹。
“诶哟!”
某人不能所以。
“你肾虚啦?!”
黑瞎子贱笑一声,不明觉厉。
解雨臣倒是气得手抖。
无所谓又敏锐的看向他的手爪子,解雨臣应激一般猩红着眼睛瞪了回去,“闭嘴。”
“哦。”
黑瞎子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解随意毕竟还是个小孩儿,经历了光怪陆离的一天,直接趴在后排睡着了。
于是张起灵一边得看着原来的绑匪现在的人质,一边得守着心大得睡到流汗的女儿 还要分神看这边几人闹出的死动静儿。
无邪小心翼翼的拐过一个个山坡弯道,这边地势靠近贵州,弯弯绕绕多的不行。
突然好怀念北京的大马路啊!
真要绕吐了。
无所谓左看右看,自讨没趣的把座椅放下来睡了,还大咧咧靠在解雨臣腿上。
解雨臣阴沉着脸,但还是把她的头抱了过来放在腿上,“是不是有点晕?睡吧。”
“是的,脑花儿要摇匀了。”
解雨臣满腔的柔情为之一凝,皱眉。倒也难得的开了句玩笑,“没事,小脑袋瓜不变成豆花,沾点儿辣椒油就是豆腐脑了。”
无所谓左看右看,好像突然不认识解雨臣这个人了似的,奇怪的捧着他的脸看。
解雨臣好像还挺吃她这一套的,眼角带起一丝笑容,“怎么了,小混蛋?”
“你刚在搞抽象吗?笑起来真好看。”
解雨臣撇了撇嘴,“嗯。。。”
“嘿嘿。”无所谓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眼睛一闭,当场就断片儿了。
黑瞎子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来探她的呼吸,直到感受到了那均匀的呼吸声。
他才微微安心一些,“呼。”他呼出一口浊气,偷偷藏起了无所谓的电子烟。
解雨臣把一切收在眼里,默默为无所谓,戴上眼罩,好笑的看着黑瞎子。
“瞎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黑瞎子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瞎子可以有事,但她不可以有事。小老板无辜的。”
“瞎子,这话你已经念叨了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也已经有了那么多年了,不分你我。小为即便无辜,也再无法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