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光阴长河中的漆黑冰棺上。
粉雕玉琢的可爱女童正趴在冰棺上,突然看见了熟悉的人出现甜甜的开口叫道。
楚河绷着脸将小杨春雪抱起反驳道:“不许叫爹爹,叫师兄。”
时而欺软怕硬,时而欺硬怕软。
楚河在双标这一块的。
面对昆仑大掌门他毫不留情,重拳出击。
可面对杨春雪时,就连占点口头便宜都不敢。
这辈子也就是听一声‘师兄’的出息了。
不过也不能全说是楚河双标,‘女留道号男自强’同样是楚河的行为准则之一嘛。
之前痛殴步知道时,楚河甚至都在回避那等候渡劫的仙秦宁家先祖,青云门杰出弟子宁真武的目光。
让可怜的宁家老祖一直感觉青云门大长老似乎对他有所不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就在楚河撑破天也只敢哄杨春雪叫声‘师兄’,尽显胆小时。
脚下的棺材突然一颤,又复归平静。
楚河疑惑的看了一眼,眼看陈千帆没有反应也不去理会。
冲着楚河从盛怒魔祖手中救下他性命的恩情,陈千帆主动承诺会对杨春雪之事保密。
对于这一承诺,陈千帆还是十分在乎的。
最多以后私下刺激刺激青云真君,否则绝不会外传。
楚河的名声倒无所谓,可作为一个青云人,对于青云唯一的太阳,陈千帆还是有顾忌的。
就算他是智灵根,也知晓杨春雪是走在何等不容易的一条道路上。
或许不支持、不理解,但他选择尊重。
所以现在他的反应并非是因为楚河的胆小好色。
而是随着楚河回归,一个奇怪的石像落在了他的手里。
“寿者相。”
未来仙界因为天道之灵的决意,一念生灭。
饶是大周武王,仙界仙帝也不过多撑片刻。
其中更是有一位上古仙尊以自身存亡,令整个仙界降格。
数以百万仙人之死、仙君之死、仙帝之死、道祖之死......
九州何来恒常。
就是无数修士毕生所追求梦想的万仙之界也不过刹那生灭。
道祖残念将这刹那生灭留存了下来,寄托在楚河身上。
并随着楚河,来到了需要它的人面前。
智灵根以自身转世所见所闻,凝聚众生之相。
道祖就以万仙刹那生灭,凝聚寿者相。
陈千帆双目迷惘,宛若陷入大愚若智一般开始了参悟。
......
幸运的是,楚河还不知晓道祖残念借他之手,给了智灵根一次好处。
否则道祖的名声可就要遭老罪了。
同时也证明了都是上古恶霸,道魔智剑哪里有好相与的。
初代智灵根两次从楚河处虎口拔牙,裹挟地脉逃窜。
道祖同样借楚河之手,给予三代智灵根好处。
九州苦剑灵根久矣!
势必早晚推翻剑灵根的邪恶统治。
抱着幼年杨春雪坐在冰棺上,楚河看着前面的几具冰棺也是皱眉。
杨师姐在光阴之中安然无恙自然值得庆幸。
陈千帆在光阴之中安然无恙自然值得惋惜。
但那些‘自愿主动报名’的魔道教前辈们就没这么好运的。
哪怕有着光阴冰棺庇护,却也永远的留在了光阴冰棺之中。
倒也不算浪费。
棺材这一器物,罕见的在楚河身边发挥了一次它原本的作用。
只是楚河原本就想趁机看看其他生灵能否在光阴长河中生存。
以执行他的仙秦养老院计划。
现在看来还要另寻他法才是。
“师兄真笨,如果这里不行,就再造一条光阴不就好了。”
杨春雪笑嘻嘻的说道。
楚河也不明白这小丫头是怎么理解自己困惑的。
不过看着杨春雪扒在冰棺边缘,将手伸进光阴长河之中的举动。
只能说杨春雪对于光阴长河确实有着某种先天的亲近。
甚至陈千帆能够完成这次穿越,都是沾了杨春雪的光。
不过杨春雪所说的也是个办法。
将杨春雪哄睡着后,楚河试探性的呼唤着黑脸元婴。
很快,一号平行世界中的黑脸楚河得到了传信。
面对九州主世界楚河的要求,只能怒骂‘叫楚河的没一个好东西’。
仙秦养老院,是楚河许诺救出嬴正为首众人的亲人。
从而换取这些人为九州发光发热,救下九州所有人的资本家大智慧。
既然直接偷渡光阴长河不行,那就只能研究个‘时无间’的空间把人装进去了。
再,苦一苦黑脸楚河吧。
......
“老楚你在这停着干什么。”距离青云双璧降世两千年前的仙秦时代。
冰棺内的陈千帆不解询问道。
主要楚河已经在这里停了许久,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让他越发不安起来。
“我在想穿越光阴的安全性已经得到了确保。”
“但从光阴长河回归九州的安全性,还没确认过。”
抱着越发嗜睡杨春雪的楚河透过光阴长河窥探九州。
这玩意不得不防,万一有危险呢?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会有危险也不行。
对待自家师妹,楚河就只是如此高标准,严要求。
“重色轻友。”陈千帆不悦的说道。
怎么不见楚河把自己拉进光阴长河时这么小心了。
在陈千帆日复一日的自我洗脑下,他已经将这次穿越的问题甩给了楚河。
不是自己被陈远所逼,粘住了楚河跟进了光阴长河去暴打始皇陛下。
一定是天生邪恶的楚河小鬼怀揣着邪恶阴谋把自己强硬拽了进来才是。
一定是这样的!
“你要是对兄弟有一分这般上心,在乎兄弟安危......”
已经完成了自我洗脑的陈千帆正批评着楚河的见色忘义。
突然就被楚河一脚踹回了九州之中。
“卧槽!!!”冰棺消散,陈千帆满脸震惊的怒吼道。
你担心杨师姐自光阴长河进入九州会不会有危险。
就不担心一点自己自光阴长河进入九州会不会有危险了吗?
看着陈千帆就地一滚爬进地脉,楚河摸着下巴耐心观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