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素心笑意盈盈，语气带着几分嗔怪：“渺渺你以后可不能这么笑了。”
撞进那双含笑潋滟双眸中，顿了顿，又柔声道：“不，想笑就笑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及旁人。”
他们顾忌的本就是没办法好好保护渺渺，可渺渺不需要顾忌这些，还有火神呢，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其他几人俱是点头，眼中满是宠溺。
夏渺不明所以，却还是依言加深了笑容，眉眼弯弯，甜如蜜糖。
明清清方才看到公山凉和掌柜的眼神交流，问他：“追出去打赏的？”
公山凉见夏渺正对着满桌佳肴跃跃欲试，一边张罗大家动筷，一边飞快地冲明清清翻了个白眼，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那人虽不是什么读书人，早年也识得几个字，虽有些迂腐好面子，却也不是贪财之人。我让人送钱去，那不是平白无故结仇吗？人家还给我们讲了个好故事呢。是问问他想不想来酒楼寻个差事做。”
明清清恍然：“说书啊？”
夏渺吃着素心夹给她的水晶肴肉，油亮酱汁沾在唇珠上犹不自知。不方便说话便点着头赞同，她觉得精彩极了，嗯，偷偷说，比清清给她看的动画精彩。
公山凉点头：“总归是沾点笔墨的营生，比其他活计轻松些，我看他也喜欢说这些故事。”
明清清大拇指：“不愧是公山商行的少东家！”
以那人‘讲故事’的功力，公山家酒楼本就好的生意，当更上一层楼，愈加客似云来。
公山凉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是双赢！”
用完膳食。
夏渺接过素心递来的棉帕，指尖不经意掠过对方手背，素心耳尖微红地缩了缩手。
她垂眸擦拭唇角时，鸦羽般的睫毛在瓷白肌肤投下碎影，还在回想刚刚听到的事，忽然想起什么，指尖一停，抬头问道：“鬼？长什么样？”
她没有鬼存不存在的概念，只是有人提起，又没见过，便问了出来
明清清几人交换眼神，心照不宣地觉得八成是乔絮的手笔。阻止张养光下葬，也不知是为了后续调查，还是单纯厌恶那人。
以前他们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世上没鬼，可如今……人死之后会怎样，谁说得准？倒不好跟渺渺一口咬定没有。
以前，没见过，肯定不存在！现在？过去还没见过神呢，不也突然冒了出来？
凤素心对这方面的事，比其他人感兴趣，见夏渺难得显出几分兴致，便试探着问：“渺渺，你，有没有看到过······什么你觉得我们看不见的东西？”
她想了想这般描述道。
夏渺陷入沉思，素心她们看不见，但自己能看见的？
她手指绕着帕子打转，很确信，“有啊。”语气轻快，像是随口一说，却让几人心头一跳。
也不等凤素心她们惊诧思绪乱转，她直言：“我能看见五行力量运行的轨迹，颜色，你们好像不能。”
几人挑眉，五行颜色和轨迹？五行确实有颜色，大多数人都认可金为金黄色、木为青绿色，水为蓝色，火为红色，土为褐色，只是这些作为力量却都是无形的。
渺渺眼中的世界是这样多色彩的吗？平日会不会花了眼？
少女葱白指尖划过虚空，夏渺继续说道：“就像之前在郊外一路轻功，大家动起来的时候，江招是蓝色的，牧成夏是红色，公山褐色，素心是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