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妶明下落不明,你拿他来告发我,我要是北疆王,只需问一句:你是如何知晓的?就能让你无言以对。
退一万步说,婼姓与妫姓世代交好。你告发我,不仅成不了事,还会破坏2姓的睦邻友好,得不偿失。
所以,你想走,我不会拦着你,也不会有所顾忌。”花洛洛能让小妫目睹一切,就不担心他能坏她的事。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做的那些事?”小妫被婼里牺说得更茫然了。
如果姚姓不会杀他,如果婼里牺真的肯放他走,即便他知道的那些不足以能威胁到婼里牺,但婼里牺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呢?
“景山上,你因为想报复长姊而向我求偶,要和我结侣。我当时就说过,我希望有一天,你不再只是我的责任,而我也不再只是你报复别人的工具。
我们之间只有‘我们’。
你明白什么叫‘我们’吗?‘我们’是彼此信任、彼此了解的。
你不了解我,也不信任我,却愿意嫁给我,无非就是想成为妫主公,想让我长姊后悔抛弃了你。
可我不希望你是因此才肯跟着我的。
你不信我会让你走,你也不懂我为什么一直把你带在身边,让你看到发生的一切。
可作为我,不过是在尽力让你、我变成‘我们’。我不背着你,就是想让你更了解我些罢了。
没那么多别的为什么,你也不用无端揣测。
你如果仍旧不信我,你要走,走就是了。我也好不必再去处理一段指腹为婚又毫无感情基础的关系。”花洛洛说得很坦率。
小妫却神色一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脸唰~地就红了起来,别扭地撇过头去,嘀咕道:“我只是问问,又没说真的要走。”
他猜测过婼里牺为什么要带他见识那些筹谋,他一直以为这是婼里牺的一种变相的警告。是雌性在向他展示手腕,好叫他清楚不要使妫姓与之为敌。
不曾想,婼里牺却是为了让他更了解她。
他和婼里牺本就没有感情基础,2人之间还横隔着一个婼里牲。即使他已经求过偶了,但婼里牺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而拒绝了他。
这种情况下,几乎没有雌性会把时间再浪费在一个只有责任而没有感情的雄兽身上了。这也是小妫猜测过各种可能,却唯独没猜到婼里牺是在给他了解她的机会的原因。
可雌性确实是这么说了,似乎也是一直在这么做的。这就让小妫反而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女子之腹了。
相比于婼里牺的‘尽力’,先求偶的小妫好像至今也没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做过什么努力。
除了像个第三者般事不关己地旁观着,就是满腹疑虑地质疑着婼里牺的用意。
然而,婼里牺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实为重了些。
一句“你要走,走就是了。我也好不用再去处理一段指腹为婚又毫无感情基础的关系。”将雌性意欲终止这段关系的态度表达得尤为明显。
强硬中还带着对小妫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