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妙儿又不是妊姓主支上的宗室雌性,妊回不可能为了她就派兵来助王。
所以,王不如反其道行之。
无论妊姓派不派兵,王都可令妊妙儿为将。如此一来,就是将妊姓架在火上,迫使他们不得不有所表示了。
毕竟,妊妙儿如果做了王的将领,于天下不知内情的兽来说,不就等同于妊姓与王结盟了吗?
除非妊姓公开宣称与王没有结盟,不然就是默认了。可妊姓敢公开宣称不支持王吗?
他们定然不敢。
所以王只要用妊妙儿为将,妊姓就算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做做表面功夫。
卑使以为,最有可能会来助战的就是妊广的王族暗使。
事实上,就算妊回不派兵,但妊广为了他雌崽的安全,也一定会派王族暗使来的。
既然如此,妊回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先一步答应王出兵来战的要求呢。
故而,以卑使之见,无论妊回一开始肯不肯派兵,只要王令妊妙儿为将,那么妊回就别无选择了,他一定会同意派兵的。”花洛洛分析道。
“女巫言之有理。好一个反其道行之。
妊回若是把妊妙儿推给本王随意处置,定是想弃车保帅。本王偏偏要将这个车变成帅,令妊姓推脱不了干系而不得不有所表示。
好计!”蛇康平静的语气里透着对婼里牺的欣赏。
“除此之外,王这么做还能试试师母的反应。”花洛洛补充道:“虽然,卑使有9成9的把握,王的匕首以及妊妙儿一事,有师母在背后运作。
但毕竟人赃并获才好兴师问罪。
假如,在师母的计划里,妊妙儿应该被王严惩的,哪怕不死也会将其永久拘禁在地牢里,但王却不仅没杀了妊妙儿,还重用了她。
那么,王以为,师母会做何反应?”
“那妊黎姿定然是要再想其他办法除掉妊妙儿的吧。”蛇康眯了眯眼睛。
“正是,如此,王只要在妊妙儿身边安插兽手,或许很快,就能揪出师母来了。”花洛洛做了一个一把抓的动作。
“话虽如此,但本王要是令妊妙儿为将,也只会让她领妊姓的兵。本王是不可能将北疆军交给她的。
这么一来,想要在妊姓的兵里安插本王的人守株待兔,怕是不容易吧。”蛇康思忖着。
花洛洛拱了拱手:“卑使可为王分忧。”
“女巫,你?”
“卑使是妊姓璇玉宗掌门的入室弟子,又为妊妙儿洗清了嫌疑,还使其得了王的授封。妊妙儿和妊姓的兵,不会怀疑卑使的。
况且,于师母而言,若见卑使与妊妙儿走得如此之近,恐怕,更是会心急如焚、铤而走险了吧。”花洛洛浅笑着回道。
蛇康握拳拍手:“好!女巫大才!‘裂兆’所言果然没错,定疆者,必是女巫是也。
本王好生欣慰能有女巫为本王排忧解难啊!
如此,到时,本王就封女巫为‘定疆都督’,将剩下的那一半的北疆贵族们的兽卫全都交给女巫来指挥。
同时,让妊妙儿领妊姓的兵,听候女巫的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