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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克丝压下心里的兴奋,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保险柜。

伸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返回依万卡的身旁,拆掉了盒子的包装,“送你一件礼物。”

从里面拿出一条造型精美,只有小拇指粗细的皮质颈圈。

依万卡看着和对方脖子上那造型相似的‘饰品’,脸色立刻一变。

艾丽克丝立刻解释道,“嘿,这可不是什么你想的那种物品。”

“这可是古驰的定制款,三万美元一条。”

她不由分说的,把颈圈戴在依万卡的脖子上。

雪白修长的脖子,跟黑色的饰品相得益彰。

艾丽克丝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很适合你……”

……

八点整,依万卡和艾丽克丝双双出现在希尔顿酒店的大门处。

阳光勾勒着她们同样精致无瑕的妆容与一丝不苟的衣着,昨夜那场混乱仿佛从未存在。

不,应该说,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

依万卡微微侧身,热情的邀请,“艾丽克丝,一起走吧?坐我的车也方便。”

艾丽克丝闻言,有些遗憾的摇着头,声音带着些撒娇般的埋怨。

“依万卡,你忘了吗?我要先和代表团的人一起去接总统的。”

依万卡立刻轻轻拍了一下额头,笑容里适时地掺入一丝懊恼,“对啊,瞧我这记性……”

她同样一脸遗憾,“我也得赶紧回白宫了,峰会前的准备工作堆得像山一样高。”

艾丽克丝上前一步,轻笑着抱住了对方,“没关系,反正一会儿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两人亲热的互相贴了贴脸颊,依万卡这才登上了自己的座驾。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身体陷入柔软的真皮座椅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痛感立刻从四肢百骸。

‘那个混蛋!’

在心底无声地咆哮,牙齿几乎要咬碎。

“女士,”前排传来助理毫无波澜的声音。

“总统先生正在白宫等您,商谈关于下午接待俄方代表团的最终细节。”

助理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她瞬间僵硬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或者只是选择性地忽略了。

依万卡心中发出了一声哀嚎,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但下一秒,那深植于骨髓对权力舞台的渴望,让她立刻振奋起了精神。

这可是她第一次代表美利坚站在国际舞台的聚光灯下,是证明自己价值、巩固地位的关键一步,绝对不能搞砸!

“资料……”她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把所有需要接触的娥方人员,尤其是核心成员的详细档案,包括背景、立场、可能的诉求点,全部整理好拿给我。”

这一次她要仔细的研究一下那些资料,免得再遇到另一个‘疯子’。

重燃的斗志让她挺直了些腰背,尽管这个微小的动作又牵扯出一阵隐秘的刺痛。

她的指尖无意识的摸向颈间,那条皮质颈圈似乎烫了一下她的手指。

尤其是那个金属锁扣的边缘,刻蚀着隐蔽的两个字母缩写‘xc’,就像是一个烙印般,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了印记。

……

上午十点,安德鲁斯联合基地上空传来沉重的引擎轰鸣。

一架喷涂着娥国国旗蓝白涂装的伊尔-96总统专机,在跑道上拉出两道淡淡的青烟,最终稳稳停靠在预留的礼宾区域。

起落架触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机身微微晃动,随即在牵引车的引导下缓缓滑向铺展着红地毯的停机坪。

引擎的余音尚未散尽,停机坪上骤然响起二十一响礼炮。

早已列队完毕、军装笔挺的美方仪仗队,在军乐队奏响的庄严乐曲中持枪肃立。

美利坚与娥罗斯的国旗在旗杆顶端猎猎作响。

舱门缓缓开启,舷梯放下。娥国总统诺维科夫的身影出现在舱门口。

他稍稍停顿,侧身让身着得体套装、面带得体微笑的总统夫人先行半步,随后两人并肩走下舷梯。

红毯尽头,美利坚副总统及其夫人已等候多时,等待着这个可能会上历史课本的重要时刻。

诺维科夫夫妇踏上地面,他快步迎上几步。

“总统先生,欢迎来到美利坚。”

副总统伸出手,声音洪亮,脸上是经过精心演练、标准的官方笑容。

诺维科夫有力的手掌与之相握,用带着浓重俄语口音的英语低沉的回应。

“副总统先生,感谢贵方的邀请。”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都试图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紧随其后的两位夫人,也礼节性的握手,贴面,交换着外交场合必备的寒暄。

简单的迎接程序在无数镜头和仪仗队的注视下完成。

停机坪的远端,娥国大史馆的工作人员和代表团的成员们肃立观礼。

人群中的艾丽克丝,灰蓝色的眼眸平静的扫过正在上演的外交仪式。

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掠过正与副总统并肩走向专车的诺维科夫背影。

‘真够无聊的!’

一丝玩味的笑意,在她的唇边转瞬即逝。

诺维科夫夫妇在副总统的陪同下坐上专车,更加盛大的官方欢迎仪式,将在不久之后于白宫南草坪上举行。

那里,才是这场正治大戏,真正拉开帷幕的舞台。

……

“嗯,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徐川用肩膀夹着手机,视线和手指却在平板电脑上快速移动,扫过实时更新的情报。

屏幕上映着他略显疲惫的脸色。

电话那头,艾丽克丝刚刚结束安德鲁斯联合基地的欢迎仪式,正跟随着代表团的车队,在前往白宫的路上。

“嗯嗯,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应该会参与晚上的国宴。”

挂断电话,徐川看向费恩斯,他拇指在屏幕上用力一划,调出娥国总统诺维科夫的完整访问行程。

同时头也不抬地问着旁边的费恩斯,“还没找到伊芙琳.绍特的行踪?”

费恩斯同样拿着平板终端,手指快速刷新着情报页面,片刻后,眉头微蹙地摇了摇头。

“没有,老板,兰利那边似乎也在焦头烂额。”

“啧……”

徐川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果然,被KGb从小训练的间谍,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指尖划过屏幕,默默梳理着上面的行程安排。

这种元首峰会的流程其实是非常程序化的,按照惯例,一般会在白宫南草坪举行欢迎仪式以及检阅仪仗队。

这是个盛大的公开场合,警卫林立,人群混杂,核心区域的安保密不透风。

除非提前安排一支军队,否则,就只能劫持一架Ac130,并且祈祷F22不会在目视距离外发射导弹。

而之后,就是双方的正式会谈环节。

这一部分通常分为小范围会谈和大范围会谈。

前一种是仅在双方元首和极少数高级官员及翻译间进行。

另一种则会有更多的部长级官员参与,讨论的议题也会更加广泛。

今天下午就会有一大一小两场会谈,之后就是在白宫举办的国宴。

徐川撑着下巴,他怎么都想不出来,伊芙琳.绍特要怎么突破白宫严密的守卫。

额,虽然这地方已经被炸过了,不过,她毕竟只有一个人。

而第二天的行程则是在戴维营,那里位于马里兰州的卡托克廷山公园内,周围被茂密的森林环绕。

即使乘坐飞机,也很难从空中找到戴维营的位置。

更何况期间的安保工作,由海军陆战队和特勤局共同负责,戒备森严。

即使是安布雷拉,在没有具体情报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攻破戴维营并且全身而退。

那么问题来了,安布雷拉是吃撑了,为什么要攻击戴维营呢?

“boss,你是觉得那位伊芙琳女士,打算袭击白宫?”

通过徐川关注的情报类型,费恩斯已经差不多猜到大老板为什么这么担心了。

只不过,这会不会太扯淡了?

“有什么扯淡的,白宫也不是第一次被炸了,你忘了詹姆斯.索耶那次有多狼狈了吗?”

徐川撑着下巴,手指顶着太阳穴,“这女人到底打算在哪动手?”

随后,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国宴”两个字上,脸上闪过一丝豁然开朗的神色。

“国宴!”

他的语气笃定,“只有国宴!宾客人员驳杂,人员流动相对频繁,还有服务人员、安保人员……”

他拍了下手,“这是她唯一能混入白宫核心区的,靠近目标的机会!”

费恩斯看着自家老板那副“绝对如此”的神情,无奈地耸了耸肩,“也许吧,不过恕我直言,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概率极低。”

好吧,徐川发现这件事,他就算是公开说有人要袭击两国总统,可能也没有人信。

“对了,boss,”费恩斯立刻低头查看信息,打断了徐川的思绪。

“刚收到一个‘包裹’,来自兰利的某个‘热心朋友’,价格不菲,是关于昨天下午纽约情报站爆炸的内幕。”

“哦?”徐川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侧过头,眼神示意他继续。

费恩斯快速浏览着情报摘要,“情报称,一个叫艾力克.瓦西里.奥洛夫前苏联间谍前往情报站自首。伊芙琳.绍特被指定为他的审讯官。”

徐川侧着头认真的听着,“然后呢?”

“然后,”费恩斯的语气带着一丝凝重。

“这个奥洛夫在审讯中突然反咬一口,当场指认伊芙琳.绍特是潜伏的KGb间谍,声称她正在执行一项代号为‘KA12’的破坏计划”

徐川立刻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KGb?苏联都解体多少年了?那伊芙琳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了?”

额……

费恩斯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额角仿佛滑下三条无形的黑线。

他就知道!自家老板总能精准地在最严肃的情报分析中,找到那个最清奇、最让人无言以对的角度!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默默地把平板上的情报详情调出来,递到徐川面前。

还是让老板自己看吧,这种关于年龄的“世纪难题”,他选择保持沉默。

徐川结果平板扫了两眼,然后直接打了个响指,“哈,那女人竟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吗?”

紧接着徐川惊呼了一声,“中情局竟然还能让那个奥洛夫跑了?!”

随后他突然皱眉,“这个奥洛夫到底要干什么?就为了给伊芙琳泼脏水?”

抬起头,表情严肃的看向费恩斯,“你说,这老家伙不会是因爱生恨吧?”

费恩斯捂着额头,败下阵来。

……

帮美俄两国找出潜伏危险分子的胆子,徐川真的没有,但借着这场乱子搞事情的胆子,他不仅有,而且很大。

“操这份闲心干嘛?”

他嗤笑了一声,利落的将一件轻薄的防弹背心贴身穿好。

虽然他也觉得在今晚那种场合,这玩意儿派上用场的概率微乎其微,但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养成的习惯就是有备无患。

他剪裁考究的定制西装外套,轻微的臃肿感几乎难以察觉。

“啧,”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穿衣镜随意地整理着领口。

声音带着他标志性的玩世不恭和恶趣味。

“你看,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我就能把这保命的东西严严实实塞里面,外面照样人模狗样。”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满是促狭。

“至于那些盛装出席的名媛贵妇们?呵,她们那身行头,最多也就……垫住屁股!”

费恩斯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为今晚准备的通讯耳麦。

听到老板这番“高论”,他捏着耳麦的手指几不可察地紧了一下,额角似乎又有熟悉的神经在突突跳动。

他努力维持着扑克脸,但眼角细微的抽动还是出卖了他内心那万马奔腾般的无语感。

自家老板这张能把死人气活、活人气死的嘴,他确实……在努力习惯。

“该出发了,boss。”费恩斯最终只是声音平稳地提醒道,同时将耳麦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