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罗跋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尔等汉狗,竟敢挟持我父王,辱我占婆!还不快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范跋摩一见儿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声道:“王儿!快让他们退开!放这几位汉使离去!”
范跋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满是期待。
然而,陀罗跋摩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如同冰冷的刀刃,划破了这紧张的氛围。
“父王,我占婆立国至今,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若放任凶徒离去,我王室颜面何存?国威何在?儿臣相信,为了国家尊严,父王定愿舍生取义!”
范跋摩一听,差点气得背过气去,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眼瞪得极大,破口大骂:“逆子!你个逆子!你想我死吗?!我命令你立刻让开!否则我回去必废了你的王子之位!”
陀罗跋摩闻言,脸上伪装的悲愤瞬间化为狰狞,那狰狞如同恶魔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废了我?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陀罗跋摩猛地一挥手,对身后士兵下令:“为了占婆!杀了这些汉人!不必顾及国王!”
此言一出,孙策都气笑了:“好一出‘父慈子孝’的大戏!”
孙策的笑声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屑与愤怒。
眼看士兵们挥舞弯刀冲杀上来,那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
太史慈毫不犹豫,将手中的范跋麻像扔麻袋一样甩给身后的秦岩:“看好他!”
孙策、周瑜、太史慈三人同时动作,迅捷地从腰间掏出黑色锃亮的手枪。
那手枪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他们握紧手枪,眼神紧紧盯着冲上来的占婆士兵。
砰!砰!砰!
清脆的枪声如同死神的号角,在空气中炸响。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占婆士兵应声倒地,额头或胸口绽开血洞,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那血腥的场景让周围的占婆士兵瞬间愣住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武器,这超越他们理解的恐怖武器,瞬间让占婆士兵的冲锋为之一滞!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让人作呕。
陀罗跋摩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忙躲到士兵身后,心惊胆战地看着那能喷吐火焰和死亡的小巧“暗器”。
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震惊。
“快!冲上去!他们那种暗器用不了几次!”
陀罗跋摩躲在人后大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急切。
孙策和太史慈见状,冷哼一声,将打空弹匣的手枪插回腰间,反手夺过冲来士兵的弯刀。
那弯刀入手冰凉,刀身闪烁着寒光。
孙策霸刀挥舞,刚猛无俦,每一刀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力,身体如同猛虎一般,在占婆士兵中穿梭,弯刀所到之处,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太史慈枪出如龙,灵动狠辣,寒光点点,必取性命,动作轻盈而敏捷,如同鬼魅一般,让占婆士兵防不胜防。
这两位绝世猛将,即便手持寻常兵器,又岂是这些占婆士兵所能抵挡?
周瑜则持剑护卫在秦岩和范跋摩身旁,剑法精妙,偶尔有漏网之鱼冲近,皆被他一剑刺倒,同时眼神冷静而坚定,不断观察着战场,指挥着撤退的方向。
周瑜的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四人且战且退,一路杀到海边。
那海浪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仿佛在为他们助威。
四人的身上沾满了鲜血,有敌人的,也有自己的。
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眼神中只有坚定和决然。
他们迅速登上来时的小舟。
那小舟在浅滩处微微晃动,随着他们的登上,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太史慈奋力划桨,手臂肌肉紧绷,每一次划动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小舟如离弦之箭般驶离海岸,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划出一道白色的水痕。
陀罗跋摩冲到岸边,望着远去的小舟,脸上写满了遗憾与愤怒,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
陀罗跋摩遗憾的不是孙策等人跑了,而是他那该死的父王居然也被带走了!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仿佛要将远去的小舟吞噬。
“王子,要不要追?”一名将领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陀罗跋摩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在远处的海面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冷哼一声:“不必了!老家伙不在,正是天赐良机!”
陀罗跋摩转身望向大汉舰队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忌惮。
“汉人…你们最好识相点,若敢再来…哼!”
小船在海浪中起伏不定,范跋摩蜷缩在船底,华贵的王袍被海水浸湿,紧紧贴在肥胖的身躯上。
他偷偷抬眼打量孙策,只见这位年轻将领屹立船头,海风吹动他的发丝,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范跋摩的心脏狂跳不止,终于忍不住颤声发问。
“几……几位好汉,要……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太史慈不等他说完,一巴掌扇过去,厉声喝道:“闭嘴!再啰嗦就把你丢海里喂鱼!”
范跋摩捂着脸缩成一团,再不敢出声。
小船在波浪中颠簸前行,每一下晃动都让范跋摩心惊肉跳。
范跋摩望着越来越近的铁甲巨舰,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这些庞然大物如同海怪般令人窒息。
当小船靠近定远号时,船上放下软梯。
孙策率先抓住绳梯,身手矫健地向上攀爬,周瑜紧随其后。
太史慈则一把揪住范跋摩的衣领,冷笑道:“国王陛下,请吧!”
范跋摩四肢发软,根本爬不上去,太史慈只好将他扛在肩上,如履平地般登上甲板。
甲板上,水兵们整齐列队,看到主将归来纷纷行礼。
甘宁大步上前,好奇地打量着被扔在甲板上的范跋摩:“将军,这是何人?怎么像个落汤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