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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后,沈锵马不停蹄地赶来,由于行程匆忙,抵达雍州时,他身心俱疲,却一心只想快点见到鱼闰惜。

好不容易抵达她住所附近,想着先填饱肚子,养足精神,晚上再去拜访,谁料,竟如此凑巧,两人在酒楼不期而遇。

沈锵厚着脸皮上了鱼闰惜的马车,还威胁车夫按原路返回。

沈锵一上马车便迫不及待地将鱼闰惜拽入怀中,小声质问:“可是日子过得太清闲,怎么老想着往外跑?”

鱼闰惜缓缓垂首,缄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回答我!”

“你别来打扰我了。”

“是外面藏男人了?”

鱼闰惜叹了口气,试图说服沈锵:“我们不合适,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沈锵反驳道:“跟着我不安稳?”

“那只是暂时的。”

“我会保护好你。”

“我想一个人。”

“嫌我碍眼?多我一个又不碍事。”

“你……”鱼闰惜欲言又止,眼神中满是无措,沈锵不耐地亲吻上她的唇。

鱼闰惜慌乱地推搡着他:“别唔……别这样。”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

沈锵意犹未尽,还想再做点什么,谁料此时外面的车夫喊话了:“夫人,到了。”

鱼闰惜轻推开沈锵,整理衣衫,淡淡说道:“你可以走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

“不方便。”

鱼非睡了一觉醒来,发现鱼闰惜不在身边,哭闹个不停,乳母得知鱼闰惜已经归来,赶忙抱着孩子过来寻她。

到了客堂,乳母发现有客人拜访,便打算带鱼非回避。

鱼非一见到鱼闰惜,一路小跑着奔到鱼闰惜身旁,紧紧抱着鱼闰惜的腿,怎么都不肯跟乳母走。

“娘抱……”

沈锵突然造访,鱼闰惜忧心至极,生怕他会见到儿子鱼非,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

到门口时,本想吩咐下人带儿子回避,可沈锵直接闯了进来,根本没给她通知下人的机会。

进了客堂,未瞧见鱼非的身影,她还暗自庆幸,怎料下一瞬,乳母便携着鱼非款款而至。

沈锵见到鱼非很意外,脱口问道:“你在外面真有人了?”

鱼闰惜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未曾料到这对父子还会有相见之时。

鱼非瞧见陌生人,面上泛起一丝怯意,躲到鱼闰惜身后。

乳母听沈锵这般发问,料想他定是鱼闰惜的夫君,方才他的那番话,显然是误会了鱼闰惜,便想替鱼闰惜解释:“您怕是误会夫人了,夫人她……”

鱼闰惜急忙出声打断:“先带非儿回房。”

乳母点头应承,上前一把抱起鱼非,带着他离开了大堂。

一旁的具丰瞧出了端倪,小声提醒道:“大人,那小孩眉眼很像您呢。”

沈锵闻听此言,刹那间恍然大悟,细细推算孩子的年岁,怎么算孩子都不可能是旁人的,定然是自己的骨肉。

他心中瞬间被喜悦填满,声音微颤:“他是我的……”

鱼闰惜内心惶然,唯恐沈锵会跟她争夺鱼非,赶忙解释:“他是我抱养的孩子,我一人在家实在无聊,所以才……”

“我不瞎。”

…………

房内榻上,鱼闰惜背对着沈锵闭目养神,适才她已下了逐客令,可沈锵脸皮极厚,硬是赖着不肯走。

这会,无论沈锵如何搭话,她都全然不予理会。

“跟我回去。”

鱼闰惜心里清楚,沈锵不过是知会她一声,根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你说话!”

…………

“你就不为孩子想想?”

“孩子在这一样能过得很好。”鱼闰惜终于开口,声音却淡淡的。

沈锵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那将来孩子长大了呢?你当真一点都不为他考虑?”

“此时说这些还为时尚早,若将来孩子愿意跟着你,我不会阻拦,亦会尊重他的选择。”鱼闰惜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回应。

“那你呢?”

“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你应当尊重我的选择。”

“不可能!”

沉寂半晌,沈锵缓缓开口:“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你相貌不凡,容易遭人惦记,在外抛头露面,不知道有多危险?”

“那也和你没关系。”

“你已经嫁给我了!”

“那又怎么样。”

沈锵自知无法说动鱼闰惜,心中又气又急,便不再浪费口舌,转过她的身子,带着几分怒气俯身压了上去。

未几,帘内传来细微的响动,缱绻的暧昧气息萦绕在空气中,许久都未曾散尽。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沈锵眼眸微眯起,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渴求。

…………

“嗯?看着我!”

“不知道。”鱼闰惜将脸扭向一边,故意不去看沈锵。

“你会知道的。”说话间,沈锵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回来。

“你唔——”

两日后,沈锵因京中还有事务急需处理,先行离开雍州,临走之际,他安排不少人看守鱼闰惜。

鱼闰惜实在没招了,只能乖乖接受现实,在她的再三央求下,沈锵最终应允给她时间安顿好雍州的事务,待一切就绪后再来接她。

这日,陈禅前来拜访鱼闰惜。

鱼闰惜觉得此后与陈禅怕是再无相见之期,便礼貌地同他告别。

陈禅得知鱼闰惜不久后要离开雍州,倍感疑惑,因为此前鱼闰惜曾对他说过,今后会一直留在雍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陈禅再三追问缘由,鱼闰惜这才透露,自己离开雍州是无奈之举。

陈禅暗自揣测,鱼闰惜或许是得罪了什么人,便想着拉她一把,帮她度过难关。

鱼闰惜实在不愿将陈禅牵扯进这摊浑水,所以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