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火红女子诧异道,“他们去了哪里?”
“真是气死我了,我好不容易苏醒,想着把你救出来我俩打上天去找狻猊算账,没想到冒出两个真龙居然让我做他们什么公子的坐骑,我不答应就硬生生给我打的涅盘!
他们去了哪里?我要去找他们!”
耄耋老人,也就是玄真指着天说道:“狻猊降下分身,用四足方鼎镇压真龙,你连真龙都打不过,我看我俩还是别上天送死了!”
“他怎么连四足方鼎都有了?”火红女子诧异,想了想道:“算求,反正也不是真的死了,但是那两头真龙的事情没完,他们那什么公子你知不知道是谁?”
玄真指着一旁的小紫薇山说道:“你说的那位公子就在这座山中,正在被镇压,已经被镇压许久,你要不要再撞一下将他放出来然后找他算账?”
听见他这么说,火红女子脸上当即露出笑容,“他被镇压了?”
“有意思!”
“没想到被真龙称呼为公子的人居然也能被镇压,想来也是被狻猊镇压的吧?这回挺好,狻猊的仇敌又多了些。”
玄真看着满地的赤焰,说道:“你还是收了你的神通吧!”
闻言,火红女子将布满大地的赤焰吸入腹中。
“如果你不介意,我建议你和他联手,这样胜算更大一些,你知道的我的神通太过于普通,你现在的实力不是狻猊的对手。”
火红女子轻笑一声,“他还打算收我为坐骑呢,我怎么可能和他联手,我是傻了吗还是你疯了?!”
玄真却郑重道:“我没有疯,甚至觉得你可能傻了!”
“我是真心觉得你应该做他的坐骑,于你而言,绝对没错!”
听见他这般说,火红女子瞬间愣神,不再言语。
良久,她方才回应道:“这件事情我会考虑,不过想要我成为他的坐骑,需要他自己从镇压之中出来!”
玄真笑了笑,不再理会火红女子,兀自前往自己的田地耕种。
火红女子也没有离开,只是盘坐在小紫薇山一旁的山头闭目修炼。
时间匆匆而逝,眨眼之间就是千年之久。
火红女子结束修炼,看着小紫薇山说道:“千年时间过去,他还是没有突破镇压,我看是废了!”
玄真闻言,笑道:“我被镇压了那么久,也没见你说我废物,怎么?不想成为他的坐骑就直说,我可没有逼迫你!”
火红女子貌似被他说出了心里话,怒道:“你怎么不成为他的坐骑?!”
玄真摊手,“我还在被镇压着呢,无法成为他的坐骑,更何况谁让他的真龙就看上了你呢?对吧!”
火红女子白了玄真一眼,不再言语。
玄真见状,也不再说她,看向小紫薇山,“千年时间过去,就是不知道他的道种孕育了没有,若是孕育,想来能够踏足金丹境界,金丹之后大道有望!”
火红女子依旧无言。
然而此时的小紫薇山中,牧长生正平静地等待着道种的孕育。
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但就是差一点。
而这个差一点他等了很久。
当然,黑暗之中,他感受不到时间,也许只是过去了一两炷香的时间。可在焦急的等待下,一两炷香的时间于他而言已经极为漫长。
但是他体内的道种依旧没有孕育。
他继续等待。
镇压之中,无知时间,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看见自己的丹田有了异动。
只见一滴琉璃色彩的水滴出现在丹田的最下方。
其皱紧眉头。
这不是道种。
若是道种,他第一时间就能感受到其的奇异与神韵,可琉璃色彩的水滴并无奇异与神韵。
道种千千万万,各有其效果,然而琉璃色彩水滴也无任何异效。
不是。
他只能继续等待。
随着时间的推移,琉璃色彩的水滴出现得越来越多,从一滴两滴变成十滴二十滴,从十滴二十滴逐渐形成一片水汪积攒在他的丹田底部。
与此同时,一滴滴的琉璃色彩水滴出现在丹壁之上,它们逐渐凝聚随后坠落而下汇入琉璃水汪之中,如同江入大海。
他的丹田逐渐被琉璃之水占据。
只是丹壁之上的琉璃水滴凝聚极其缓慢,需要很长很长时间,若是以他的呼吸计数,足足需要他平静呼吸百万下方才凝聚完成。
牧长生不着急,他知道越是极难汇聚的道种越强,所以他得等。
不知道多久,琉璃之水逐渐占据了他小半的丹田。
这时他总算明白过来,琉璃之水想来是要将他的丹田完全占据。
可那么多琉璃之水他却始终没有见到自己的道种,想来是要等琉璃之水占满丹田才行,可问题是牧长生的丹田很大,远超普通的修士。
看来凝聚道种又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
牧长生只能等待。
后续的时间里,他已经不再关注丹田内的情况,时常关注他感觉自己思绪已经疲惫,想要睡觉,但他不能睡,他怕自己睡着之时镇压之力产生什么变故,他防御不过来。
慢慢等待。
终于,琉璃之水占据整颗丹田,他满怀期待地等待其道种的孕育,随后他就看见琉璃之水之中出现了一道根茎。
根茎?
“我的道种难道是一种灵植?”牧长生诧异,继续等待。
根茎逐渐生长,越长越长,最后出现枝干,随后出现叶片。
看见叶片,牧长生整个人愣住,叶片是生长在琉璃之水中的,这并没有奇异,真正让他诧异地的是叶片的模样,简直和他手中莲池之中的金莲叶片一模一样。
他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但并未确定,继续等待着道种孕育。
一片叶片出现,随后就是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一直来到第四片叶片不再生长,随后一个小花苞逐渐出现在牧长生的眼中。
花苞逐渐绽放,同时根茎在逐渐生长,根茎将牧长生整颗丹田的丹壁占据,甚至扎根于丹壁之上,但他并未感受到一丝疼痛,甚至有一种共生之感。
随着时间推移,花苞终于开放,与此同时,牧长生也感受到了他的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