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缇宝:“嘻嘻嘻,小白小时候的幻想吗?中二的小白我们以前也见过,特别的可爱呢。”
星穹铁道万敌:“哈哈哈哈,幻想自己成为守护世界的大英雄,救世主,你的性格还真是中二啊!”
星穹铁道白厄:“谁家小男孩小时候没这样想过,你敢说你小时候没这样想过吗?”
星穹铁道万敌:“没有,我小时候可是都一直在忙着变强,哪有空去想这些。”
来古士:“阁下很敏锐,不错,您看见的这段回忆,这是他迈向新世界的开篇……这是男人最初的记忆,未免您枯坐席间,我希望阁下将其视作一场沉浸式戏剧……
扮作贯穿白厄一生中最重要的伙伴,一位始终指引其前进,却不曾在翁法罗斯历史中留名的无名英雄,在最佳位置欣赏这段旅程。”
“我具体要做什么?”
“呵呵,阁下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不妨先跟上他的脚步吧。在这永夜之帷包裹的小村庄,还有很多秘密在等待被发觉……
随着剧目徐徐展开,相信阁下的困惑一定能迎刃而解。”
随后,阿星跟着白厄,一起朝着村子里走去,这一路上也有很多人跟他们打招呼。
而不久之后,两人就来到了昔涟所在的地方,此时的昔涟,正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面悠闲地荡来荡去。
白厄看到了秋千上的昔涟,轻轻一笑:“哈,果然在这里。”
“(她是……)”阿星看到了眼前的少女,突然有一种一如初见的感觉,仿佛在遥远的过去,自己就已经认识过她一样。
崩坏三洞渊舰长:“这下昔涟也登场了,可是三月七小姐又在哪里?不是已经来到翁法罗斯了吗?”
崩坏三爱莉希雅:“不清楚啊,可能小三月到达的时间点和阿鑫他们不一样吧?”
星穹铁道遐蝶:“不过这次又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呢?总感觉来古士又会搞出些幺蛾子。”
绝区零法厄同哲:“是啊,而且盗火行者还没有出现。”
此时,坐在秋千上的昔涟,也察觉到了白厄他们的到来,睁开眼睛看向了两人,微微一笑。
昔涟离开秋千走到了两人面前:“哎呀?这么急匆匆的过来,小秋千都被吓到啦,一晃一晃……”
此时,昔涟看向了阿星,阿星也看到了昔涟。
“……是你?”
“果然是你呀?”
“怎么了,在看什么?”此时白厄突然问道。
昔涟:“嗯~没什么,只是……忽然有种莫名的心灵感应?”随后昔涟又看了一眼阿星后,像白厄询问道:“哎呀,你脑袋上怎么还有落叶,难道又躺在树上睡觉了,还是麦田?收拾干净再出门呀。”
“我都长大了,只有你还把我当小孩子……”
“是吗?虽然你的个头比我高,但论成熟,我可远胜于你呢。”
星穹铁道海瑟音:“确实,你现在距离成熟还非常的远呢。”
原神归终:“不过这里的景色和咱们璃月好熟悉呀,我刚才差点就看错了。”
原神钟离:“确实有些相似,不过建筑风格并不同。”
昔涟继续说道:“喜欢幻想那些英雄故事,把自己当成里面的角色,可不是大人会做出的举动呀。你说是吧?既然又在跟他胡闹……今天的人设是什么?”
阿星看了一眼白厄,随后一脸自信的说道:“你好,我是银河无敌球棒侠!”
白厄听到后有一些无奈:“咳,好吧。她今天是……「银河无敌球棒侠」。”
昔涟:“怎么又换身份了?明明不久前还是从异邦漂流过来,和你定下剑艺练习契约的勇者。”
“找了我吧,旧事就别提了。”白厄此时无奈的求饶,随后说道:“对了,不是说要看神谕牌吗?都好久没玩占卜游戏了,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
“正要和你说呢:不久前,我在秋千上睡甜甜的觉,做了个奇怪的梦……那梦里,一直有个模糊的声音,似乎在呼唤什么。”
“你也做了这样的梦?”
“嗯……你也是吗?难怪醒来以后,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呢。于是,我想起了小时候常玩的神谕牌——虽然欧洛尼斯神谕总是解读不准就是啦。”
“孩子们要是抽到君王或勇士之类的好牌就欢呼雀跃,抽到魔人或者酒鬼就让让着这次不算,再来一次……想反悔就反悔,能占卜出这东西来吗?”
崩坏三布洛妮娅:“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以前琪亚娜在上学的时候,为了能抽干脆面里面的游戏卡,花光了自己仅剩的生活费买了一大堆干脆面,一天之内全部拆开,结果一打开所有的卡都拿到了。”
宇宙浪客高煊:“然后呢?卡都拿到了的后续。”
崩坏三雷电芽衣:“之后因为琪亚娜买了太多的干脆面,把自己的钱都花光了,只能每天啃干脆面度日。”
崩坏三琪亚娜:“嘿嘿,当时也是多亏了有芽衣在,每天都用干脆面给我做不同的好吃的,我才不至于吃到吐。”
昔涟:“孩子总是幸福的,觉得神明注意不到哀丽秘榭的小角落,会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命运从来都是确凿不移,毕竟我们也不知道神谕里的未来,究竟是多远以后。”
白厄:“总之,先去以前大家的秘密基地,把神谕牌找出来吧——当年放在哪了来着?”
“我倒是还能想起几个地点……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三人先来到了一处推车旁,这个推车位于谷仓的旁边,此时视频中突然响起了旁白的声音:“阳光下的谷仓,散发着麦子烂熟的气味,从麦草堆里翻出了松鼠们囤积的各类果实,还有……一个缺胳膊少腿的木头小人。”
原神旅行者荧:“我去,这还挺高级啊!居然还有旁白!”
鸣潮漂泊者:“有旁白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这声音怎么和来古士的那么像?”
崩坏三凯文:“确实有一点像,但仔细一听还是有些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