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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被阎解成提溜着衣领,脸色涨得发紫,他拼命掰扯阎解成的手指,憋出半句话:

“阎、阎解成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

却被阎解成狠狠一推,踉跄着撞在墙上,后脑勺磕得生疼。

就在这时,易中海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浑浊的眼珠盯着许大茂:

“大茂,你平时爱耍嘴皮子也就罢了,怎么能做出这种损阴德的事?”

许大茂靠着墙喘气,边想着该怎么回易中海的话,让他能站在自己这头。

忽然瞥见李二缩在墙角发抖,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尖叫:“李二你放屁!

我什么时候让你干这事儿了?明明是你欠了我的钱不想还,在乱攀咬,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二本就腿软,被这一吼直接瘫在地上,带着哭腔喊:“许哥你可不能不认账呐?

上回在小酒馆你说…… 你说只要把阎解成媳妇勾上手,钱管够……”

话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喝酒时的醉话能当真?我看你是想赖账!”

阎解成听着两人狗咬狗,气得抄起地上的扫帚就要砸过去,秦淮茹眼疾手快拦住他:

“解成!别在屋里打,小心砸了东西!”

听了这话,阎解成这才放下扫帚,许大茂则趁机往人群外溜。

阎解成见许大茂要溜,哪里肯放过,一个箭步冲上前,扯住许大茂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拽了回来。

“许大茂,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

许大茂被扯得踉跄几步,他拼命挣扎,嘴里还在狡辩:

“阎解成,你松开!我根本没干过这事儿,是李二这小子胡说八道!”

可周围邻居们早就看清了他的嘴脸,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指责声。

“许大茂,你就别狡辩了,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这次还使出这么阴损的招!”

“就是,这种人就该好好治治,省得以后再祸害大家!”

李二瘫在地上,看着许大茂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怕,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许大茂,你太不是东西了!

明明是你让我干的,说好了事情办成有重谢,现在却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这些钱都是你给我的,就是证据!”

阎解成一把夺过李二手里的钱,冷笑道:“许大茂,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许大茂看着那些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秦京茹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她挤过人群,看到丈夫这副狼狈模样,又气又急,冲上前去揪住许大茂的耳朵:

“好啊许大茂,你整天不务正业,净干些缺德事!你让我以后怎么在院里做人?”

许大茂被揪得直叫唤,连连求饶:“媳妇,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阎埠贵站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原本想着占点小便宜,却差点酿成大祸。

他咳嗽两声,上前说道:“大茂,你现在就给解成和秦淮茹道歉,这事要是不解决,你在这院里可就没脸待下去了。”

周围邻居也跟喊:“许大茂,赶紧给解成两口子道歉!不然轰你出院子!”

许大茂低着头,磨磨蹭蹭半天,才憋出一句:“阎解成,秦淮茹,我错了……” 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阎解成冷哼一声:“许大茂,一句道歉就想了事?没这么容易!”

说着,他又将拳头给举了起来。

条件反射之下,许大茂立马捂着头蹲了下来,忽然看见秦淮茹手里攥着那块绸缎,脑子一转又喊:

“阎解成!你媳妇收了李二的东西,这事怎么说?说不定他俩早就……”

话没说完就见秦淮茹把绸缎往地上一扔,冷笑一声:“我收他东西是为了钓出背后的鬼,你当大家都跟你一样龌龊?”

阎解成再也忍不住,冲上去一拳砸在许大茂脸上,鼻血顿时流了下来。

许大茂惨叫着后退,被门槛绊倒,正巧摔在李二身边。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别过脸去。

秦淮茹见状赶忙拉住阎解成的胳膊:“解成,别冲动,真闹出人命可怎么办!”

易中海也大声说道:“都冷静点!解成,你要是把他打出个好歹,自己也得吃亏!”

在众人的拉扯下,阎解成才松开手,许大茂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紧接着,易中海重重叹了口气说道:“许大茂,你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得把自己作死。”

“解成,别打了,让他写个保证书,这事就算了吧。”

阎解成喘着粗气点头,秦淮茹递来毛巾让他擦手。

许大茂捂着脸哼哼唧唧,被刘海中踢了一脚:“还不快去写!”

他磨磨蹭蹭接过笔,手却抖得厉害,半天写不出一个字。

刘海中不耐烦地催促:“快点!磨磨唧唧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终于歪歪扭扭地写下保证书,承诺不再生事、赔偿损失。

按手印时,他的拇指在印泥里蘸得太深,鲜红的手印在纸上晕开,像极了他此刻狼狈的处境。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 阎解成把保证书叠好收进口袋,“从明天起,你每天来我家帮忙干活,就当是赔罪!”

许大茂刚要开口反驳,迎上周围邻居们不善的目光,只好把话咽回肚里,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四合院终于恢复平静。

许大茂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传来阎解成和秦淮茹说话的声音,偶尔还夹杂着孩子的笑声,像一根根细针扎在他心上。

他伸手摸出枕头下剩下的几张零钱,想起李二要钱时那副嘴脸,又想起自己被众人指责的模样,狠狠捶了下床头:

“都怪那个李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京茹一听这话,立马来了气,“腾” 地从缝纫机前站起来:“许大茂,你还有脸怪别人?”

“要不是你鬼迷心窍出馊主意,能闹到今天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