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奇珍灵药不少,看来回去的时候,还得薅一波。”
他定了一个长远的目标。
主要是灵植。
他已经模拟了一个宏远的再循环发展计划,撒苗成林!
将他的幻世洞府,妆点得葱葱绿绿的。
“如此看来,灵植怕是这个副本,一项不小的收益。”
毕竟他前几个副本,偶有一些奇珍,但是灵药繁荣程度,没这么茂盛。
他就算有心,也没机会。
但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
“还是要实力,要是实力不高,也不好拿到。”
届时,他最后的办法,只能用秘宝交换。
只是那般,他感觉,巨亏。
毕竟灵植是消耗品。
但秘宝,可以长存。
“再说,再说,现在想这,还早了。”
秦然放下茶杯,将那紫府秘要拿出来翻了翻。
左护法还是十分大度,这一个破破烂烂的册子,竟到了传说级别。
也就是说,对道蕴七阶境界,都有益处。
只是,他看了,没有丁点好处啊。
“虽然比灵药,看起来是差了点,但灵药,一次性的,这秘要,却能永存,长远来看,却是更好。”
他再扫了几眼,确定没有任何用处,终于止目。
“这里修炼体系,跟以往几个副本,倒是完全不同。”
“这里超凡者,或者说修士,寿命较长,但同时,修炼时间也更长。”
“像魔灵都市,短短数月之内,就成四阶五阶之尊,那种情况,似乎完全都不存在。”
秦然努了努嘴,这紫府宗的修士,修炼动辄就是以年记,单一个淬体,似乎就要花费数年时间,颇有点在修真界他那味。
修炼时间长,但也活得也长!
“异能者,进阶可以很快,但同时,寿命也短。”
他摇了摇头,说不清孰好孰坏。
但他发现了一个显着的问题。
异能者,不需要什么境界。
更不需要什么心境。
实力到了,那就到了。
颇有点速成的味道。
突然,他察觉到动静,连忙将那紫府秘要收起。
抬眼之际,一个冷媚的大美女,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祁幻菲?第二真传?”
最主要是,这个祁幻菲,是那二长老妙花的徒弟!
他诧异道:“你找我什么事?”
“师尊请你过去一趟。”
“现在吗?”
祁幻菲点头。
“那很抱歉,我现在没空!”
祁幻菲看了他几眼,也没说什么。
秦然道:“你也派了那些杂役,去争夺秘藏吧?”
“有。”
“那些杂役,也有死于我手的,不知道祁师姐,是否也是心怀忌恨?”
祁幻菲眼神未有波动,“几个杂役而已。”
好吧,只是杂役……
秦然探明了她的心思。
跟正常弟子一样。
这里的杂役,跟他修真界有点不一样。
只要犯了错,或者不高兴了,都能随意处死。
因此,死几个杂役,根本就不能算损失。
祁幻菲解释道:“这里的杂役,多为戴罪之身的后裔,或者无法生存了,被卖身到了这里,因此,让他们当杂役,其实是救了他们一命,让他们继续活着。”
“这我知道。”
但有一个人,似乎有点不一样,因为杂役之死,对他怀恨在心。
秦然问道:“你认识姬花吗?她是杂役吗?”
祁幻菲言简意赅,“不是。”
“原来如此!”
秦然懂了。
他开始猜测,以为是一个紫府境的杂役,但现在瞬间清楚,原来是用正式弟子,冒充杂役!
这操作,他感觉也是没谁了!
只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他破了,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对他怀恨在心,欲除之而后快!
祁幻菲道:“你问这,是因为白梓浩想置你于死地吗?”
秦大公子不答,以问代问,“你跟你师父怎么不一样?”
祁幻菲缄口。
或许因为近朱者厌,她跟她师父完全不同,个性比较沉静,算是相当正常。
沉默片刻,她才开口:“每个人,生来就是不同的。”
这不一句废话吗?
秦大公子抠了抠脸,要是像周典墨那样,就是正常点的。
但她们这一对,他怎么看,怎么别扭。
祁幻菲话落,已经转身而走。
对方不答邀,她本不必多留。
不过她也没觉得什么。
对方去与不去,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只是前来邀请而已。
“等一下!”
祁幻菲停步,转身。
“我口渴了,帮我倒杯茶!”
祁幻菲停在了那里,似乎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一时未做反应。
她可是真传弟子,一个普通弟子,让她倒茶?
她不知道怎么说。
或者,这还用说?
秦大公子给她解释,“你师父得罪了我,做徒弟的,给她倒杯茶赔罪,怎么了?”
祁幻菲静默片刻,终于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看她逆来顺受,秦大公子气焰猛涨,顿时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太凉了,换一杯热点的!”
第二杯后,在她发火的边缘,他终于悬崖勒马。
“真传弟子倒的茶,味道就是不一样。”
他发表了一下茶后感。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祁幻菲定定地道。
无论他怎么说,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她都要走。
但她就是要先问一句。
“祁师姐,你长得这么美,一定有很多人愿意跟你做道侣。”
祁幻菲咬着唇,没说话。
她不喜欢炫这种虚荣。
“我要是先认识你,一定去你们那。”
秦大公子感慨道。
“要是让我师父听到,她一定会狠狠折磨你的。”
祁幻菲说了一句,似是威胁,似是告诫的话,随后再次转身挪步。
“那你想不想你师父听到?”
祁幻菲脚步顿了一下,随后装作没有听见,并未回应这句,终于离开。
只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个人进来。
方清薇!
“薇薇师姐?你怎么亲自来了?你找我叫我过去就行啊!”
方清薇静静地看着他,似乎觉得有点看不懂他。
敢让真传弟子帮他倒茶,她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子。
“你这样自大疏狂,早晚会吃亏的。”
她眼目未有波动,十分平静地说了一句。
“师姐什么意思?中午就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