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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无名转过身来,眼前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姐】姐。

她手里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的鼻涕还在不停地流着。

这小男孩显然是她的弟弟。

小孩姐虽然年纪不大,但长得还算清秀,只是脸上有些脏兮兮的,头发也显得有些凌乱。

“哦,是这样啊。”景无名微笑着说道,“小妹妹,你知道凌大哥住在什么地方吗?”

小孩姐抬起头看着景无名,用稚嫩的声音回答道:

“凌大伯,大哥哥,我们知道的。你跟我们来吧。”

景无名便跟随着这两个小孩一起走。

他们绕过大堂,穿过两条狭窄的巷子,最终来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

小孩姐拍打着门,大声喊道:“大伯,大伯,有人找你。”

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小珍,你大伯去打水了。”

小女孩转向景无名,说道:“大娘,有客人找大伯。”

大娘看着景无名,疑惑地问道:“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景无名礼貌地回答道:“大嫂,我是昨天才认识凌大哥的。”

大嫂听后,神情有些担忧:

“兄弟,凌家村最近不太平,天色也快黑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景无名不解地问道:“大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嫂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妇道人家,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她从家里拿了一把菜,塞给小孩姐,催促道:“小珍,你也快点回家吧。”

小孩姐牵着弟弟的手,向景无名告别,离开了。

大嫂并没有邀请景无名进屋坐,景无名只得站在门外等待凌大哥回来。

等了很久,凌大哥还是没有出现。

景无名只好向大嫂询问:

“大嫂,凌大哥在哪里挑水,我去找他。”

大嫂从屋里走出来,指着前方说道:

“兄弟,前面不远就是凌家的水井。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凌大怎么还不回来呢!挑一担水也不应该花这么长时间啊。”

景无名按照大嫂所指的方向走去。

此时,太阳即将落下,夕阳的余晖洒在凌家村的每一个角落,照在那些正在挑水的村民们的脸上。

他们似乎都在急匆匆地忙碌着,仿佛在逃避着什么似的。

不久,景无名看到了凌大哥。

他正坐在离水井不远的地方,旁边放着一担水桶。

凌大哥站起身来,挑起水桶,但只走了几步,便又放下水桶,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景无名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凌大哥:

“凌大哥,我来帮你挑水。”

凌大哥惊讶地看着他:“啊?你来了?”

景无名接过水担,挑着水向凌大哥家走去。

“真是不好意思。”凌大哥客气地说,“我急急忙忙挑水,不小心扭伤了脚。”

景无名将水挑进了凌大哥家。

凌大哥再次催促道:“兄弟,你还是快点回去吧。这几天,凌家村真的不太平。”

“凌大哥,你的脚还没上药呢。”景无名关切地提醒道。

凌大哥再次说道:“兄弟,大哥自己会上药。你还是快点走吧。”

景无名无奈,只得离开了凌大哥家。

在门口,他回头望着凌大哥,心中充满了担忧,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离去。

“无名,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西域仙姬关切地问道。

景无名驾驶着马车掉头,回答道:“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回到大酒楼后,酒楼的仆人迎上来问道:

“客官,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吗?”

景无名点了点头,示意仆人退下。

用过晚餐后,景无名对西域仙姬和卓玛、弗莉卡说道:

“你们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无名,出什么事了?”西域仙姬问。

景无名简单地说明了情况。

卓玛怀里的年兽突然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景无名心想:“年兽和黄鼠狼妖之间还有未了的恩怨,所以它才会如此躁动。”

但他觉得不必惊动大家,自己一个人就能处理。

他轻轻抚摸着年兽,安抚道:“我帮你报仇。”

年兽这才平静下来。

夜深,大家似乎都睡着了。

景无名形随意动,从窗户钻了出来。

学着师叔飞鸿子那种潇洒的样子,在天空摘下一朵白云,跳上去,驾着白云向凌家村飞去。

几十里,驾着白云瞬间就到了。

但景无名没有降下云头,他只是在凌家村十几丈高的天空上逡巡。

他驱使着白云,绕着凌家村周围漂。

绕了几圈,都没发现什么情况。

景无名干脆又伸手摘了一朵白云,垫在原来的白云上,自己躺在上面,任白云在凌家村山空漂浮着。

他不时启动天目,扫视整个凌家村。

但晨曦照着景无名时,凌家村都没发生任何情况。

景无名只得驱使白云往回赶。

刚刚走了一段,前面飘过来一朵白云,白云上是西域仙姬,白云边小飞兽载着卓玛和弗莉卡。

景无名笑了:“她们还是放心不下我。”

“无名。”西域仙姬跳过来景无名的白云上。

“无名哥哥。”卓玛和弗莉卡都叫。

“一晚未归,我们姐妹担心你啊。”西域仙姬挽着景无名的胳膊。

景无名感觉温暖。

一起回到大酒楼,弗莉卡和卓玛帮景无名洗脸洗手。

景无名笑了起来:“卓玛妹妹,弗莉卡妹妹,我是你们的无名哥哥,不是主仆关系。”

“无名哥哥。”弗莉卡和卓玛都说,“你是大帝,是咱们的丈夫,你一夜辛苦,服侍你是咱们姐妹应该做的。”

景无名也就算了,任由卓玛和弗莉卡用温热手帕洗在洗脸,擦手。

这时,他感觉自己才是最幸福的人。

西域仙姬一向是别人服侍她,但她看见卓玛和弗莉卡都在照顾景无名,也忍不住了。

“无名,姐来给你捏捏肩,捶捶背。”也不由分说,纤纤玉指已经动手了。

“天哪!”景无名感叹说,“昨晚看戏还说我命苦,现在呢,原来是最幸福的人啊!”

昨晚在四海戏院。

本来景无名已经订好了那个包厢,因为特殊原因,没有去。

因为景无名去找章知府关涉的原因,那些恶汉不敢再来骚扰了。

戏正常开锣。

这晚演的是“大英雄景无名系列:成长”。

陈伶今晚一边演戏,一边偷眼看那个包厢。

可是他失望了,包厢里没有出现贵宾。

戏结束,他又上来包厢,空空无一人。

“这包厢不是订出去了吗?”陈伶问侍立旁边的仆人。

“陈老板,是的,这包厢已经订出去了。但不知为什么,客官没来。”

陈伶心里紧了起来: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