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画皮女 > (7)(10)(6第540章 魂归聊斋之九娘剑指阴阳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7)(10)(6第540章 魂归聊斋之九娘剑指阴阳

晨光漫过落地窗,在地板上织出一张暖融融的网。白薇薇蜷在沙发里,指尖缠着顾言之刚递来的丝线——他正低头帮她把散开的玉兰绣片缝回袖口,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层金边,和他护腕上的狼头纹饰交相辉映。

“好了。”顾言之把最后一针收线,抬头时撞进她含笑的眼,指尖还沾着丝线的温度,“再动可要扎到手了。”

白薇薇抬手抚过袖口补好的绣片,玉兰花瓣栩栩如生,针脚细密得像初生的蛛网。“你什么时候学的女红?”她挑眉,突然注意到他指尖缠着圈纱布,“又扎到手了?”

“分心看你,可不就扎了。”顾言之笑出声,把她的手按回膝头,“别动,刚缝好的。”他转身去端早餐,晨光里的背影挺拔,却在靠近餐桌时,刻意放慢了脚步——昨晚被噬魂虫划伤的脚踝还在隐隐作痛,是为了护她时被暗探的短刃划到的。

柳雪端着药碗走进来,看见沙发上相依的两人,笑着摆手:“得,我这电灯泡该退下了。”刚走到门口,又回头冲白薇薇挤眼,“顾先生今早炖了燕窝,加了莱阳梨,说是专治某人昨晚吓出来的寒。”

白薇薇耳尖发烫,转头瞪向厨房方向:“顾言之!你又跟柳雪乱说什么!”

“说你半夜攥着我的衣角说梦话,喊着要吃冰镇酸梅汤。”顾言之端着燕窝出来,瓷碗边缘冒着热气,“医生说你体寒,酸梅汤得中午再喝。”他把碗放在白薇薇面前,又从怀里摸出个小锦盒,“给你的,赔罪礼。”

锦盒打开,里面躺着枚玉兰形状的玉佩,玉质温润,正是用上次从幽冥司抢回的那块璞玉雕琢的。白薇薇指尖刚触到玉佩,就听见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柳雪正指挥着工人拆幽冥司残留的阵法,阳光穿过被拆下的符咒,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柳雪说你为了护我,脚踝还在流血。”白薇薇抓起玉佩起身,往他脚踝看去,纱布果然渗出血迹,“说了别乱动,你偏不听。”她转身去拿医药箱,脚步轻快,袖口的玉兰绣片随着动作飞扬,像只振翅的蝶。

顾言之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晨光熹微的早晨,他在莱阳的破庙里遇见个抱着猫的小姑娘,她踮脚够高处的经书,袖口也绣着朵玉兰,掉下来时正好撞进他怀里。那时他就想,这姑娘的眼睛真亮,像盛着整个春天。

“在想什么?”白薇薇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拆纱布,语气带着嗔怪,“伤口都发炎了,还笑。”

“在想,”他握住她的手,把玉佩按在她掌心,“幸好那年破庙里的经书没砸到你。”

白薇薇拆纱布的手顿了顿,抬头时眼里闪着光:“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从莱阳到云城,从幽冥司追到人间?”

“不然呢?”顾言之低头,在她额头印下轻吻,“总不能让我的玉兰,再被乱臣贼子欺负了去。”

窗外的鸟鸣更欢了,柳雪隔着窗户冲他们挥手,手里举着最后一张被撕下的符咒,用力扔进了垃圾桶。阳光彻底铺满房间,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浸在蜜里的画。白薇薇低头贴上他的脚踝,用温热的掌心捂住伤口,那里的血迹渐渐淡去,只剩下皮肤下隐约的疤痕,像朵含苞的花。

她想,所谓圆满,大抵就是这样——晨光正好,你在身边,过往的伤疤都化作勋章,未来的日子,连空气都透着甜。<|FcResponseEnd|>晨光像融化的蜂蜜,顺着窗棂淌进房间,刚好漫过白薇薇蜷在沙发上的脚背。顾言之坐在地毯上,正低头给她涂药膏,指尖沾着清凉的薄荷味药膏,轻轻揉着她昨天被碎石蹭红的膝盖——是昨晚乱战中为了躲暗探摔的。

“还疼吗?”他抬头问,睫毛上落着点阳光,看着竟有些晃眼。

白薇薇摇摇头,脚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裙摆扫过他手腕,带起阵淡淡的玉兰香。她手里捏着那枚玉兰玉佩,玉面被体温焐得温热,和顾言之脚踝上那块纱布渗出的血迹比起来,倒像是另一种温柔的印记。

“柳雪刚才来说,幽冥司的余党都清干净了,战家的兵符也找回来了。”顾言之拿过绷带,小心翼翼地缠在她膝盖上,“以后不用再攥着我的衣角睡觉了。”

“谁攥你衣角了!”白薇薇脸一热,把玉佩往他面前怼,“那是你自己非要靠那么近!”话刚说完,就被他伸手捞进怀里,后背撞在柔软的靠垫上,他的呼吸混着阳光的味道,落在她颈窝:“是是是,我的错。”

窗外传来柳雪和工人的说笑声,好像在搬什么重物。白薇薇扒着他的肩膀探头看,原来是幽冥司那面刻满符咒的石碑被拆了,阳光毫无阻碍地涌进来,在地板上织出张金色的网,把他们俩牢牢网在中间。

“对了,”顾言之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瓷瓶,“柳雪说这个对你的体寒好,是用莱阳的梅子酿的酒。”

白薇薇拧开瓶盖,酸甜的酒香瞬间漫开来,她刚要尝,就被他抬手挡住:“医生说你得饭后喝,现在……”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先尝尝这个。”

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白薇薇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感觉袖口的玉兰绣片蹭过他的护腕,狼头纹饰仿佛活了过来,轻轻蹭着她的肌肤,温顺得像只宠物。

远处传来汽车鸣笛,大概是柳雪他们收工了。白薇薇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和窗外的喧嚣渐渐融在一起,突然觉得,那些追过的路、受过的伤,都成了这刻阳光里的尘埃,轻轻一吹,就散了。而她身边的这个人,和这满室的光,才是真正抓得住的圆满。

晨光漫过雕花窗棂,将客厅染成暖金色。白薇薇蜷在沙发里,指尖缠着顾言之的领带——他正低头给她系鞋带,动作温柔得像在摆弄件稀世珍宝。

“都说了不用你弄。”她晃了晃脚,丝绒鞋面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顾言之抬头笑,睫毛上沾着点阳光:“谁让我的小姑娘昨晚追幽冥司余党时崴了脚?”他把鞋带系成个小巧的蝴蝶结,抬头时,正好撞上她凑过来的脸,鼻尖相抵,呼吸交缠。

“对了,”白薇薇突然想起,从口袋里摸出个锦囊,“柳雪说这是你落在战家老宅的,里面是……”

锦囊刚打开,就滚出颗莹白的玉珠,上面刻着极小的“玥”字。顾言之的眼亮了亮:“这是小时候我娘给我求的平安珠,丢了好多年……”

“原来你叫顾玥啊。”白薇薇捏着玉珠笑,“我还以为你只叫顾言之。”

他捉住她的手,把玉珠塞进她掌心:“从今天起,只叫给你听。”话音未落,门外传来柳雪的大嗓门:“开饭啦!再腻歪粥就要糊了——”

餐桌旁,柳雪正指挥着护工摆碗筷,看见他们进来,突然拍手:“正好!我刚收到战家老宅的消息,说找到本旧相册,里面有你俩小时候的合照呢!”

相册翻开,泛黄的照片上,穿虎头鞋的小男孩正笨拙地给扎羊角辫的小女孩递糖,背景是莱阳破庙的木门,阳光和现在一样暖。

“原来我们早就见过。”白薇薇指尖抚过照片,突然笑出声,“你看你流着鼻涕还抢我糖吃!”

顾言之挠挠头,耳尖发红:“那时候就觉得……这小姑娘眼睛亮得像星星,想跟她多待一会儿。”

窗外,战家老宅的牌匾被工人摘下,换成了“玥薇小筑”的新木牌,阳光照在“薇”字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她袖口总绣着的玉兰花。

三个月后,玥薇小筑的后院。

白薇薇蹲在花圃前,小心翼翼地给新栽的玉兰浇水。顾言之端着果盘走过来,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眼睛:“猜猜是什么?”

“梅子酒!”她一下子猜中,转身时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胸口的玉佩——正是那枚拼合完整的战家兵符,如今被他穿了红绳,贴身戴着。

“柳雪刚送来的,说是用你上次摘的梅子酿的。”他递过酒杯,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幽冥司那几个漏网的,昨晚被柳雪带的人一锅端了,她说……”

话没说完,就被白薇薇捂住嘴。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摇椅——柳雪正躺在上面打盹,怀里抱着本《幽冥司秘录》,书页翻开着,上面用红笔圈着行字:“终有光,能破所有暗。”

风拂过花圃,玉兰花瓣落在白薇薇的发间,顾言之抬手替她摘下,指尖划过她颈间的玉佩,那是他用两块碎玉拼的,左边刻着“玥”,右边刻着“薇”。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柳雪说下午去看新落成的儿童乐园,那些被救的孩子等着我们呢。”

白薇薇点头,脚步轻快。阳光穿过两人交握的手,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往未来的路,铺满了玉兰花香。

完结撒花!

屏幕突然炸开漫天彩絮,柳雪举着礼花筒从摇椅上弹起来,身后跟着一群戴红领巾的孩子,齐声喊:“祝玥薇永远幸福!”顾言之搂住白薇薇的肩,在漫天飞舞的彩絮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远处,战家老宅的方向,新升起的朝阳把天空染成了蜜糖色。)

儿童乐园的旋转木马刚停下,白薇薇正弯腰给一个缺了颗门牙的小男孩系鞋带,身后突然传来顾言之低笑的声音:“看来有人比我更擅长照顾小朋友。”

她回头时,正撞见他怀里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那孩子手里攥着朵皱巴巴的小雏菊,看见白薇薇就往她怀里扑:“姐姐,顾哥哥说这花像你袖口的玉兰花。”

白薇薇捏着那朵蔫了的小雏菊笑,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柳雪正跟几个穿制服的人说话,那些人胳膊上的徽章闪着银光——是新成立的镇魂司,专门肃清幽冥司残余的阴邪之气。柳雪朝他们挥挥手,转身钻进了乐园的小卖部,出来时手里举着两支草莓味的冰棍。

“小心凉。”顾言之替白薇薇咬掉冰棍纸,指尖触到她的唇角,带着点凉意。白薇薇刚要张嘴,就被那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拽住衣角:“姐姐,顾哥哥说你们有块会发光的玉佩,能给我们看看吗?”

顾言之从怀里摸出那枚拼合的“玥薇”玉佩,阳光透过玉面,在地上投出两道交缠的光影,像极了两朵并蒂的玉兰。孩子们惊呼着围过来,缺门牙的小男孩突然指着远处:“看!那是什么?”

天边掠过一群白鸽,翅膀上系着红色的绸带,绸带上印着镇魂司的徽记。柳雪啃着冰棍走过来:“是刚从南城回来的信鸽,那边最后一处幽冥司的祭坛被拆了,以后啊,再没什么能吓唬你们的东西了。”

白薇薇突然被顾言之拉着往乐园深处跑,身后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和柳雪的喊声:“跑慢点!冰棍要化了——”转过摩天轮的转角,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的许愿树:“你看。”

树上挂满了彩色的许愿牌,其中最显眼的两块并排挂着,一块写着“愿玥薇平安顺遂”,字迹遒劲有力;另一块是她的笔迹,写着“愿身边人岁岁常安”。风一吹,两块木牌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应和着彼此的誓言。

“还记得破庙里那本被你撞掉的经书吗?”顾言之从口袋里摸出本线装的旧书,封面上沾着点陈年的灰尘,“我找了很多年,上个月在战家老宅的地窖里翻到了。”

白薇薇翻开书页,泛黄的纸页上夹着片干枯的玉兰花瓣,旁边有行小字,是他少年时的笔迹:“莱阳初见,惊鸿一瞥,此后经年,念念难忘。”

远处的旋转木马又开始转动,音乐声随着风飘过来,孩子们的欢笑声像撒了把糖。顾言之握住她的手,把那枚玉佩重新塞进她掌心,玉面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暖得像此刻的阳光。

“以后的每一个春天,”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都陪你来看玉兰花开。”

白薇薇抬头时,正看见柳雪举着相机朝他们比划,阳光落在相机的镜头上,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将他们的身影定格在漫天飞旋的木马和喧闹的笑声里,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