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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飞发抖的模样映入眼中。

给这位第一亲传都整不会了,长青这副模样好像是宁若烟会在战场上急不可耐把他吃了般,翻了翻白眼,正想拒绝。却见宁若烟一把搂住长青的脖子道:“小弟弟,你就这么怕我?我又不会真的吃了你!!”

第一亲传忽然感觉这当老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权利大,麻烦也多,颇为头疼:“要不然卢飞的小队随着一同去,哪怕出了事也好有个照应!”

“就这么定了,走你!”宁若烟一声招呼。

就这样,长青被薅着脖领子与小队消失在远处,第一亲传松了口气,妖皇自爆妖丹定然是活不下去的,至于宗主那边,刘良才死不死的那点功劳交给两个人,至于这战场的功劳……

梁卓冷眼看着离去的几人,心中郁郁却难以述说。

迈步于沙土之上,宁若烟没了刚才的蛮横,时不时看着身侧的长青:“为什么要那么做?”

长青摊了摊手,无奈地看向宁若烟:“身为新时代的大好青年,任谁看着一个生命赴死,都不会无动于衷。”

宁若烟眼底光芒早已熄灭:“新时代大好青年,好奇怪的称呼,不过——仅仅只是这样?”

长青沉默,这女子已然死志渐生,数息之后长青挥手指着天色说道:“我知道劝不了姑娘,但求希望姑娘心中不只为了仇恨,更要为了弥补遗憾而活~”

“什么是遗憾?”

宁若烟不解,自十五岁那年,她的心中只有恨,只有怨,她为此蛰伏,只为了报仇的一日,这一天她等了三十年,哪怕是长青的规劝,也难以动摇她的决心。

“山间的风,海上的月,故乡的梧桐花,至亲之人,体会凡尘,享受爱情,未曾体会的,何处不是遗憾~”

宁若烟不语,望着远方,久久才道出一句:“我的亲人死了,我看着亲弟弟被刘良才拧断的脖子!!”

话语落下,脸上尽是杀气。

“走吧~”

长青见劝不动,只得作罢,率先冲起身形,飞上天际,远远地长青见到巨石之下刘良才那近乎算不得人形的身影奋力地挣扎着,干瘦的身形腹部一个大洞,心脏泵动着灵气,维持着生机,除此之外,内脏什么都没了,两条腿已然消失,上半身能动的也仅仅是半个脑袋与一条手臂。

妖丹的自爆中刘良才压榨出体内最后一丝浩土晶的力量,堪堪保住了性命,要不然真的交代在此处了。

刘良才咧起的嘴角疯狂的笑着——他赢了,他竟然赢了!而且别看他这样,他的气海还在,便可东山再起!

他在这必死的局中活下来了,又怎能不高兴,此刻他只想找到弟子,服用些恢复伤势的丹药,就连那公子都没法说什么!!

头上狂风突起,长青与小队的身影自远方呼啸而来。

刘良才此刻灵力全消,还以为妖族前来,被吓了一跳,好在光华散去,长青身影出现。

“宗主,弟子护卫来迟~~”长青低头行礼。

“是卢飞啊,我的好弟子,不迟,不迟,来的很好~”刘良才松了口气,弟子到来,看来天都站在他的这一边。

“你们几个去四方警戒,不要让妖族靠近!!”

“是!!”

四人离远,长青扶起刘良才,这幅稀烂的惨状,十分膈人,掏出几枚丹药碾碎,洒在刘良才伤口之处。

“宗主,这丹药是帮助身躯止血的,您忍一忍!!”

刘良才看着长青焦急的模样,仅剩的眼睛布满热泪,没想到这个弟子还是实诚人啊~对方不仅不发难,还向着治好自己,感动~~

想到此处,也没了警惕,唯一剩下的手张开,露出一个紫色小山,正是他们所居住的紫色高山,乃是一个道器。

“去我宗主大殿后方床铺之下有一密道,走到尽头,击碎石墙,其中有着恢复身躯的宝药,你替我取来~~”

意外收获!挑了挑眉头,长青嘿嘿一笑点头称是,抱着紫山走向远方。

静静躺着的刘良才只觉身躯有些痒,伤口之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像是伤口愈合的状态,沉浸在这酥麻感之内,不禁有几分沉醉,合上眼皮感觉自己似乎是真的活了过来。

忽然一片阴影将自己笼罩,周围多了几分寒意。

刘良才睁开眼,只见一身素白的宁若烟站在眼前,目光平和的望向他,淡淡看着。

刘良才忽地一笑,上下扫视了一圈,眼中勾起一抹邪火:“若烟徒儿,这半年没有临幸,换了风格?你这副样子倒是少见的很,没了那浓妆你似乎更加清纯了些~”刘良才没想到只剩下半个没有内脏的身子,竟也开始感觉微微发烫,邪火在体内乱走,无处释放。

“是么,师傅你现在动这个心思,不怕走火入魔啊!”娇滴滴的声音中含着丝丝杀机。

“不怪我动心思,只怪若烟徒儿太迷人了些!”刘良才嗅着宁若烟身上淡雅的气息,脸上出现几分痴迷:“若烟徒儿,待为师伤好了,我们还需温存一番才是~”

宁若烟展颜一笑,甩了甩头发,将其扎好,缓缓骑在了刘良才身上:“何必等到那时,不应该及时行乐才是~~”

身躯越发滚烫,刘良才体内的热血被刺激,疯狂流动,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是那般美艳动人,不自觉呼吸粗重了不少。

“呼~”

宁若烟吹出的空气拍打在刘良才耳畔,吹得心里痒痒的,见众人都在极远处警惕,不由动了歪心思,想要伸手占一占便宜,可动了半天,自己晋升的一只手,有些麻木,似乎动不了,也在此时,那酥麻感在气血的作用下,产生了一种跟电干的麻木,就连嘴角都抽了起来。

“这出什么事了?”

刘良才感觉不太对劲,想要坐起,却感觉身体不听使唤了,而坐在刘良才身上的宁若烟此刻却重若万斤,连心脏都麻木停跳。

忽然刘良才只觉得周身寒意扫动,不自觉打了个冷战,再抬头时,冰寒的眸子带着吃人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他的身上,刘良才瞬间变猜到,这件事与宁若烟有关。

心中一突,却假意关切的问道:“若烟徒儿,你这是干什么?为师现在这副惨状,实在喂养不起你这小老虎~”

半开着玩笑的荤话,让得宁若烟身子一颤,一种反胃感席卷。

“刘良才,你可记得我一次来宗门之时是什么样的场景?”宁若烟随手拿起一旁的数十斤重的石块高高举起。

身上杀机骤然,先前的暧昧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