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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然进屋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换,清下楼看到后,过来帮忙把衣服脱掉,拿了热毛巾给擦下脸和手。

“少主,你要不去洗个澡。”

没回音,池然五天没合眼,困到已经完全没反应。

清见状,也只能先找被子给少主盖上,让少主好好睡一觉。

出去时,随手关门。

大家都很累,各自回房休息。

深夜,向野从警局回来,烧山的事他是一点也没打听出来,警局那边保密工作做的很严。

一进屋,也没看到床上有人,脱了衣服就上床。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刚服了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屋内的暖气很热,被子已经盖不住。

两个人都在踢被子,翻身时压在了一起。

向野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好像看到了池然,这味道是她没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伸手去触摸她的脸。

忍不住靠近,忍不住亲她,得到回应时,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这么久了,第一次梦到,还是这种事。

交缠中,池然恢复意识,知道怎么回事后,果断出手直接打晕大哥。

从床上下来,她摸着额头,不敢相信这就睡上了。

“你也太饥渴了吧。”为了掩盖证据,她先给大哥穿上衣服,盖上被子,好在没那么什么,不然还要换传单。

池然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脸颊绯红。

这要是被他知道,关键时刻被她打晕,还不气死。

“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她偷偷跑了出去,客厅还没有人,悄悄离开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

客厅的监控,她顺手摘了,还删除了昨晚跟今天的数据。

“少主,你要走。”清起的早,是担心少主醒来会饿。

“那个,你就当没看到我,等会向野醒了,你别说我的事。”池然指着清,言语像是在警告。

清回头看了下房门,“向先生回来了。”两人住一个屋,没发现?怎么可能?

事实,就是没发现。

向野大概昏睡了一小时,浑身剧痛,尤其是脖子,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更疼的地方。

他低头看了一眼,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太真实了。

醒来一看,内裤都穿着,应该是梦。

去洗个澡,发现了……

梦过于真实。

他是这么理解的。

出门后,也没看到有人,直接朝外走去。

清站在楼上的阳台,看到向野出门。

“真没发现。”很怀疑,向先生是不是眼瞎,还是装瞎。

向野昨晚回来时,在客厅吃了医生开的药,几乎是睁不开眼睛,回屋就睡。

若不是身体先认出身边的人,都不会有那些事。

他直奔医院,去看看张永恒,昨晚在警局时收到信息。

“感觉怎么样。”

进来,便看到满屋子的人,向野走过去询问。

张永恒精神很好,看到向野时点了下头。

“挺好。”

“那就行,好好养着。”向野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人太多,也不能跟老张说昨晚做梦的事。

张永恒问道:“你有去看过雯雯没有?”

“看过,她现在恢复的不错,就是不能离开太空舱,需要一段时间。”向野昨天就先去看了妹妹,确保她没事。“放心,姜成在那边。”

张永恒没说什么,知道姜成在,也松了口气。

司铭从昨晚一直打电话,今天还在打电话,账算完了,他现在是负债十亿。

“真行啊!一周不到,我负债十亿。”

所有人看他。

司铭看到向野在,就没提池然。

“我要出院。”必须回家整顿,怎么就负债了。“你们别拦着我,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所说的她,是池然。

大家都明白,唯有向野不懂。

“你要教训谁?”向野有种错觉,好像大家都知道司铭在说一个人,谁呢?

司铭剜了一眼向野,不想说话。“你就当我是神经病。”说完就走了,不是心疼钱,是生气。

池然这次行动,所有账都由司家支付,司铭付80%,所以他成了负债。

剩下的20%由家族支付。

司铭想不通,为何要让他个人支付80%。

回到司家老宅,司铭马上召开家族会议,就问这件事。

池然也来了,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进屋后才脱下。

“你现在出院行吗?”

“我在不出院,就要宣布破产了。负债十亿,你是专门坑我对吧。”司铭查过账,才会生气。

池然跟族长商量好的,反正司铭的钱她签字就能支付。

“你老哥一个,也不生孩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跟族长说,必须逼家主一把,趁此机会,坑他。

族长干咳两声,这事毕竟是他同意的,不能让少主一个人扛。

“我同意少主这么做的,你也没个继承人,拍卖会五十亿你分走一半,那么多钱留着也是个事。”

一听这话,司铭才明白什么意思。

“你们是合起伙来,变相催生。”

“也不是那个意思,生不生也要看你的意愿。”池然笑呵呵地说着,这时郝圣洁回来了。

一进屋,郝圣洁就说:“我同意池然说的,你不生孩子,要那么钱干什么。”

“我有钱,跟生孩子是两码事。”司铭急了,感情他挣钱就是为了生孩子。“还有,我是家主,你是家母,不生孩子你也有责任。”

“切!”郝圣洁还真不吃这一套,翻个白眼。“我都让位了,是你不珍惜,我问你方宁为何离开东江。”

池然一听方宁离开东江,紧紧握着拳头。“家主,我回来就一直找不到方宁,她为何离开。”

“她走不走,关我什么事。”司铭很明显,气势弱了下来。

郝圣洁可不管那些,“怎么不管你的事,那天晚上我都给你们俩下药了,你们俩都那什么,第二天她就走了,是怎么回事。”这话,一般人是真说不出口。

池然听的……

换个人说,她肯定炸毛。

“你真给他们下药。”池然感觉自己要毁三观,看向家主感觉不对劲,这药……,那他跟方宁?“渣男。”

郝圣洁也骂道:“渣男,睡了人家姑娘不负责,你说说你……”

“我就没见过,妻子给丈夫下药的。”司铭是真服了,别人催生还能理解,每次郝圣洁催生,他是真怕。

别人嘴上说,这姑娘动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