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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溅的火星从枪管里弹射而出,谁也没有料到许晴晴竟然会在大衣里藏枪,又突然发难!

巨大的声响响彻前厅,子弹向着前方极速射出!

为什么会有热武器!

这个世界不禁枪吗

麻蛋,忘了她老公是军人!

虞棠枝心里满屏的mmp,下意识地向旁边躲避,没想到撞到了霍牧熵。

许晴晴大概率是初次开枪,子弹蹭着她的胳膊射入了霍牧熵的腰腹。

然而她的精神紧绷到极致,竟然一刻也不停,立刻转换目标向着其余三人连开数枪!

枪击声和爆呵声练成一片。

借着沙发的掩护,虞棠枝扑倒在窗边,将帘幔狠狠往对面一掷。

厚实的帘幔在滚轮的带动下将外面的光线遮了个干干净净,前厅瞬间暗了下来。

骤变的光线拖慢了许晴晴的开火,虞棠枝听到了霍牧野的哀嚎,大概也是中枪了。

她准备往旁边溜,忽然被人抓住了肩膀,她一惊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嘘,跟我走!”

对方正是霍牧熵,他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松开她指了指楼梯的方向。

看在他受伤也有她一小部分责任的份上,虞棠枝勉强扶着他,二人摸着楼梯扶手一起上了二楼。

淋漓的血滴在地毯上留下一串痕迹,她手臂上伤口流出的血液几乎让她手掌打滑扶不住栏杆。

幸好霍氏老宅的栏杆上都雕刻着纹样,两边楼梯的扶手一龙一虎各不相同,无形中增加了一些摩擦力。

闪进距离最近的张伯房间,她立刻反锁上门。

张伯的房间是佣人房,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书桌就没了,面积不大,东西摆放的也整齐。

她很快找到医药箱给自己和霍牧熵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他的伤口在左腹部,创口较深,米白的衬衣已经被血浸染成深红色。

楼下偶然还传来家具移位的声音,可能还在斡旋打斗。

她计算着那枪里的子弹应该快耗尽了,二人靠在床脚获得了短暂的喘息。

没想到最后杀出来个许晴晴,但凡霍牧政对她上点心,要是让她练过枪,他们今天都得团灭。

失血引发了眩晕,但她仍未放弃在房间里寻找能利用的东西。

忽然,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闪了她一眼。

是一个玻璃相框。

她看着老照片里的一老一少,脑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

“她是谁”

她尽量保持着平常的语气。

霍牧熵脸色苍白,可能是因为她刚救了他,所以忍着痛仍接过来看了一眼:

“…张伯的女儿。”

她无意识的把手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

“是不是叫…可可”

霍牧熵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脸色苍白得吓人。

“嗯,不过你怎么知道”

虞棠枝感觉自己笑了一下,也可能没有,只是机械化的说:

“听张伯提过一嘴,能和我讲讲可可吗”

看她脸色不好,可能是被吓的,霍牧熵就把这件事当放松心情的讲给她听。

“张伯以前离过婚,可可被她妈带走改了姓,后来那女人意外去世,可可才又回到他身边。”

“不过好景不长,三年前可可自杀了。”

他偏头看向窗外,指着一个方向道:

“就是在那里,一天夜里,她从副楼上跳了下去,那时候副楼正好在修缮,地上堆积了很多建材和塑料泡沫,所以尸体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发现。”

他说完突然发现对面的女人双目发直,紧接着浑身打了个激灵,活像撞了邪。

“你怎么了”

“…原来是这样。”所有细碎的线索都在这一刻完成了闭环,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错怪许晴晴了,今天凌晨在床底袭击我的不是她。”

“是张伯。”

迎着他惊异的视线,她继续道:“我一直走进一个误区,袭击我的凶手力气比普通男人要小,就想当然的以为是女人。”

“遗漏了年龄大的男人,力气也不会很大。”

尽管这个理由成立,但仅凭这一点,霍牧熵还是觉得有些单薄。

“当然不止这一点。”

她回忆着凌晨黑暗中发生的一切,继续道:

“我挣脱凶手以后,跑进走廊后,曾经不小心被拱起的地毯绊倒,然后站起来继续向前跑。”

“后来有一扇门被打开,我看到张伯出现了,下意识地以为自己跑到了走廊尽头。”

“可是张伯的烛台忽然灭了,我们互相搀扶着摸黑下了楼,我记得楼梯口扶手的触感,那轮廓有两个角,是龙首。”

“可张伯的房间明明在西楼梯口附近,扶手应该是虎头。”

她看着窗外,脑海里浮现出那时完整的行动轨迹。

“所以,唯一能解释这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就只有一个可能——

张伯是从我房间里出来的!”

“当时我在走廊跌倒后再爬起来时,方向发生了变化但我毫无察觉的继续朝“前方”跑去,实际上是走了回头路!”

“所以张伯的烛台才会那么巧的熄灭,只让我看清他的人,而来不及看清他身后的房间和周围的景象。”

“而他也在匆忙中下意识地选择了距离我房间更近的东楼梯,留下了这个不起眼的破绽。”

她说得有理有据,可霍牧熵眼里的疑惑却更甚:

“凶手是张伯,可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虞棠枝看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少女,问道:

“你知道霍牧野和可可谈过恋爱吗”

霍牧熵的反应明显是不知道,但深知双胞胎弟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属性,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面色凝重道:

“他是在为可可报仇。”

虞棠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有细说更多的细节。

比如霍海玲被剪碎的长发是张伯为了泄愤,覆盖在可可尸体上的塑料泡沫演变成了霍凝尸体上的落雪,而二人的尸体朝向都是副楼,是张伯刻意设计让她们用死亡向可可赎罪……

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苍老低沉的声音如同附在耳边耳语:

“夫人,二少爷,许晴晴已经被三少爷制服了,你们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