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尖锐的汽笛声,帕姆列车长的声音在广播里响起:“列车即将进展,请乘客们做好准备。”
杨叔拄着拐杖,有些无语的看着大包小包收拾了一堆的姬子,叹气道:“翁法罗斯虽然物质匮乏,但也不用带这么多东西......”
姬子妈妈有些呆萌的怔了怔,说道:“不多啊,三月七的玩偶,没有这个她肯定睡不着,穹喜欢的零食、衣服、黑塔小人......”
等等,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只能说妈妈什么都知道,穹不在的时候,那几百个待机的黑塔小人,都是姬子在脸红着细细保养!
更炸裂的是,有一次穹用完之后(大黑塔:你妈!),直接呼呼大睡,是姬子担心穹憋坏了,晚上来找他的时候发现,认真帮他清理放好的。
“萝莉?炼铜可不行啊!”
犹记得姬子那时担心了好久,吃不好睡不香,最后下定决心,要用成熟的女性魅力,把穹的审美诱惑回来!
一想到这里姬子就更寂寞了,好久没有见到穹了,她表面安然无事,实际上好想他!
姬子流眼泪道:“呜呜呜,穹肯定吃不饱穿不暖,到底有没有好好吃早餐啊?没有我陪着,晚上睡得好吗?”
杨叔无话可说,他倒是觉得挺清净的,虽然有时候确实会想丹恒和三月七,但穹......就算了吧。
在星穹列车的观景车厢眺望翁法罗斯的时候,瓦尔特·杨一直在想:
“这翁法罗斯怎么还不炸?!”
“它到底什么时候被穹弄炸?”
“明天会炸吗?”
第二天一睁眼,看见翁法罗斯还活着,杨叔欣慰的想道:“一定是丹恒又努力了,他拯救了世界!”
吧唧吧唧。
帕姆的小圆腿带着超绝踩屎感的声音走了过来,跟姬子和杨叔挥手告别。
姬子眼圈微红的说道:“帕姆,不跟我们一起吗?”
帕姆顾左右而言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离开列车的抗拒,“不、不要!列车需要人看守,而且......我不想去外面。”
社恐是这样的,能宅家就宅家,出门简直是在要人命啊帕。
姬子和杨叔自然也不会强求。
而那刻夏、星期日、阿格莱雅已经在列车外严阵以待,在姬子踏出车厢的瞬间,他们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高挑、红发,醒神夺目的大美人,礼服般的长裙奢华又艳丽,自信大方的举止,有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力。
那刻夏赞叹道:“不愧是传说中的无名客!”
那位黑暗中的女王,君临在穹之上,其威名令宇宙胆寒,尊称其名曰:无量!
无量塔·姬子!
三月七在一旁听的都震惊了,呆毛都竖起来了!
丹恒迫切的解释道:“不,无名客是和平的势力......”
那刻夏点点头,理解道:“我懂,把敌人全都干掉,不就和平了吗?”
还有反对的声音?那一定是杀的不够!
无名客定是用强拳和暴力,把整个宇宙殴打到失声啊口牙!
劲!太劲了!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纯度!
丹恒急了,语速极快:“不是,无名客只是为了开拓......”
“开拓......”
那刻夏喃喃道,丰富的想象力让他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卷:穹脚踩着银轨,比银河都庞大的身躯,一手盘着三个不规则运动的中子星,一手背在身后,整个宇宙的遛弯。
看上哪个星球了,穹就随手一指。
那个星球的负责人就蹦出来,卑躬屈膝的谄媚道:“AUV~,穹爷,今个您点哪个星妃啊?”
穹倨傲的说道:“就这样了,快点给拜拜看看。”
于是星球就从中间裂成两半,露出私密的星核,等待穹的宠幸。
至于地表上消失的文明?那是汗水,汗水啦!
“呕——”
这幻想还是有点太抽象了。
离得太近的星期日和拉帝奥因为灵根的共感无辜躺枪,大吐特吐。
迎接队伍则是被三花的剧烈反应感染,也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呕吐。
杨叔人都懵逼了,喃喃道:“这是......怎么了?”
杨叔下意识的抬起胳膊,不动声色的闻了闻自己,满是担忧......难道说他已经到有老人臭的年纪了?
丹恒在旁边说道:“不,不是杨叔你的问题,别多想。”
杨叔微微一笑,赞许的拍了拍丹恒的肩膀,欣慰说道:“做得好,丹恒,拯救了世界,我为你感到骄傲。”
“你在说什么事情?”
丹恒汗颜,这一次他还真的有点摸鱼,能限制住穹......真全靠阿格莱雅肉偿。
雪白的神躯锁住了穹大部分的精力!
一点小插曲,无伤大雅。
那刻夏热情的服务道:“哎呀,星穹列车的各位客人,请这边走。”
白厄站在迎宾队伍里,震惊道:“那刻夏老师?他竟然在笑!”
这太诡异了,要不是奥赫玛有了十二轮日月,白厄都要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果不其然,还没走两步,那刻夏就开始‘作妖’,大大咧咧的开口,他说:“星穹列车和咱们一家亲,能不能拜托你们一点小忙?”
杨叔考虑到这段时间那刻夏他们对丹恒三月七的照顾,没有拒绝,温和的说道:“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但说无妨。”
那刻夏说道:“那太好了,我就想麻烦列车帮我拉一下天空之城,啊,顺便帮忙载点人就好了。”
“多、多少人?”
那刻夏笑容灿烂的开口道:“20万怎么样?”
姬子、杨叔、丹恒、三月七他们瞠目结舌,二十万人?就列车那点空间,把人都做成沙丁鱼罐头也堆不下啊!
“哼!”
“哈!”
白厄和万敌一左一右,化身哼哈二将,强人锁男将那刻夏拿下。
那刻夏怒吼挣扎道:“你们这是以下犯上!欺师灭祖!谋逆!叛乱!唔唔......”
白厄将压箱底的陈年老坛酸菜袜子塞进了那刻夏嘴里,那刻夏顶级过肺以后,二话不说就迷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那刻夏只来得及用最后的声音,腐朽的嘶吼道:“白厄!学生不可以啵老师嘴啊!”
白厄:“闭嘴啊!吔屎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