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悠然自得地驾驶着轿车,缓缓行驶在前往联合进出口公司的道路上时,汇丰银行的安保人员也如往常一样,准时地打开了地下金库那扇厚重的钢制大门。
这扇大门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保护着银行最珍贵的财富。
安保人员们熟练地操作着各种设备,准备从金库里提取现金,以应对当天银行的日常经营活动。
然而,当他们缓缓推开那扇钢铁大门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瞠目结舌。
原本应该堆满各种钞票和黄金的地下金库,此刻竟然空空如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洗劫一空。
只有五张黄色的纸条,静静地躺在金库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所有的安保人员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小的安保人员,满脸狐疑地用胳膊轻轻碰了一下身边的师父,压低声音问道:“师父,我是不是还没睡醒啊?这是在做梦吧?怎么金库里什么都没有了呢?”
年长的安保人员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你没有在做梦,孩子。金库里确实什么都没有了,这意味着……金库被盗了。”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金库里回荡,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惧。
随着这个安保人员的话音落下,其他安保人员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刹那间,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而有序。
一名安保人员反应迅速,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一旁的警铃开关。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按钮,仿佛那是决定生死的关键一击。
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电铃声响彻整个汇丰银行大厦。这铃声如同惊雷一般,划破了原本安静的空气,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听到电铃声的安保人员们先是一愣,随即他们的脑海中迅速闪过电铃声所代表的含义——银行遭遇紧急情况!
没有丝毫犹豫,安保人员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训练有素地开始封锁整个银行大厦。每一道门、每一个通道都被严密看守,确保没有任何可疑人员能够逃脱。
与此同时,安保部门的主管鲍里斯也接到了通知。他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赶往地下金库。
然而,当他亲眼看到地下金库中空空如也的景象时,一股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紧接着,鲍里斯眼前一黑,身体像失去支撑一般,直直地向前栽倒在地。
四周的安保人员见状,顿时慌了手脚。他们急忙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对鲍里斯展开抢救。
其中一名安保人员心急如焚,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掐在鲍里斯的人中上,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他苏醒过来。
然而,尽管这名安保人员掐得十分用力,鲍里斯却始终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众人的心情愈发焦急,而鲍里斯却依然静静地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于是,一群安保人员手忙脚乱地抬起鲍里斯,脚步匆匆地往楼上走去。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在催促着他们。
就在这群安保人员焦急地等待上行的电梯时,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开的瞬间,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只见汇丰银行的一众高管神色慌张地从电梯里涌出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安保人员们见状,立刻挺直了腰杆,准备向为首的汇丰银行总经理桑达士打招呼。
然而,就在他们抬手的一刹那,手突然一松,原本被抬着的鲍里斯像一个沙袋一样,“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摔,让原本昏迷的鲍里斯猛地惊醒过来。他的身体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
与此同时,汇丰银行的一众高管们也被这一声巨响吸引了注意力。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地上的鲍里斯身上,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桑达士快步走到鲍里斯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刚刚睁开眼睛的鲍里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声音冷冰冰地说道:“鲍里斯,你现在是否可以站起来给我说话,而不是像这样躺在地上?”
回过神来的鲍里斯,在桑达士那冷冰冰的话语中,如醍醐灌顶般瞬间清醒过来。他浑身一个激灵,赶忙从那冷冰冰的地面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略显狼狈的衣着。
然而,就在他刚刚想要开口解释这一切的时候,桑达士却完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桑达士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金库的方向走去,仿佛鲍里斯根本不存在一般。
鲍里斯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但他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只得匆匆忙忙地跟在人群的身后,亦步亦趋地朝着金库走去。
当他赶到地下金库时,桑达士正一脸铁青地站在金库中央,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干干净净的金库,仿佛要将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在脑海里。
当他看到鲍里斯的到来后,桑达士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头,用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对鲍里斯说道:“鲍里斯,我的安全主管,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鲍里斯一脸的无奈和惶恐,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总经理,我……我也是刚刚才到地下金库不久啊。”
“我刚到金库的时候,看到金库现在的这副模样,直接就晕倒过去了,我真的不知道金库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桑达士听了鲍里斯的解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便不再理会鲍里斯,而是转身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首席财务官米利班德,语气严肃地问道:“我们金库存放物品的具体数目有吗?”
米利班德面色凝重地回答道:“确实有相关记录,但那仅仅是咱们银行存放在地下金库物品的数目而已。至于其他银行存放在咱们金库的钞票,并没有具体的数目记载。”
桑达士听后,眉头紧蹙,他用手揉了揉额头,似乎在努力思考应对之策。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突然被金库地面上躺着的那几张黄纸条吸引住了。
“那是什么?”桑达士指着黄纸条,疑惑地问道。
米利班德略加思索,然后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不太清楚,我印象中咱们银行地下金库里并没有存放这种东西。”
桑达士的目光随即转向一旁的鲍里斯,鲍里斯见状,赶忙小跑过去,迅速将黄纸条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送到桑达士手中。
桑达士接过黄纸条,仔细端详起来。然而,无论他怎样绞尽脑汁,都无法理解黄纸条上面那些红色线条所代表的含义。
无奈之下,他只得将黄纸条递给鲍里斯,开口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鲍里斯低下头,凝视着手中的东西,眉头微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说道:“总经理,我也不认识这个东西。”
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年轻安保人员突然轻声嘀咕道:“师父,您看那几张黄纸条,怎么感觉跟寺庙里的护身符有点像呢?”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显得格外清晰,瞬间吸引了汇丰银行一众高管的注意。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那个年轻的安保人员,桑达士更是直接拿着黄纸条走到了他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问道:“你认识这个东西?”
面对桑达士的询问,年轻的安保人员显然有些紧张,他的双颊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始终不敢开口说话。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最后落在了一旁的师父身上,似乎在向他求助。
师父见状,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果断地站出来,说道:“总经理先生,可否把东西给我让我看看?”
桑达士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手中的黄纸条递给了小年轻的师父。
当师父接过黄纸条的一刹那,他的心中便有了答案——这就是用来烧纸的黄纸。然而,当他仔细端详黄纸条上的红色图案时,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些图案所代表的含义。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黄色纸条递还给桑达士,仿佛那是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在交还纸条的瞬间,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对这张纸条充满了敬畏之情。
接过纸条后,桑达士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目光落在了年轻安保的脸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小年轻的师父开口说道:“总经理先生,这根黄纸条是我们民族本土宗教里面的符箓,但是我不知道上面画的图案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建议您最好找一位精通这方面的道士请教一下,也许他能够解读出其中的奥秘。”
桑达士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的建议。接着,他继续问道:“那这种黄纸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年轻安保的师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终于,他缓缓地回答道:“这种黄纸是用来祭祀死去的人用的。在我们的宗教信仰中,人们会通过焚烧黄纸来向逝者表达敬意和祈福。”
“原来是这样。”桑达士恍然大悟,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解开了一个困扰已久的谜团。他感激地看着眼前的人,说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信息。”
话音未落,桑达士便迫不及待地转身,脚步匆匆地朝着金库外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随着桑达士的离去,汇丰银行的一众高管们也纷纷紧随其后,离开了地下金库。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金库的大门之外。
不一会儿,原本热闹的地下金库变得异常冷清,只剩下年轻安保和他的师父等一众安保。
年轻安保紧张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中忐忑不安。他看着师父,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地问道:“师父,这可怎么办啊?”
他的师父倒是显得比较镇定,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年轻安保,随口说道:“等着吧!这种事情不是咱们能决定的,银行的高管们已经知道金库失窃的事了,接下来怎么办,就看他们怎么商量了。”
年轻安保听了师父的话,稍微安心了一些,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
他忍不住又问道:“师父,咱们金库的安保措施这么严密,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一夜之间把东西搬得干干净净,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仙不成?”
师父随意地瞥了一眼那位年轻的安保人员,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以后说话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再这么口无遮拦啦!”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其中却蕴含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紧接着,师父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给年轻安保人员一点时间去思考他的话。
然后,他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迈步朝外走去,同时还不忘丢下一句:“好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走吧。”
与此同时,在汇丰银行 10 楼的会议室里,气氛却异常凝重。坐在首位的桑达士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会议室里的众人,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整个会议室都被他的忧虑所笼罩。
沉默片刻后,桑达士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尽管金库失窃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些离谱,但现在并不是我们去纠结金库到底是怎么丢失的时候。”
“目前最为关键的,是如何应对即将开始营业所面临的种种问题。大家都来说说看,到底该怎么办吧!”说完,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直直地落在了米利班德的身上。
米利班德感受到了桑达士的注视,他稍稍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总经理说得对,当务之急确实是解决各个网点营业所需的备用金问题。”
在当前这种艰难的处境下,能够为我们银行伸出援手的,恐怕就唯有渣打银行了。毕竟在众多金融机构中,渣打银行的实力和信誉都是相当不错的。
“我认为从渣打银行拆借资金是一个可行的方案。”米利班德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先借助渣打银行的力量渡过眼前的难关,之后我们再从本土筹集资金来彻底解决问题。”
桑达士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对米利班德的建议表示赞同。
他接着说道:“米利班德,既然如此,那么与渣打银行拆借资金的事情就全权交由你去处理了。时间紧迫,你要尽快完成此事,最好不要对今天各个网点的正常营业造成影响。”
“好的,我明白了。”米利班德应道。
“哦,差点忘了。”桑达士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你顺便给九龙分行打个电话,我记得他们分行的金库中应该存有不少现金。”
“看看他们是否能够协调一部分现金到总行来,以缓解我们目前的资金压力。”桑达士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
就在他与米利班德刚刚商议好应对汇丰银行局面的策略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紧接着,米利班德的助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慌乱,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报告。
助理径直走到米利班德身旁,俯下身去,压低声音说道:“米利班德先生,刚刚我接到渣打银行财务官乔纳森的电话,他表示希望从咱们银行拆借一些资金。”
米利班德听完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棘手。
沉默片刻后,米利班德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先出去,“你先出去吧!这件事我知道了,等下我会向总经理汇报的。”
等助理出去后,米利班德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紧紧地盯着桑达士,满脸都是绝望和无奈。
沉默片刻后,他终于开口说道:“总经理,刚刚我的助理给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他说渣打银行竟然要找咱们银行拆解资金,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桑达士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失声惊呼:“什么?渣打银行要找咱们银行拆解资金?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的金库也跟咱们一样遭遇了失窃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震惊。
米利班德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也许只有给乔纳森打电话才能弄明白。不过,总经理,我觉得我们现在必须采取一些紧急措施。”
“我建议先跟九龙支行联系一下,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米利班德语气沉稳地说道。
“毕竟九龙支行在我们整个银行体系中也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如果九龙支行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可以暂时先把香江岛的网点暂停营业,以免造成更大的损失。”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个决定可能带来的影响。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这样做虽然会给客户带来一些不便,但总比让损失进一步扩大要好。”
桑达士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和无奈。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最终还是无奈地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就按你说的办吧!”桑达士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感,“各个网点暂停营业的通知下达后,你给渣打银行的乔纳森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渣打银行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说完,桑达士的目光转向了鲍里斯,眼神变得严肃起来,“鲍里斯,金库发生的事,我不希望外界有任何传言,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鲍里斯急忙应道:“总经理,您尽管放心,我这就去跟地下金库的安保人员逐个交流,绝对不会让任何消息泄露出去。”
话至此处,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放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总经理,您看我们是否需要报警呢?让警方过来调查一下,您觉得如何?”
桑达士沉默片刻,缓缓摇了摇头,沉声道:“报警的事,你无需费心,稍后我会亲自致电总督,向他详细汇报此事。”
“毕竟,这已经不是普通警察能够处理的问题了,唯有总督大人亲自出马,才能妥善解决我们银行面临的困境。”言罢,桑达士对着鲍里斯和米利班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先行离去。
待两人转身离去后,房间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汇丰银行的另一位高管面色凝重,他凝视着桑达士,迟疑地开口道:“总经理,这次金库失窃事件如此严重,您真的有把握让我们银行安然度过这次难关吗?”
桑达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心中的重担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凝视着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缓缓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咱们银行是否能够顺利度过这次难关啊。”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然而,作为汇丰银行香江分行的总经理,我无法对金库失窃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坐视不管。这不仅关系到银行的声誉,更关乎到客户们的信任。”
桑达士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他挺直了身子,继续说道:“我必须采取行动,尽我所能去确保汇丰银行香江分行能够安然度过这次危机。”
然而,他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他感到遗憾的事情。
“只可惜啊,”他叹息着说,“我们的钞票发行权已经失去了好几个月了。如果还拥有这个权力,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问题。无论丢失多少钞票,我们只需要重新印制一部分就可以轻松解决。”
说完,桑达士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的叹息中充满了懊悔。他不禁想起当初自己决定放弃港币的发钞权时,并没有预见到会遇到如此棘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