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平安原本正坐在那有些陈旧的木凳上,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指,听到某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
他赶忙直起身子,身体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连连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急切地说道:“阎大爷这主意妙啊!简直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明灯,给咱们指明了方向。
咱们可以这样操作,先从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入手,这些小事就像隐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礁,稍不注意就能激起层层波澜。
就比如说公共区域的使用问题,这可是个绝佳的切入点。像是晾衣绳的使用时间,咱们可以精心策划一番,让两户平时关系还算和睦的人家,按照咱们事先安排好的剧本,假装因为谁先用谁后用而争执起来。
争执的时候,声音一定要大点,要像炸雷一般在院子里响起,让那新搬来的一家人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们听到这激烈的争吵声,心里肯定会犯嘀咕,对咱们这个院子的印象也会大打折扣。”
秦淮茹原本正静静地坐在一旁,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听到刘平安的话,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原本有些慵懒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她微微挺直了腰板,眼睛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接着说道:“对,除了晾衣绳,还有水龙头的使用也是个好机会。
水龙头可是大家每天都要用的东西,排队接水的时候本来就容易产生矛盾。咱们可以安排两家人假装因为排队接水的事儿拌拌嘴。不过,这参与假装吵架的人可得选好。
这就好比一场精彩的演出,演员的演技直接决定了演出的成败。得是那些口才好、演技又自然的,不然容易穿帮。要是穿帮了,那咱们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说不定还会引起新搬来那家人的反感,那就得不偿失了。”
易中海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刘平安和秦淮茹的讨论,他微微眯着眼睛,手指轻轻捋了捋下巴上那稀疏的胡子,仿佛在仔细品味着他们的话。
思索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和睿智,说道:“嗯,这选人确实关键,就像盖房子要选好基石一样,选对了人,咱们的计划才能顺利进行。我看傻柱那小子就挺合适,他平时大大咧咧的,说话直来直去,就像一阵狂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会拐弯抹角。
让他演起这种吵架的戏码,肯定逼真得就像真的一样,别人根本看不出来是假的。还有许大茂,虽然这人平时爱耍点小聪明,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总是想着占点小便宜,但脑子转得快,嘴皮子也利索,说起话来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停不下来。
让他和傻柱搭档,一个像火爆的辣椒,一个像狡猾的狐狸,肯定能把这戏演得活灵活现,让那新搬来的一家人信以为真。”
刘海中原本正稳稳地坐在那有些破旧却擦得锃亮的太师椅上,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计划,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儿,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紧接着,一串爽朗的笑声从他口中爆发出来,“哈哈一笑”,那笑声如同洪钟一般,在略显狭小的屋子里回荡开来,震得屋檐下的灰尘都簌簌地往下掉。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力地拍着大腿,说道:“对,傻柱和许大茂这俩活宝,那可真是咱们院子里的一对冤家。平时啊,只要他俩凑到一块儿,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样,没一会儿就斗起嘴来。那吵得叫一个热闹,唾沫星子满天飞,什么难听的话都能往外蹦。让他们来演这出假装吵架的戏码,那简直就是本色出演啊!就凭他们那吵架的架势,那新搬来的一家人肯定深信不疑,说不定还会以为咱们院子里天天都这样鸡飞狗跳的呢。”
说到这儿,刘海中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接着说道:“不过呢,咱们光安排他们吵架还不够。这就像一场戏,光有演员在台上表演可不行,还得有观众在下面看着,并且得知道观众的反应如何。所以啊,咱们还得安排个人在旁边悄悄地观察着那新搬来一家人的反应。
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上钩了,有没有被这吵架的场面影响到情绪。要是他们无动于衷,那咱们这戏可就白演了;要是他们表现出了好奇、惊讶或者不安,那说明咱们的计划起作用了,后面就可以按照预定的方向继续推进。”
阎埠贵一直静静地坐在一旁,仔细地听着刘海中的话,时不时地推一推他那副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眼镜,仿佛这样能让他看得更清楚、想得更明白。
听到刘海中说完,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向前走了两步,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你们别看我年纪大了,可我眼神好着呢,就跟那老鹰的眼睛似的,不管多远的东西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我心也细,就像那针鼻儿一样,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我的眼睛。要是那新搬来的一家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比如他们突然皱起了眉头,或者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又或者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我第一时间就能发现,然后像风一样跑回来告诉大家,让咱们能及时调整计划。”